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鄂尔多斯等白玉斌从巫的杀缪意志中挣扎出来,回来与南宫无常、天馨等人会合之时,只见得一片狼藉的沙地上,原先两百多个的英美联军逃兵,此时却只剩二十余个全身颤抖的围坐在一起,而新人们也才只剩小和尚与OL白领丽人两人而已,景云与云韵镁此时也不见所踪,铁青着脸的南宫无常与天馨几人,则在炎炎沙风之中,一脸漠然的站在尸首遍地的沙地之上;而见到白玉斌回来,原先还铁青着脸的天馨,不由没来由的松了口气,脸色也不再那么的冰冷:“老白,你怎么了?在那边遇到什么事了吗?一下去了那么久!”身上仍带着丝丝戾气的白玉斌听了,不由无奈的摇头苦笑一声,答非所问的回道:“我发觉,我对自己修行的巫诀,似乎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清晰认识啊!”见天馨与南宫无常等人,不解的望过来,白玉斌不由摊了下手,解释道:“过去一直有精神力守护着我的意识意志,那个我跟你曾提起过的巫之意志,对我自己本能的潜意识与意志,并没有那么严重的影响与同化;而这次因为被暂时的精神封印,结果当我在那边以五禽变武技一出手后,就完全的失去对自己身体与意志的控制!”说着摇了摇头的白玉斌,看了下小和尚与OL白领丽人,还有残存的二十几个英美联军与满地的残肢断骸,不由有些疑惑的问天馨与南宫无常道:“怎么?你们也跟这些英美联军产生冲突了吗?景云与云韵镁呢?还有那些新人都去哪了?”听着白玉斌的疑问,刚刚恢复了点脸色的天馨,不由一下又阴沉了下来,有些恼怒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老白,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你帮这帮新人挡下了英美联军身后的追兵,结果这帮新人在英美联军来了后,却居然污蔑我们是极端异教徒的恐怖分子,让这群被追地没脑了的英美联军,就此与我们产生冲突相互厮杀了起来,结果……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蹲在那边的那几个英美联军,是当时没有开的逃兵,所以我们并没有对他们出手,而要不是有轮回规则的限制,同一轮回小队轮回者之间不得相互厮杀,这地上一定会再躺上那帮污蔑我们的新人尸首!”说着,用力跺了下沙地的天馨,在沙尘飞卷中转头看了下,那不停念着经的小和尚,与紧紧坐在小和尚身旁的OL白领女郎,道:“因为老是等不到你回来,景云与云韵镁他们两就先离开了;再因为这个小和尚是你指名要带的,景云他们也就没有管他,而这个女的徐芬又坚持要跟这小和尚在一起,所以景云与云韵镁也就没有带着她走,而是带了另外一个新人走了!老白,要是你还决定带着小和尚,那这个女的……可能也要跟着我们两了,你怎么看?要带着她吗?”顺着天馨的目光看向小和尚之时,恰好与白领女郎茫然望过来的视线对上,微微沉呤了下的白玉斌,点了点头问道:“这女的刚才有诬陷你们吗?……既然没有,那就带上她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从新人过来的,能帮一把的,就顺手帮一下好了!”接着,看向南宫无常的白玉斌,问道:“队长,这次任务,我们要一起行动吗?”想了想后,微微摇了下头的南宫无常,抬起头来看着天空,沉思道:“不用了,我们还是分开行动吧!这次的任务有些特殊,要是我们几个合在一起行动,可能会将大家的任务难度叠加,那你们想要进入外太空接受宇宙射线辐射,从而提前开启自身隐藏血统的希望,可能就会因此而更加的渺小!我们还是就在此别过吧!要是有什么紧急之事,你就通过我们之间的那个誓约,再精神联系我好了!”