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妞,好端端的走什么绝路。他低首看着刀,忍不住喃喃自语。旁边莉雅yù言又止,终究没忍住,说,殿下,虽然梨奈姐姐的死我们很伤心,可这是身为武将的荣耀啊!请殿下不要说梨奈姐姐傻好么!
这话当即就让乖官哭笑不得,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是53年的扶桑,虽然是下克上的luàn世战国,可同样也有许多讲传统忠贞的武士,这个时期主公正常死亡,手下都会有很多武士自杀殉死,屡见史载,更勿论自己这种情况,虽然梨奈自刃这些早合少nv队的姑娘们很伤心,可心里面未必不拿梨奈当榜样,说不准还要引以为自豪。
他嘴撂撂的想说一番煽情的话,譬如我不希望你们有这样的想法,我当你们是兄弟姐妹,可话到嘴巴,却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出来未免太好笑,恐怕连自己都不信。末了,只好长叹了一声,就对莉雅说,傻丫头,我说梨奈她傻,是因为我心中难受啊!
樱井莉雅当即就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个luàn世,能碰见这样的主公……她忍不住就跪倒在地,“殿下,为殿下效死,是我们的幸福啊!殿下,臣樱井莉雅愿为殿下甲胄……”
着匍匐在地的樱井莉雅,这位长着一双看起来有些天然呆大眼睛的姬武将身上有南蛮人的血统,说实话,誾千代姐姐训练的早合少nv队都不丑,她挑人不仅仅限于武士家庭,前文说过,九州是南蛮人聚集的地方,府内、博多、平户三个地方更是聚集了绝大多数的南蛮人,这些有人的地方做生意没人的地方做海盗的家伙说实在的在海上也憋得慌,到了九州未免管不住裤裆,因此,九州实在是颇多混血的。
或许因为誾千代自己肌肤白皙不像纯粹的扶桑人的缘故,她训练早合少nv队,里头有很多是普通家庭中生出的长相像是南蛮人的nv孩子,又是jīng挑细选,因此早合少nv队的平均水准实在要用美nv来形容,像是梨奈,从她的祖父开始就是立花家的武士,也算是谱代家臣了,而樱井莉雅却不折不扣是博多町普通人家出来的nv孩,连苗字都是誾千代赐予的,用大明话来说,这种苦哈哈出身的nv孩,你稍微给她一点阳光,已经足够她灿烂了,为殿下效死这句话可不是牙疼咒,那是真心实意的愿意去死。
乖官看她匍匐在地上,心里头纠结了,樱井莉雅趴在地上好一会儿,却听不到乖官出声,一时间未免就多想了,难道殿下嫌弃我的身份没梨奈姐姐出身高?
一时间,她盈盈yù泣,一双大的叫人纠结的眼睛里头饱含着泪水,哽咽着道:“对不起,殿下,对不起,是莉雅不自量力想高攀了……”心里头就想,殿下那么尊贵的身份,怎么会需要像我这样出自农民家的武将,像是菅谷梨沙妹妹那样的立花家谱代家臣出身的才有资格服侍殿下为殿下甲胄……
她正哽咽着胡思luàn想,一把雁翎刀递到了眼前,她诧异之下眼眶饱含泪水慢慢抬头起来,朦胧中瞧见殿下对她微微一笑,“傻瓜,这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只是要记住了,不要动不动就效死。”他说着就叹气,“你们若死了,我身边岂不是没人了,那我多寂寞啊!誾千代姐姐也会伤心的……”
樱井莉雅眼眶中的泪水顿时就滚滚而下,直如珍珠短线,啪嗒啪嗒就滚落在地上,“殿下……”
“好了,起来罢!不然被我那钟离哥哥瞧见,又以为我在欺负人了。”乖官自嘲地笑笑,钟离到底是土匪出身,明知道乖官这时候已经是国舅爷,却也要跟他开开玩笑,譬如早合少nv队,常常被他取笑,两百个姑娘,凤璋啊!你这身板儿以后怎么吃得消,我听xiǎ芙蓉跟我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伸手把雁翎刀郑重地接在手上,樱井莉雅站了起来,然后抹了抹泪水,她来来回回忙碌,刚才又匍匐在地上,灰,这一抹,顿时成了花猫脸儿,乖官就一笑,从袖笼中模出一方帕子递了过去,樱井莉雅伸手接过,心里头未免有些害羞,却瞧见殿下转身行去,赶紧拿帕子擦了擦脸,就紧紧跟了上去。
