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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这章意识不良,纯洁滴小盆友请移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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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稽王的新欢死了。
没有人知道那名舞姬是如何死的,可偏偏所有人又都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王府的大管家这几天一脸的诚惶诚恐,往王妃的院子里不知跑了多少趟。进去的时候满脸堆笑,就像是自己的女人刚生了孩子,出来的时候又面如菜色,更像是自己的老爹刚死不久。
相比之下,王妃的心情倒是不错,请来会稽的最有名的戏班子唱了一次曲,又很上心的把府里的舞姬、歌ji全都筛选了一遍。
“你最好不要做得太过分”司马昱终于在那名女子死亡后的第三天爆发了,他一脸阴沉的走近了王妃的院子,抬袖撵走下人后,一把夺过了王妃手中的刺绣。
刀剑无眼,针这种东西虽然在后面有眼,前面尖锐处却是没有的。王妃的右手食指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极为清晰地向外渗着。
王妃抬头看了会稽王一眼,眼神平淡的令人心惊。
“王爷是在何处讨了没趣,还要到妾身这里来发火。”王妃低头看了看滴落到地上的血滴,有些懒得处理食指的伤口。
会稽王本就觉得自己理亏在先,如今又不小心弄伤了王妃,更是觉得过意不去。但毕竟身为王爷,还是面前女子的夫君,若是此时软下来,岂不是说明自己夫纲不振?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会稽王冷哼了一声,衣袖被甩的生风。
王妃微微冷笑,只是这样的笑容放在她的脸上,竟也是格外的动人妖娆,“王爷您做过什么,您自己也清楚。”
会稽王闻言,觉得自己的心坎堵了一块大石,让他有些羞惭,却又不吐不快。
“如今天下,谁人不是三妻四妾,我招一两个歌姬、舞姬怎么了?我是你夫君,你得听我的否则我休了你”事到如今,会稽王只能将错就错下去,用自己的怒火掩饰着自己的理亏。他暴跳如雷,一声声的厉呵传出老远,让在外院守着的下人、丫鬟们身子发颤,互视一眼,却谁都不敢进门劝阻,只好充耳不闻。
王妃低眸,看着自己右手食指上绽放的血色花朵,忽然觉得那血色就是一种诱惑。她顺着诱惑,将食指举到自己嘴边,轻轻伸出舌头舌忝了,一股腥甜的气息蔓延在嘴中,很舒服。
会稽王哑然,忽然觉得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
“你当然可以休了我,毕竟我只是续弦,进府这么多年,却只生了一个福儿,膝下连一个儿子都没有。庭儿和方儿虽然表面上叫我一声母亲,但毕竟不是亲生的孩子,怎么叫那骨子里的味道都是疏远的。”王妃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正在谈论着今晚菜色的咸淡,“嗯,进门这么多年没有子嗣,单凭这一点,你就可以休了我,别处寻欢去。当然……”
王妃十分动人的笑了起来,她轻轻的抬眸去瞧司马昱,并不用多么刻意的铺陈,那是一种融入到了骨子里的烟视媚行。
会稽王心神一动,忽然想起曾经在这间房里发生过的翻云覆雨,想起眼前可人儿衣衫遮盖下的**,嗓子有些干热起来。
就在他有些悠然神往的时候,王妃那带了些冷漠疏离的话语传到他的耳中,“只要王爷您不怕阖府不宁,您大可以休了我。”
会稽王心神一寒,极有压迫性的迈前一步,眯着双目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哦,算是吧。”
王妃清清淡淡的语气让司马昱几近发狂,在愤怒和**的交织中,他猛地上前撕开了王妃的衣衫,在后者的锁骨上狠狠的一吻。
“你凭什么威胁本王?”会稽王的嗓音有些暗哑,与冰冷的语气极为不同的是,他温柔的抬起了王妃的下巴,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眸。
王妃微笑着开口,声音已经平静:“就凭后院的那个男子,凭那个极有野心的桓温,凭王爷您心内的渴望……”
忽然觉得那一张一合的唇十分吸引人,会稽王毫无预兆的吻了一下去,半晌方离。
王妃的面色因为缺氧而发红,在外的**也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空气中弥漫着的熏香气缭绕在鼻尖,十分勾人。
“你不可能威胁我,这些都是男人间的事情,与你一个女子有什么关系?”会稽王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平淡了些许,但仍旧能够让听者感觉到里面蕴含的激烈。