说完,南宫无常回头看了下其身旁的灵泠与曹毅,点头示意道了声‘走吧’,在随便的选了个方向后,就背着白玉斌与天馨挥了挥手,带着灵泠与曹毅……逐渐的消失在白玉斌与天馨的视线内;…………三天后,西北内蒙古的鄂尔多斯市,一个拥有全中国六分之一的煤矿储备,与三分之一天然气储备的北方城市外延,一辆满身车泥的越野悍马,在环城高速公路上以最高的时速,近两百多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带着刺耳鸣耳的马达声‘呜~’的飞飙而过;而在悍马越野车内,头上粘着假发的小和尚弥暝,坐在急速飞驰而过的悍马后座内,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愣愣望着车窗外,而在他身旁另一边的,则是原本长发的白领女郎徐芬,此时一头精修爽朗的短发,再一身休闲服的坐在车内,敲打着其手中的手提电脑,对着前座驾驶位置上飙着车的天馨,头也不抬的轻声述说道:“天馨,刚从国际刑警内部黑到的密讯,那帮人中又有三个人,在乌拉克镜内被抓,其中一个中死亡,另外两个轻伤投降被抓,现已被移交北约军方,不知确切去向!而对我们剩下的人的通缉,也开始向中国等一些国家政府移交,想来我们几个的通缉令,可能不久也会在中国镜内,各城市的公安部出现并发出吧!这样的话,我们最好还是少进这样的城市,在内蒙古、西藏或青海等人烟稀少的地方行动的为好,我们可不是小和尚,套个假发就能将自己变个样的!”正飞飙着车的天馨听了,不由微微一皱眉头,这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曾经不堪回首的几次化妆,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般,微微偏转了下头看其旁边副座上的白玉斌,沉闷了半响才终是无奈的轻叹了口气:“老白,这次又要看你的了,只是……我先申明,这次我绝不扮什么丑丫头,更不想像上次三国任务刚开始时那样,再扮你的那个傻地主妹妹!”副座上的白玉斌听了,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回道:“放心,这次我们不扮地主家的傻兄傻妹,不说这个时代不会有什么乡下土地主,有也没必要再扮地主家的傻妞傻弟!这次,我们扮……算命的道士!”‘吱~’环城高速公路上,正急速飞飙着的越野悍马,像似受惊了的兔子般,突然急刹车的打着圈飘移数十米才停了下来………………萧萧秋风卷起落叶的花鸟市场街头,几个中年人摆着几幅残局,吆喝着人们来解局赢钱,当然……这些必定无解的残局,除了让几个手痒的掏出他们口袋里的午饭钱外,并没有让他们真的从摊主手中赢过钱与智慧的胜利;而在这人来人往的市场街头,两个一大一小穿着道袍的古怪青年与少年,也就是白玉斌与小和尚弥暝,却是让不时逛过的人们,驻留下他们的脚步……好奇的观望;只是,当人们看清白玉斌与小和尚弥暝身前,摆着的占卦地摊时,几乎没有多少停留的,就将他们的脚步再次迈开,毫无眷顾的就此走过,只有几个好心的大娘或大婶,才在她们走过之时……微微的驻留了会儿,只是最后还是在她们心下的摇头叹息,感叹世风日下、生活维艰,连小孩都出来干这骗人的一行后,摇摇头留下几个硬币也从这个占卦地摊前走过;与此同时,坐在对面一个茶馆里,如今一对学生姐妹花打扮的天馨与徐芬,看着街对面萧萧秋风中坐了半天的白玉斌与小和尚弥暝,漫不经心的吸着女乃茶的徐芬,有些不解的问其对面的天馨道:“天馨,为什么白玉斌这小子,要选择摆地摊这个任务,不说他能否在两个月内,按你们说的轮回规则限制,靠公平交易赚来两万元人民币,就算他运气好真的赚到那么多钱,完成这个任务好了,难道后面的那几个任务,他就都不做了吗?以你们现在接受到的任务来看,这些个分支任务,不是极耗时间的,就是特别麻烦的任务!但总体来说,选择的余地还是有的,白玉斌这小子干嘛要选这最耗时间的,而且是极有可能完成不了的任务?”喝了口女乃茶的天馨听了,不由微微一摇头,解释说道:“昨天晚上,你与弥暝睡着了时,老白跟我闲聊聊起这次的任务时,突发奇想的想要做个试验,他想试试看能否绕过这次的任务限制,就如他这次接了的这个摆地摊任务,如果他不按常规的进货卖货来赚钱,而是靠摆摊算卦……‘赚钱’,他想看看这次轮回规则的底线,是否默认只要是他摆地摊赚来的钱,不论是他买卖玉石,又或者是买卖玩具,还是摆摊算命赚钱,只要是他以公平自愿的准则赚来两万块,轮回空间就会默认他完成任务吗?要是如此默认完成任务的话,那我们这次的几个分支任务,其实就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麻烦,我们也就不用再烦各自的分支任务,只要想办法偷渡进一个半月后即将升空的嫦娥六号,我们两这次的任务就算完美完成了!”