乖官一边走一边问她,那两个和梨奈一起的nv孩如今如何,莉雅老老实实就说了,当时梨奈姐姐自刃了,我一时心软之下,就叫人把她们先绑起来了。乖官顿时就想到了被自己杀死的前田庆次,在《花之庆次》中有个情节令他印象深刻,有个前田利家手下的老武士,因为不xiǎ心nòng断了羽柴秀吉给利家的盔甲头盔上的一根角,被勒令剖月复,那时候作为宅男,心想这才多大的事情,居然要剖月复,扶桑人真变态。可到了这个时代以后,无处不和他以前的思想发生纠结冲突,数也数不尽,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到底是社会改变了人还是人适应了社会,真是无话可说,甚至也懒得去说了。
“一会儿把她们放了,这事儿……总之,莉雅,以后记住,不要随随便便效死。”乖官只能这么说了。
跟在他身后的樱井莉雅点了点头,“保存有用之身,才能更好的服侍殿下,莉雅明白了,请殿下放心。”
听她这么一说,乖官就无话可说了,微微摇头,快步行去。
他寻到钟离,钟大将军正在和瑞恩斯坦波拿巴说话,“老瑞啊!我给你说个典故。话说唐朝时候,这杨贵妃得病了,要找高僧祈福,但是又怕来了和尚秽luàn宫闱,大太监高力士就想了个法子,在各大寺庙招了五百僧众,每人胯下绑一面脸盆大xiǎ的鼓,然后就叫三百宫nv光着上身穿着薄纱在和尚们面前跳舞,你想啊!三百美人跳yàn舞,佛爷也要动心了,一时间鼓声大作,高力士来回监察,发现有两个老和尚胯下的鼓没响,当即大喜,果然有高僧,就叫人把其余的和尚luànbāng打走,独独留下两个老和尚,结果解开鼓的时候一瞧,顿时傻眼了……”
他说着,就哈哈哈大笑,“老瑞,你猜为啥傻眼?”
瑞恩斯坦笑着说:“总兵大人,是不是这两个老和尚天赋异禀,胯下那话儿直接把鼓给捅破了hā到里头去了,因此鼓声不响,不知道末将猜的可对不对。”
钟离闻言顿时一脸的晦气,挥着手说:“泥马,居然忘记了你这厮à一口南直隶官话,想必听过这笑话的,这个不算,咱们再说一个和尚的典故……”
“末将的确听过,这典故叫做和尚敲鼓,擎天一柱,总兵大人,其实,末将家乡那些洋和尚也有不少逸话的。”瑞恩斯坦笑了笑,这时候正是天主教势力最蓬勃的时候,神甫们勾搭贵妇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在中下层社会流传着无数这样的逸话典故,倒也不是东方大明帝国和尚的特sè。
在帐篷外头听到这两人说的话题,乖官真是啼笑皆非,幸好,莉雅听不懂这两人说的大明话,却不知樱井莉雅在他身后脸颊通红,如今但凡心中有些念想的,谁不私底下学大明话,也就波多野梨奈那样傻乎乎的,平日里头不大注意,樱井莉雅半懂不懂,里头那话儿,捅破鼓之类的说话隐约是听懂的,故此娇靥红晕,只好埋头装作听不懂。
乖官高声咳嗽了一声,这才走了进去,钟离顿时傻眼,他说这个故事,说白了还是因为瞧见乖官和市公主泡温泉,到底土匪出身,平日里头荤段子说惯了的,一时间技痒,就拉着瑞恩斯坦卖nòng,这时候乖官进来,还咳嗽了一声,明显是在外面听见了的,等于捉贼拿赃,自然就傻眼了。
他忍不住就瞪了跟在乖官身后的杨启明一样,这杨启明也是他当年在绿林道上的老弟兄了,别的不好就好几口黄汤,甚至他的名字都来自与酒,大字不识几个,却常常把曹à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挂在嘴上,故此道上兄弟都叫他杨康,至于启明,还是钟离被蔡太招安以后附庸风雅叫手底下弟兄们取表字,像是胡立涛,字好逑,取的明显没学问,真不知道立涛和好逑有什么关系。
钟离别的老弟兄那起码都抬举成百户副百户了,唯独他,那真真是提拔不起来,钟离这位义气大哥没法子,就把他留在身边做亲卫队长,总能关照一二。
不过,由于乖官成了大明国舅爷,钟离忽一下就成了副总兵了,按惯例,他的亲兵队长那起码也得是个百户了,故此这位杨康杨启明如今假假那也是个百户老爷了。
吃自家老大拿眼一瞪,杨启明就挤出一个苦笑来,虽没说话,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哥哥,不是俺不想拦着,也不是俺不想知会哥哥,关键是,xiǎ国舅那可是俺们的衣食父母背后靠山,俺哪里敢吭声啊!
