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臣说道：“这么说来，他们的老大身为一个女人，能够做到这一步，确实不简单。”
“嗯，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血妖娆是把好手！”楚惊风叹道，“十三岁闯黑道，二十一成正果，也就是坐上老大的位置。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统一了山岩市的地下世界。”
血妖娆现今三十岁，在山岩市的地下第一霸主的宝座上，她已经安安稳稳地坐了五年。五年来，山岩市的地下世界从以前的凌乱不堪，变得井然有序。从这一点来看，她的作用简直相当于两个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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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白牧臣便被派往刘海月那边。
赵子雄住的是城郊的一栋小别墅，面积不是很大，但是很别致。虽然是个暴发户，但看样子还是有那么一点品味。至少从那小院子里种着的几株桂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进入客厅，为白牧臣开门的那个中年女仆识趣地回避了。不多时，依旧一脸睡意的刘海月从楼上走了下来。身上依旧是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头发也没有梳理，貌似一个生活很随意的女子。
昨天晚上，所有人都戴着面具，白牧臣这也是第一次看到刘海月的庐山真面目。虽然名字很俗气，但这女人确实有几分风姿。特别是一步一摇的摇曳姿态，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非分的联想。
“你就是歆姐派来的侦探？”语气之中带着一些随意。或许在她看来，自己只要交了钱，而且认识对方的老板，对方就该老老实实地服务。
白牧臣看不惯这种女人，甚至连都没离开沙发，只是淡淡笑了笑：“是我。我姓白，刘小姐可以叫我白侦探。”
“嗯，不过听歆姐在电话上说，你是她的秘书？”对于白牧臣的不亢不卑，刘海月有些不高兴。看了看白牧臣强壮的身体和帅气的容貌，她有些恶作剧地想：这个白侦探说不定跟吴流歆有些什么事吧？越是如此想，言语之中带出的情绪也很明显。
白牧臣哪能听不出她的意思？简洁地回了一句：“是的。”
不就是女老板的小秘书、小白脸嘛，竟然也这么牛？不过自己好歹是请对方来办事，所以还是忍住心中的那股高傲：“你觉得有把握调查出我所交办的事吗？”
说着，刘海月已经在白牧臣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姿态很慵懒，仿佛浑身无力一般。但是一支玉腿轻轻翘起，压在另一支腿上。顿时，一截白花花的大腿从睡衣里漏了出来，直到根部。
这女人，也太随意了。白牧臣假装没有注意到这些：“好吧，麻烦您把您掌握的资料跟我说一下，我也好参照一下。”
刘海月想了想，随即说道：“李嫂，你带着丫丫去公园里转一转，顺便为孩子买点东西。”
那个为白牧臣开门的中年妇人当即抱出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刘海月的女儿。白牧臣知道，这是刘海月为了说话方便。
看到整座别墅里已经没人，刘海月叹了口气：“昨天我跟歆姐说的，她应该都告诉你了。其余的，就是我家那死鬼的一些情况了。”
刘海月说的，跟楚惊风介绍的几乎完全一致。由此，白牧臣也开始有些佩服楚惊风。这小子终日春风满面，但是手里掌握的信息量之大、之准，确实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