说着,微微顿了下的天馨,看向窗外秋风中闭目瞌睡的小和尚,与不时翻着龟甲与铜钱的白玉斌,无奈的抽搐了下唇角:“当然,现在我们得协助这混蛋,给他做个托,将其他人的好奇心与迷信心给吸引过来,让这家伙能在短时间内赚够两万块;按老白这家伙说的,迷信的有钱人们……可是从来不会在意几百几千块的,而在鄂尔多斯这个城市,有钱又愿信鬼神的人,可能就是整个西部最多的地方了!”听得不由微微一愣的徐芬,不自觉的抿了口吸管,有些没有信心的小声道:“那个……是要、、我们做骗子?骗钱吗?这样,即使能骗来两万块,这个钱也不会被你们常说的轮回规则承认吧!?如果、、再穿帮了,那……”刚喝了口女乃茶的天馨听了,不由竖起一根手指打断道:“老白这家伙还是知道骗钱与赚钱的区别的,而按他自己说的,他在上次任务之中时,自学了卜卦算命的伏羲八卦,对于算命问卦之事,还是有那么两手的,所以这次他才想靠这个占卦赚钱,同时也验证一下他的那个猜测!”被打断的徐芬,咽了口口女乃茶后,仍有些不信的小声反问道:“那他有没有算着,这次他能否顺利的赚到两万块呢?更或者,直接算到这个算不算他完成任务呢?”微微摇了下头的天馨,想了想后,对不愿相信的徐芬解说道:“徐芬,对于占卜问卦之事,老实说我也懂得不多;但就我曾听老白说过的,占卜问卦这种预知天机未来的逆天之事,在占卜之时会受到很多的限制,比如对自己未来之事的占卜问卦,就像用手将自己提起离地般,没有力大神通,是不可能对自己准确占卜预言的,所以占卜之人一般都是旁敲侧击的,从其他相关之事开始占卜预测,间接的预测自己将来可能碰到的事,而不会直接的对自己进行占卜预测!”“同时,按老白的说法,占卜预测未来,其实是有两种预测形式的!”说到这顿了顿的天馨,想了想后组织语言再接着说道:“占卜未来,说白了其实也就是对未来之时,所会发生的事进行占卜预测,提前的知道将来所会发生的事,就如你刚才说的老白怎么不预测自己能否赚到两万块般;但未来多变又唯一,就像有个人在路上走着,当他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可能会左拐又可能会右拐,也可能会直接接着向前走,未来之事因为受到各种因果牵扯,所以多变而难预知;但是在未来的时间线上,这个人有也只会选择一条路走,他不可能即走左边又拐右边,而当他选择一条路走过之后,这个就是过去曾经确切发生的事,在时间之上有也只会发生的事!”“所以说,上层占卜之道,是以时间法则之力,顺着时间长河之‘线’,准确预测将来所会发生的唯一之事,但时间法则缥缈而不可捉模,非世人所能掌握并且占卜利用,起码老白自认他就没这个本事;再则下层占卜之道,则是以世间种种因果牵扯,预测未来最有可能发生之事,而世人常用的并且能用的,就是这个占卜之道了,他们会将各种因果一一算清,算得对未来要预测之事影响最深的那个‘因’,再通过各种算计将此‘因’的影响之力放大至最大,从而影响未来达到自己将来所需要的‘果’!而听老白说真正的伏羲八卦,其实是有对时间法则的简述的,但因为太深奥了使得他一窍不通,所以现在他自学的这个伏羲八卦,其实也只是下层占卜之道,通过各种因果牵扯来推算预测未来!所以老白这次要求,我们选择中国为任务点,其实并不只是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想在熟悉的地方进行任务的,还因为他想在黄河流域中,寻找一只上古寂灭灵龟所遗留下的龟甲,用以炼制占卦灵盘帮助其提升占卜之道!”似乎完全唯物主义的徐芬,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真的并不怎么的相信,并想纠正天馨错误的认识般,仔细想了想的她,马上就想得个问题来反问天馨,道:“天馨,我知道你跟白玉斌这小子都很厉害、很厉害,厉害得都已经不合常理了,但我想你们就是因为自己太厉害了,所以可能被你们所拥有的力量所迷惑,先不说神神叨叨的白玉斌这小子!”“我只问你……假如你说的这一切神话般的事都是真的好了,什么时间法则因果牵扯的都存在,那在我们的神话传说中,那些力大神通的神啊佛的诸天神佛,他们应该各个都能掐指会算吧?他们都这么的厉害了,怎么就算不到自己将来要遇到的倒霉事,算不到也总该有些感应心血来潮吧?那为什么神话传说中有些神佛,还会不时损落的,像我们太古神话传说中的共工祝融,无聊打着打着,居然最后打出真火来,一个撞山死了一个被封印了!”“而封神传说中的什么大圣人通天教主,一挑四圣够本事够厉害了吧!