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身子骨儿很差，非常差！甚至……哼！”刘海月似乎顿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将手中的水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白牧臣知道，刘海月说的一定是床弟之事。其实不用问，白牧臣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不过刘海月还是把话说了出来：“现在，半个月还不见他有办那事的兴趣。比如昨天很晚的时候回来了，强提着力气，也是三两分钟便草草交差，而且稀汤寡水的……一定是外面有狐狸精，将他的身子都掏成一个空皮囊了，哼！”她是这样说，但是从她的神色和姿态上，白牧臣觉得她更像一个狐狸精。不过话说回来，真正的狐狸精——毛小羽和诸小侯，倒比这些女人更让人觉得可爱和踏实。
白牧臣说：“赵先生现年42岁，正是虎狼之年，那种情况确实有点不正常。但要是说被女人掏空成那样，却是有些离谱了。”
“你不信？按说我也不信！”刘海月起身上楼，两分钟之后便提着一个东西下来了。那东西，简直让白牧臣有些眼晕——一个用过的安全。套。
“看吧，这就是他攒了一个月才‘缴的税’！”
嗯，确实有点离谱。就像刘海月自己说的，清汤寡水的，太没营养了，而且少得可怜。不过对于刘海月的开放，白牧臣还是有点吃不消。他甚至恶毒地想：假如把刘海月两根手指提着套子的照片发到网络上，这女子一定会一夜之间红遍全国……
“这下相信了吧，哎！”刘海月随意将那套子丢进一旁的垃圾袋，再次懒散地坐在了沙发上。说是“坐”，其实跟半躺着差不多。这种姿势很暧昧，很大胆。
“确实有些不正常，呵呵！”白牧臣用笑声掩饰着一丝尴尬，“想不到那血妖娆，竟是如此强力的一个‘抽水泵’。”
“血妖娆是谁？”刘海月立刻来了精神，“是什么人？难道你们已经掌握了有关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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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臣随即介绍了一下有关血妖娆的情况，其实就是把楚惊风告诉自己的那些复述一遍而已。
刘海月有些将信将疑地拨通一个电话：“丫头，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不知道，不过我留意到赵总的车上，有一张《山岩晚报》。或许，有可能去山岩市了？”显然，刘海月也在私下打探。而她那个探子，还在为自己的细心留意感到自豪。
“哦，我知道了！”刘海月仿佛很随意地挂掉电话，不过心里却起伏不定。去了山岩市，那白牧臣所说的十有八九是准确信息。这“无秘密侦探所”果然强大，果然“无秘密”，似乎这个侦探所真的能掌握别人很多的隐。私。自己昨晚刚刚向吴流歆提出这件事，想不到今天一早，人家侦探所便把事情调查得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至于是一清二楚，但至少已经是七七八八了。
而且，吴流歆昨晚就告诉自己：侦探所只负责查探赵子雄在和谁搞在一起。至于后面怎么做，侦探所是不负责的。也就是说，无秘密侦探所将血妖娆这个名字说出来，并把血妖娆的资料告诉自己，就已经算是完成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