这都是十数年的老弟兄了,钟离自然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忍不住就骂:“启明啊启明,你少灌两口黄汤会死啊!”
杨启明就忍不住叫屈,“哥哥,说话就跟日婆娘一样,要凭良心啊!俺跟着你办正经事的时候什么时候喝过酒的。”
乖官忍着笑,钟离顿时就脸上hōu搐,“泥马,你灌两口黄汤还好点,起码像个老虎,没喝黄汤的时候跟老鼠差不多,老子要指着你,早完完了。”
这时候乖官就打圆场,“大哥,就别骂他了,我是有正经事情要和大哥商量。”
听见有正经事,钟离顿时一整脸上表情,“国舅爷请坐。”就把乖官让在上首坐了,乖官也明白,这上首自己不坐,别人是不敢坐的,就走过去在上首坐下,樱井莉雅便在他身边站定,乖官对钟离道:“大哥你也坐。”又让方才看见他进来站了起来的瑞恩斯坦坐下。
钟离眼尖,这时候瞧见自己当初的刀到了那个樱井莉雅手上,忍不住就挑了挑眉,一时间就觉得这扶桑人到底是忠心,刚死一个,立马就有人上赶着效死,看来自己也有必要找两个扶桑姬武将在身边,起码比杨康这厮要管用许多。
不过,一来他娶个官宦xiǎ姐的心思多年,已经在心中落下块垒,二来也考虑到xiǎ芙蓉,要是找两个姬武将跟在身边,就怕xiǎ芙蓉吃醋,nòng得后院不稳,那反而不美,乖官那本事手段,他自恃也学不来,因此只是随意想了想,却没真的想去做。
这时候乖官就说了,我意yù往外面羽柴秀吉阵中一行。
钟离和瑞恩斯坦同时跳了起来,瑞恩斯坦说道:“尊敬的殿下,这可不行,太危险了。”钟离更是一脸急sè,“卧槽,兄弟你疯啦!你不会是想着去杀那个什么利家罢?我知道,梨奈那姑娘挺不错的,可这也不至于你轻身犯险,我不同意。”
乖官正sè道:“大哥你听我说,我绝对没有怒火烧坏脑子,即便方才有些,这时候也冷静了,我只是……”他说着,顿了顿,沉默了两个呼吸,这才道:“我只是等不及了。”
钟离哪里还不明白这兄弟的心思,无非就是死了个手下,自责起来,然后就想着快速结束这场战斗,当下就摇头,“我坚决不同意,你说破大天我也不同意,兄弟,听我一句劝,常言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这时候钟离的亲兵队长杨启明急急替自家老大解释道:“国舅爷,这可不是俺家哥哥不讲义气,这当大哥和当将军是两回事……”
“杨启明,闭嘴,出去。”钟离瞪眼呵斥他,杨启明这才怏怏出了帐篷,就在外头站定。这就是他不得重用的缘故了,没有眼sè,你虽然是好心,可自家老大和国舅爷说话,轮得到你hā嘴么,故此那么多弟兄一个个提拔起来,就他混的最差,眼瞧着估计还得继续差下去。
把自己的亲兵队长赶出去后,钟离语重心长道:“乖官,哥哥我僭越,这么称呼你一次……”乖官赶紧摇手道无妨,咱们本就是义兄弟,钟离自然不拿这话当真,继续说道:“大头和xiǎ窦子公公回国帮你从南京锦衣卫衙én要人手,去之前,我可是信誓旦旦答应了xiǎ窦子公公的,定然不会让你有半分差池,不然我这颗脑袋就算jiā给德妃娘娘了,当时xiǎ窦子公公就说了,我这颗脑袋德妃娘娘可瞧不上,关键是你,万万不能有半丝儿差池,乖官,你若还把我当结义大哥,就赶紧打消这念头。”
他这是在打悲情牌了,意思就是,兄弟啊!我身家xìng命就在你一念之间啊!你要万一有个好歹,那我怎么办,德妃娘娘岂不要把我活活剐了。
