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之除妖师 番外篇

作者 : 废柴大叔

昨晚看了一些网络小说技巧,越看越觉得自己太小儿科,本来有点的小小得意一下子变得可笑,一个个的想法看到的是慎用,就像你快要爬到山头却被站在山顶的人一脚踹下来。我就在考虑着该如何写下去的迷茫中睡着了,不知不觉中被老鼠吵醒几次(没有Jeery那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墙上盗洞的,啃床脚的,吃谷子吃花生的,最可恨的就是在天花板上蹦跳的,你打开电灯它就躲起来,关了灯又继续)。当我再次醒来已是早上五点半,或许是让尿憋醒的,起来小解发现邻居已经开灯了,天井(院子,这个地方都这么叫)里能见度不高,天微微发亮。凉飕飕的,我又回到被窝里开始胡思乱想,可怎么想也感觉别扭,越想越睡不着,人很容易钻牛角尖的。索性出去散步,虽说早上(五六点钟)一般都醒过,但却没早起过。我穿好衣服,拿起双拐,里间里父亲还在睡觉,为了不让老鼠继续闹我就没关灯出去了。

拿开大门踩着几年未踏的土路,自从拿起双拐以来我就没离开过天井。一是走动困难,更是羞见于人,QQ都是隐身。村子里都是土路,就一条水泥路通到村头,我们在村东头,一趟都是土屋,门外便是大街。经过夏雨的冲刷到处可见一块块露着额头的石头,我穿着拖鞋撑着拐杖小心翼翼的挪动。我一年就两双拖鞋,天冷就穿棉的,不冷就穿塑料的。不是没鞋穿,只是不方便。手够不到脚,挤不上鞋带,脚指甲都是母亲大休时给我修理(惭愧)。

我的病呢就是骨坏死,然后呢疼不敢活动,慢慢的关节间隙就小的不能在活动,蹲不下撑不开也抬不起。而双拐呢就是2根枣树枝自己修理的,英国贵族出门都带的。写小说呢就是思想寄托,虽然大多都是臆造的,但却含着执着和情感。

村边就是一条河,三个大拱夹着两个小拱的石桥套在河上。我双拐向前一撑一只脚一只脚的向前挪,之所以是挪呢是因为迈不开步,我们村的裹过脚的老太太都比我走得快。好在四下无人,怎么感觉像做贼。桥长约50米高3米,河沿边大多都是速生杨,不时有几片树叶落下,清晰的传入耳中。

现在还比较黑,能见度不过三米,在远了就是一片模糊。我低着头只瞅着脚下,一两点响动就会让心儿砰砰跳,别说我胆小,要不改天你自己试试。想让自己想如何写小说主线,可脑中不自觉的就跑出什么鬼啊怪啊的,头皮一阵发麻。使劲摇摇头继续挪。过了桥路就更差,右边隔着不远就有一棵槐树靠着山脚生长着,左边是个半坡放着一些收割来的玉米秸。路上一道道沟,虽然不大但你要骑着自行车,绝对会蹦跳。

终于走过一个麦场,来到三岔路口,一条继续向东的下坡路,一条折向南边的上坡路(想起个故事,外国记者问;为什么中国人走路总低着头,而西方人走路却抬着头?周总理答;因为中国人在走上坡路,而西方人却在走下坡路)。我自然走南边,可小腿肚酸酸的,挪的更慢,如果你把大腿和腰固定找条有坡度的路试试就知道了。由于是上坡,前边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映入眼中,我吓了一大跳,这附近没有坟地把。我壮着胆走了过去,汗,一棵没了树头的槐树,蓬松着枝条,上面还爬满了牵牛花,看来胆小都是被自己吓得。

经过一段环形路来到坝边,高大的杨树使本就不明的天更加昏暗,人是物非,以前青青的麦地变成了杨树林。小的时候天天给父母讲退耕还林,绿化环境,当梦想变成现实却没觉得喜悦,就像小学课本里的山羊吃草,站在这山看那山多么好,当你站在上面原来不过如此而已啊!