“哦,我的确做不了什么。”王妃微羞般的笑着,眼角微显的皱纹竟是如此的摄人心魄,“但我可以杀人。杀了庭儿和方儿,让你就算得成帝位也再也没有继承人。又或者,直接杀了你,让你去地府做你的春秋大梦。”声音很柔,话语里的含义却很冷,这样的矛盾中隐藏着一种奇异的魅惑。
感觉着面前的人儿说话时吞吐到自己面颊上的热气,会稽王的心思又动了动,只是王妃说出的话语,却让他全身发凉。
“你这个疯子。”会稽王咬牙,将这五个字从牙缝中逼了出来。
“我本来就是疯子,”王妃笑的愈加动人,“你大可先杀了我,这样一来,威胁便都没有了。”
毕竟是冬寒未歇的时候,房中即便再添多少炭炉,也无法完全驱散屋内的寒气。王妃在外的上半身开始发凉,会稽王感觉得到,看着她平淡无波的眸子,隐隐有些心疼。
“本王真该早点杀了你。”会稽王恶狠狠的说着,声音中充斥着诅咒和怨恨。他一发狠,有些疯狂的撕扯掉王妃身上的衣物,将那具美好的身体扔到旁边的卧榻上,饿虎扑食般欺身而上,覆上她的唇。
回应他是更为激烈的应和,王妃用比方才司马昱还疯狂的动作撕掉后者身上的衣服,一个用力翻身,将司马昱压到了身下……
一时间,房内的温度有些升高,熏香的味道缱绻着升腾,从门缝和窗户的缝隙中泻出几缕,与外面的冷气激烈的对撞着。
窗外,一个穿着宝蓝色裙装的女孩儿猛地用双手捂了自己的嘴,脸色绯红的逃之夭夭。
包包头在奔跑中散开,化成了两个羊角辫儿。羊角辫儿在胆战心惊的下人们面前经过,下人们有些发懵,却立刻认出了羊角辫儿的主人。
“郡主,您上哪去?”
“没事儿啦,里面没事儿啦,都散了吧,在这聚着干嘛”所问非所答,司马道福为了掩藏自己的面色头也不回。两只羊角辫儿飞也似地遁逃着,不多时便登上了马背,再一会儿功夫就奔跑在了会稽的街面上。
“羞死人了。”司马道福回忆着自己看到的画面,脸颊烫人。
……
……
“师傅啊,你就让人去王府上报个信儿,我就在这里待几天,待几天就走”
会稽山阴谢府的宅院里,司马道福正努力的抱着谢道韫的大腿,说什么也不松开。
谢道韫满脸的黑线,想抬腿甩人又怕把这小丫头伤到。没有什么办法,她只好不停地给旁边的谢玄打眼色,谁知谢玄却急忙扭头去看天上漂浮的多多白云,一声声的赞叹“真是好天气啊”。
谢道韫的面色更黑,心想这个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混蛋一只了。
“干嘛好端端的翘家?你就不怕回去之后王爷和王妃骂你?”没了办法,谢道韫叹了一口气,开始对司马道福进行心理健康教育。
司马道福如今一想起自己爹妈,就想到自己不小心看到的画面,脸上一阵发烧,闷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谢道韫的腿上,一言不发。
“这到底是怎么了?被王爷和王妃骂了,所以才跑出来的?”谢道韫一阵头大,开始胡乱猜测。
“师傅您就别问了,就让福儿在这里待几天吧,待几天就好”司马道福双目含泪,可怜兮兮的抬头看向谢道韫,让后者在心中苦叹一声“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
“啊娘亲来了”小谢玄在门口仰望天空倒也不是无用,他第一时间看到了听到消息,往这边来的郗氏。
司马道福一怔,急忙松了手,端坐,低头,垂眸,一派乖巧的模样。
谢道韫以手覆额,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大。
“伯母。”见郗氏进门,司马道福急忙眼含热泪的唤了一声,女乃声女乃气的声音拐了七八个弯儿,听起来煞是惹人垂怜。
“郡主这是怎么了?是谁没长眼睛欺负郡主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哭成这个模样?”郗氏本就心疼孩子,如今见司马道福的模样更是怜悯的不行,急忙将司马道福在怀中抱了,伸手去擦后者的眼泪。
谢道韫在一旁无声哀叹,感慨自己装可怜的年纪怎么就这么过去了呢?
司马道福只是哭,抿着小嘴一言不发。事实上,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看到的窘相说出去,如今这么“痛哭流涕”当然也只是一个留在谢府的砝码。
“韫儿,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情?把郡主弄成这副模样?”郗氏抬头剜了谢道韫一眼,后者哑然,嘴角一阵抽搐,心想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就全都被归结到自己头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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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稽王和王妃这一对儿,很有爱嘛,哇咔咔~王妃就是个疯子,可素影子偶喜欢疯子……耸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