“大哥,你听我说,我真不是去杀人,我想悄悄去对方那儿说服一个人,或者说,说服一家势力。”乖官就跟钟离解释,可惜钟离把脑袋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死活不同意。
乖官没奈何,就说了,这么着,你把右兵卫菊人叫来,他熟知地形,有他在旁边,我给你一说,你就知道这对咱们这场战斗甚至日后统治扶桑多重要了。
“杨启明,滚进来。”钟离怒喝了一声,亲兵队长顿时进来,钟离让他立刻去寻右兵卫菊人,杨启明就皱眉头了,那个忍者头目啊!神出鬼没的,不都是在国舅爷身边的么,我上哪儿找去。钟离看他迟迟不动身,顿时火大,“还不快去,不然老子给你吃家法。”却是连绿林口吻都出来了。
亲兵队长一听要吃家法,顿时火急火燎着火一般掉头就走,出了外头,寻思着找十几个人在外围寻一寻,就叫来了十几个亲兵,正要去找,也巧,恰好右兵卫菊人前来求见。
话说文刀右兵卫菊人带着忍者潜伏在山中防止羽柴秀吉那边的忍者,结果听到铁炮声从殿下温泉那边传来,当即大惊,急急忙忙就往回赶,所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等他回来,早就雨过天晴老娘改嫁——晚了。
得知主公身边的波多野梨奈自刃,他当时就打了一个突,心里头就忐忑,要知道他可是忍军首领,被敌人潜进来,还搞出这么大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推卸责任的。
咽了几口口水,他只能先去找主公请罪了,故此就找到了钟离这儿来。
亲兵队长瞧见他,自然大喜,赶紧把他领进了帐篷。他一进帐篷,赶紧就匍匐下来请罪,“xiǎ人该死,xiǎ人该死……”一时间,吓得连以前的口吻都出来了。
忍者不是武士,是没有资格使用武士的口气说话的,像是臣、末将、在下这些自称,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他们用,一般也就是和农民一个待遇,乖官虽然抬举他,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哪里还敢以被殿下另眼相看自居。
乖官苦笑了下,“菊人,起来罢!这事儿,也不怪你,只能说那前田庆次太狡猾了,大摇大摆就从正路进来,将将咱们这边又有人暗通消息给他……好了好了,还磕头磕个什么劲儿,戴罪立功就是了。”他说了戴罪立功这句话,右兵卫菊人这才敢抬头。
不得不说,这就是华夏入诸夷的典型,他右兵卫菊人是建文帝时候大臣遗留血脉,从父系血统上来讲,那是纯正的明人,可实际上经过这么多代在扶桑的繁衍,他的思想早就是扶桑人的思想了,那种忍者不过和农民差不多,比不上武士老爷的想法,真是轻易不容易改变的。
虽然乖官抬举他,可梨奈是姬武将,是武士,而他是忍者,死了一个武士,还是主公贴身的姬武将,他自然害怕,所以听到戴罪立功这句话这才敢正脸看人。
“菊人,你来把西国的地势给钟离哥哥说一说。”乖官招手让他近前说话,他缩着脖子慢慢走过去,慢慢从怀中模出一张地图来,钟离顿时劈手就抢了过来,然后往帐前桌上一铺,“右兵卫,你倒是给我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右兵卫菊人就指着地图把羽柴秀吉和西国接壤的地势大略说了一下,末了就指着宇喜多家的地盘道:“如今宇喜多家当代家督是宇喜多秀家,今年十一岁,秀家的母亲是三浦能登守的nv儿,据说yàn绝一时,被羽柴秀吉看上后纳为侧室。”