就像这土地丢弃庄稼般,村里的青年少年,陆续的离开村子。儿时的玩伴散于四方,女孩嫁入厂长老板,再次也也要住进城市,男孩进了工厂企业,再苦也要买个楼住。

坝的东南边是个水库,走这条路就是为了看看这里。

光滑的水面聚拢着东方丝丝的亮光,照远了更远的方向。一两下哗哗的水响,是鱼在吃草还是野鸭在戏水?虽然看不清楚,却给了人更多的想象。

天更加亮了,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头,可以看清近处的树叶。不在胆怯也不在迷茫,我想看下今天的朝阳。东边的山头是附近较高的,我决定要站在上面看看日出。

虽然路不是很崎岖,但布满的石块,一个个高坡和湿滑的枯草,坚持吧,长时间未曾锻炼的双腿,悠悠的打转,抬腿就会颤抖。看看眼前的山坡,忽忽的心跳,有点发酸的双臂,终于到了。

坡上一架风车,旁边一个水泥沙的池子,我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还是上去吧,就是多转点路。

池子半米宽,一处靠着地,别的地方都高高立在地上。半米深的青水,是青色的,几根枯草露出水面,拨弄着旁边的浮藻。水泥池子上歪歪的写着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五日。一朵朵白色的鸟屎散落在上面,我站在上面转了一圈,决定在这里等待日出。

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片红色,我坐在水泥上,撑着双拐托着腮帮子目不转睛盯着。好久好久,怎么还不出来,肚子吱溜溜一声,就像水底的气泡晃悠悠浮到水面。这是我接触凉东西的反映,潮潮的汗水散去了温度,凉飕飕的。棉拖鞋也早被路边枯草打湿,裤腿也潮潮的带着几颗鬼针草的叉子。

这里的山都是褶皱形成的,一道道山沟长满杨树,唧唧喳喳,灰喜鹊的叫声传来,还有两只大鸟追逐着不时传出‘啁啾’。公鸡早已叫烦了,夹杂着几声狗叫吧哒吧哒的手扶车也来了,虽然有点震耳朵,但比南方高速路上汽车的长笛来的动听。

天更亮了,可以看到远处,一个人举着镢头在刨地瓜。犹豫什么呢!这不是早就有人到过了吗?按照自己所想写就是了,管它雨大风急我自岿然不动。

一团白雾从山沟慢慢爬上来,就像电视剧里的天宫仙境,你可以看到雾的流动,白白的就像棉花糖,它一点点从山沟里升起,然后变淡消散,就像一滴墨水滴在水缸里。紧接着又一团雾上来再消散,渐渐的前方不在清晰,仿佛被这雾的柔韧打动慢慢隐去。天空还是一片红光,看看身后小山依旧清晰,潮潮的土味钻进冷冷的鼻子。

十米五米再到二米,当身后的景物消失,天上的红光在也看不到,我踌躇着要不要坚持。理智战胜了坚持,这次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不走来时的路回家。

我以前记得走过,沿着路继续北行。一个缓缓行驶的摩托车停下来,司机问道:“雾太大看不清,这条路能到官庄水库吗?”

“在东边”我向隔着山的一个水库指去司机调转车头向北驶去,东边那个水库是官庄水库吧,我也打起鼓来不管了继续走吧!双腿还没休息过来,手臂发酸,拖鞋里灌进沙子,咯的脚心疼,我甩掉鞋向外掏,当在穿上时,无奈的发现脚心沾了更多的沙子,我踮起脚尖用力磕了磕,使沙粒集中到脚指头间。看着脚下的土路,看看四周的白雾,一走不见路口,我告诉自己快了;二走不见路口,我说再坚持;三走还不到路口,我开始怀疑,这条路到底通向何方?是不是要回头呢?这时摩托声慢慢响起,司机笑了笑向南驶去。是啊,迷茫的是我,又怎会给人指出正确的方向。

继续走吧,记忆应该没错。当终于看到向西的路口,我舒了一口气,感觉这段路比走在三途河岸的彼岸花上还要漫长。

有了方向,那就继续西行。这时才觉得双腿已经不听指挥了,刚才只想着对错没怎么觉得,当知道了答案,疲惫感袭来。走吧,反正没地方休息,站着只会更累。我告诉自己,现在都看不清远处,趁着不被看到早点回家。

当走的我的心都麻木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大桥,听到了小孩子的嬉闹,看看挂在墙壁上的表七点五十分了。

写这些不是敷衍,我想说,我会努力的使自己写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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