火车终于抵达了北京西站,小男孩儿一家子在张家口以下车,倒车去往张北。风把一些零食都硬塞给了小男孩儿的母亲,这一顿折腾下来,风一路上也没有真的睡着过了。
出了站台,风打电话给曹杰,虽然是凌晨,曹杰也惦记着,没睡。接到风的电话便告诉风详细地址,还特有叮嘱风打车来。
风来到车站外,哪里都一样,勤快的接站司机早已过来。风上了车,告诉司机地址,自己坐车里还是犯困,心里却又想:到了外地,自己不熟悉路况,别让人给拉着乱绕。风向司机说:“师傅、我有些犯困,刚才朋友打电话来说,他估计我快到时,他会在幸福小区接我,到了您叫我,我先眯上会儿。”
司机应着,又说:“一晚上的火车、累了,你睡吧,到了叫你。”
风道了声谢,这才靠在座椅上,朦朦的躺着。
汽车奔驰在路上,风睡意朦胧,却也从未真正的睡着,但时间在这种状态下是很容易度过的。终于、在司机的呼唤下,风结束了这疲惫的旅程。
司机向风说:“幸福小区到了,你找找看,要是朋友不在我拉你到处找找,你刚睡醒就这么在外面等小心感冒了。”
风听着司机的话,一时还真的打了个冷战,确实是感到些冷。风忙向司机说着谢谢。
幸福小区并不小,一大片住宅区,楼阁林立着,此时车已不能进入小区。风下了车,拨通曹杰的电话。那头的曹杰却又把电话挂了,风一时发起呆来,正纳闷儿中,不远处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儿,已从路灯照耀的一边跑过来。风侧身看着,男孩儿笑意盈盈的以过来,边试探着叫了声:“风。”
风笑着,也叫了声:“曹杰?”
曹杰笑着,拉着风的手说:“可把你等来了!”
风笑着,又冲早已过来的司机说:“师傅、他就是我朋友,那您回吧,谢谢您了。”
司机笑意回应,曹杰忙过来问:“师傅多少车钱?”
司机接说:“车钱你朋友付过了,我走了、你们回吧,他在车上睡了一路,这刚下来小心感冒了。”
曹杰和风都向热心的司机道着谢。司机开车走了,曹杰也真的怕风感冒了,忙领着风回家去了。
穿过几栋楼阁,曹杰家住在住宅区的中心地带五楼,侧门。回到家里,曹杰又向风说:“我妈和爸在一个单外,这不单位组织去旅游了,这几天就我一个人,不是今天你来,我也找地方玩去了。”
风笑着,又说:“你们家真漂亮,也够大的!”
曹杰笑着,带风到了自己的房间,边问:“要是饿了就说,我给你弄点吃的,不饿就先休息,看你那样子困得,我都有点心疼我们的白衣大侠了。”
风笑着,接说:“叫风、白衣可叫不得,外面叫着太乱。”
曹杰也笑着,两人又聊了会儿,时间还早,两人便各自休息了。
早上八点多,曹杰叫醒了风,尽管想让风多睡会儿,可风睡的时候让他八点叫醒。两人洗漱一番,出了门。
风边走边领略着北京的风采。这里的建筑都是要比大同漂亮的多!建筑也多突出个个性设计。街道上很干净,看去清新、整洁。首都是中国的形象之城,每个公民都自然的被这光辉洗礼,都具有了好的素质。人本身就是一种最善于适应环境的灵长类动物,在不干净的地方,他们会自然的加入创造垃圾者的行列中。在非常干净的地方,他们又会自觉的守护这一方的干净。风也有过这种感觉,在一个很干净的城市,街道地上连一个烟头都没有,自己也会自觉的将烟头丢入很远的垃圾箱内。如果每个人都不去仍第一个烟头,那城市将永远垃圾在干净的地面上。风一路这么寻思着。
曹杰也有外面吃早点的习惯,带着风出了小区,到早市上找了家店面,吃了点早餐。他们的心都是惦念新世界,所以也没到处转转,便来到街上的一间网吧。
在这里的开销都是曹杰负责,曹杰也容不得风来做结账付费的事。曹杰拿着自己和风的身份证登记完,两人来到左边的两台空闲电脑前坐下,开了机。
网吧很大,也是两间门面组成,此时已九点多了,新世界天以亮,所以网吧的人已很多。
曹杰昨天和风聊天中叶聊到新世界白衣的事,知道了白衣在峡谷和玲儿遇上怪物的事,也知道白衣和玲儿最后停在了海河边。曹杰并未见识过海河的宽广,可海河是新世界、中国城的母亲河,他怎能不见识见识。曹杰先等待着看风的新世界,才能安着心在玩儿自己的新世界,现在新世界的游戏者也都是这通病。
新世界:白衣坐在海河边。玲儿看着海面,头却依着白衣的肩正在发呆,几十米外一只展翼近十米长的黑色鹰状怪物,躺在地上,其头部有乌色液体流出。
白衣刚一动,玲儿就转过来,看看白衣、才好似有些怪怨的说:“你怎么才来,天亮时飞来只黑鹰,吓死我了!”
白衣看着玲儿此时尚余的紧张之情,忙微笑着说:“有白衣呢,没事的。那八脚怪不是挂了吗!这黑鹰怪不是挂了吗!为了我们的玲儿,任他四方妖孽、八方魔怪,还不都是白衣剑下游魂吗!”