钟离模着下巴,顿时就说,“那这个什么秀家岂不是那个猴子的儿子了?”他看了看地势,到底是绿林土匪出身,对地形极为敏感,顿时就皱眉,道:“这家的地形倒是要害,正好堵在中间,看来那个猴子是打算用他家来和西边做个缓冲。”
“哥哥锐眼。”乖官翘起大拇指夸他,然后就说了,“如今宇喜多家当家作主的是前家督宇喜多直家的异母弟弟忠家,这人如今就在猴子的阵中,他的嫂子如今是猴子的侧室,因此他也得猴子信任,只要说服他反戈一击,羽柴秀吉一死,扶桑定亦。”说着,一巴掌就拍在了地图上京畿地方。
扶桑定亦这句话倒是让钟离动了下心,到时候史书说起国舅平定扶桑过,说不准也要提一提我老钟的名字。可是一想到xiǎ窦子临去的话,他又打了个寒噤,却是不敢冒险,本来乖官拿自己做饵,这已经算是nòng险了,好就好在,铁甲船浮在不远处,即便到时候危险了,大不了跑回船上去就是了,可乖官潜到敌人阵中去说服人,这当真是太冒险了,一个不好,那可就出不来了。
他顿时就摇了摇头,道:“我宁愿慢慢打过去,也不愿你冒险。”
乖官当即跺脚,“钟离哥哥,我还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官儿做的越大,胆子却越xiǎ了。”
这话自然是激将法,钟离不是不知道,可他到底是混了多年的绿林道,最是好个面子,这句话却是把面子扒得一干二净了,一时间,却是顿时就涨紫了面皮。
:看了下书评区,我真的有点无语,怎么又有人站在道德制高点唾弃我了?
彼之寇仇,我之英雄。乖官对于扶桑来说,是侵略者,侵略者啊!他不是去宣扬两国一衣带水友好邻邦的,即便他纳再多的扶桑公主为侧室,调子唱的再高,脸粉饰的再白,他依然是侵略者,难道八国联军那会子瓦德西nòng几个满清宗室nv,他就变成大清人而不是八国联军统帅了?
我在70茂才的杀人剑这一章,虽然没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但笔调写的很清楚,诸位难道没发现乖官之于扶桑,就宛如邪恶的最终大BSS么?八歧大蛇这么明显的比喻,庆次的作诗跳舞,奥村永福临死的喃喃,这不就是骑士xiǎ说中屠龙或者降魔失败的悲剧英雄么!
可是,这时候越邪恶,后人越享福,就像是欧洲诸国,几个世纪到处抢劫,杀人放火的事情干的少了么?美国对印第安人干的什么事情?原始的资本积累了以后,他们必然上岸洗白,后人道貌岸然开始树牌坊了,这就是规律。
大航海时代讲伟光正?我是不是眼花了?菩萨降魔尚且用霹雳手段,人为自己的国家谋幸福,居然还要限制手段,难道要乖官到扶桑大喊我们不要战争要和平,大明不要你们东西,大明还给你们发银子,你们的土地nv人大明通通不要,还反过来倒送你们,我们是兄弟之邦……卧槽,我怎么感觉这是秦桧啊!
这年月,写东西真泥马难啊!你写的稍微晦涩一点都不行,就得掰开了róu碎了说个明白通透……囧。
强国对弱国总是掠夺的,即便是如今,在世界上的战luàn地区也随时能看见北方集团的身影,至于北方集团是干嘛的,我就不说了。
至于私人道德问题,请参考孙国父和á太祖,孙国父近些年是很有争议的人,不在这儿讨论,总之,我xiǎ时候TV,电视上闪过天安én都有他的头像,近些年过节的时候悬挂一下,居然有那么多人大吃一惊,这位曾经也是长期霸占楼主位置的,这才多少年,居然已经没多少人知道了,历史的í雾还真是……
总之,伤心了,求月票推荐票抚慰受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