玲儿看着白衣,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喜。白衣这番话即是戏言,又是表出的决心。玲儿不知何为,白衣却笑了,边起身拉着玲儿的手说:“走啦。”
玲儿瞅了白衣一眼,却也没因白衣这玩笑情节,而将刚才他的话全当了戏言,白衣之心、他这一路跟来也还算明了一些。玲儿还是露出了笑容,任凭白衣拉着她的手,沿海河岸一路向东南——斜插‘鱼城’飞跃而去。
良久、近半个时辰的飞跃,海河时而宽阔的真如茫茫沧海,时而又、人在高出依稀可见千米外的对岸。
白衣和玲儿停了下来,俩人此时已散步当做了休息。
电脑外:风并不会因新世界白衣的飞跃而真感到累,但也是心神所至,总是要长时间飞跃后便要稍作休息一下的。曹杰也早已去玩儿自己的新世界了,当然也要向他们的飘香姐和彩虹楼的众人,讲诉一下白衣的近况和奇遇。曹杰昨天向风把白衣离开太平之城后,一路上的奇遇打听了个详细,也是为飘香和众人所探。
新世界:玲儿边走边看着苍茫无边的海河,向白衣说:“这海河没有个窄些的地方,我们怎么到对岸啊?。”
白衣微笑了一下,接说:对了、新世界应该有船的、我见过,你来的挺早,一直没见海上有船经过吗?”
玲儿接说:“没有、不过有和大船差不多大的东西。”
白衣忙问:“是什么?”
玲儿盯着白衣说:“鲨鱼、能坐吗?”
白衣顿了一下,不由得笑着,边说:“不能坐。”
玲儿也笑着,又说:“我们怎么过河呀,河里真的有鲨鱼。”
白衣也无奈的说:“往下游走吧,估计鱼城对岸怎么也应该有船吧!”
玲儿只好点头,她可不愿游泳横渡海河,刚才所说的鲨鱼可绝非是吓唬白衣,那船大的金鲨是她眼睁睁的看着,在海河中翻腾戏耍一番又藏入河中的。
玲儿随着白衣在沿河散着步,玲儿又好似想起什么,忙问白衣:“对了、早上那黑鹰怎么杀了没有宝物掉出来?”
白衣顿了顿,接说:“可能只有灵物才掉吧,这只黑鹰看上去也不像什么灵物。”
玲儿点点头,好似这才明白其中缘由似的。没走几步、玲儿面现笑容,向前边的白衣说:“白衣为什么那么拼命保护我啊?”
白衣回头,茫然的呆了一下、忽又笑着,接说:“大概也许其、他喜欢你吧!”
玲儿笑着,接说:“他可没脑子,至少没这脑子。”
白衣笑着,玲儿见白衣不说什么,便又说:“你不怕白衣真的有危险吗?他早上那么拼命。”
白衣故作一叹,接说:“怕又怎样,活蹦乱跳一丫头,总不能献给怪物当点心啊!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下地狱,谁还把那儿当家啊!”
白衣说完笑着向前走去,玲儿看着白衣,笑的甜美。两人又继续缓步在海滩上。金色的沙地在高空那金日的光辉下,闪动光芒。海河上有着真实的清风,吹动着两人的衣衫和长发。
电脑外:曹杰不知何时又在风身后,这会儿笑着说了一句:“玲儿可够幸福的”!曹杰说完就去玩儿了,新世界又无吵闹,风带着耳麦也听的清这话,何况曹杰还真是说给风听的。
风笑着,回头看了曹杰一眼。
新世界:白衣侧脸向玲儿说了句:“曹杰说你可够幸福的。”
玲儿愣着,边问:“什么够幸福的”?问完玲儿就想明白了,外面的风在北京呢,玲儿当然也知道外面的曹杰,这俩人当然在一起玩呢,曹杰有感而发,还不能跟风说上一句吗!
玲儿笑着,白衣当然也笑看着她。玲儿却岔开了话题,刚才那话、是愁是乐她只能搁在心里自受用去,放桌面上讨论那就会让尴尬趁虚而入的。玲儿向白衣说:“对了、曹杰给你钱了吗?”
白衣笑着接说:“没呢、等走时再拿,对了、曹杰和新世界里的他一样的帅!还有啊、北京的丫头可都是个顶个的,那叫一个美!一走神儿啊、还真不知自己是不闯了那个天仙洞府了。”
玲儿瞅了白衣一眼,说:“那你就顺便找个仙女儿做女朋友多好啊!”
白衣还故作无奈的说:“我倒是想啊,可那也呆人家乐意啊!”
玲儿盯着白衣接说:“你就在网吧大喊一声,谁做你女朋友就送神杯给她,你不被抢去做驸马才怪呢。”
白衣看着生气的玲儿,笑起来,玲儿看着他。白衣笑过、才又说:“这宝物我还想留着送你呢,要吗?”
玲儿还是看着白衣,接说:“你舍得?”
白衣一幅思索的样子,好不容易又挤出一句:“让我再考虑考虑”。说玩白衣笑起来。
玲儿也知白衣在故意气他,便又瞅了白衣一眼,白衣早笑着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