但他怎么连自己的弟子被算计了都掐算不到,最终还被他的两个兄弟收了四把剑;再有西游之中,那个孙猴子才修炼几年而已啊,就闹得这天上地下的诸天鬼神直跳脚,要是神佛们真这么的厉害这么的会算,只要早早的算出这么个事,在猴子还没学道前就把他给镇压了,又或者直接引诱到天庭给个弼马温当,想来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么多事,连玉帝都被那猴子敲下皇椅吧!还有那八仙过海,也不知道前世在天上好好的,怎么就被打落凡尘了,那个吕洞宾前世还是仙界的东华帝君,位高权重的都入轮回走了一趟,你说这仙界天庭之中,总该不会连我们古代王朝中的钦天司都没有吧!?有什么事也该被这诸天神佛,早早的算个一清二楚了吧!”听得微微一愣的天馨,反应过来后,不由无奈的揉着太阳穴,想了想回道:“徐芬,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你说得这些事的确切原因,但就我昨晚听老白说的,当事关某些力大神通者之事时,因为他们本能的强大气势所影响,事关他们之事在时间线上,是会被他们本能的大神通所掩藏,其他人是不可能演算得出事关他们之事的,比如你说得封神之时的通天教主,平常时除了与他同级的那几个老子、原始与准提等圣人,能略微模糊的演算到他的未来之事,其他任何人都是无法演算出事关通天教主之事的,同样的通天教主也无法清晰准确的演算出原始、准提等圣人的事,他只能准确的演算出自己未来所会发生之事!”“但是,当原始与准提等天地圣人,在某段时间内与通天教主有交集之时,比如因为天地大劫的劫起,而使得他们有相互的交集之时,因为他们几个人同时的相互干扰,所以在这段有关他们特别交集的时间段内,通天教主也就无法准确演算未来所会发生之事,只能略微模糊的有些特别感应而已!但这种特殊的感应,却又是会被原始、准提等圣人,以力扰乱天机,将本来就不清晰的天机完全扰乱,又或者干脆掩去真正真实之相,留下个假的感应给没有防备的通天;但是就算如此,当如原始天尊扰乱天机之后,在赵公明在殷商大军中刚一死去之时,那即使在大劫中与其他圣人有相互的干扰,并且被他兄弟原始天尊特别的掩去天机,通天教主也能瞬间感应到赵公明的死亡,同时也感应到自己被他没有防备的兄弟所算计!”“但这一切,对通天教主来说,其实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严重,赵公明虽然死了,但他的真灵却还保留着上了封神榜,对于几乎有无穷时间的通天教主来说,这个弟子不听他大劫前的警告,无故入世应劫了就当是个教训好了,等将来某天他感觉这个教训差不多了,再把赵公明从封神榜上捞出来,就像我们凡世之中将犯人从监狱里放出来一般,只是这么的被自己兄弟算计,应该是会让他感觉伤心而没脸面,但可能仍顾着兄弟之情的通天教主,也并没有就此马上的跟原始天尊翻脸,而是忍了下来的!直到最后原始天尊的弟子们越来越过分,完全的不将他的弟子们当人对待,碰着了就直接打杀送上封神榜,有的甚至连最后的真灵都被抹灭了,让他完全的脸面全无,才逼得他让座下的弟子们,选择另外一种应劫方式,完全的入世应劫而不再做缩头乌龟避世应劫!”说着,吸了口女乃茶的天馨,想了想后才再接着说道:“而这之后,完全撕破脸的截教与阐教,其实就是通天与原始之间的博弈,不……准确点说,应该是通天与原始、老子、准提之间博弈才对,而显然的,通天教主的各种布局算计,并没有原始三圣人的精妙,在失去主力的赵公明、三霄与金光圣母等人后,门下剩下的弟子们也不怎么的争气,让他接连不断的失手丢脸,最后甚至在原始与准提四大圣人的围攻中,丢了他证道护身的诛仙四剑!”“恩……这些是我根据老白提起的占卜之事,并与我在轮回空间中查询所知的一些秘事,相互结合所猜测的,并不一定的准确,因为这些仙佛神人之间的因果牵扯太大,各种秘辛也许都不是我们所知道的,而且时间也过得太久远了,所以我也只能这么的猜测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你仔细回想一下的话,就不难发现像通天教主与原始天尊等圣人,在当掐算到与他们同级的圣人之时,都是模糊不清的只知道个大概,还要另外的特别花心思布局算计,才能得到他们想要的某个结果,但是当他们掐算到其他人之时,那是一算一个准,什么根脚出身、神通法宝的特性,哪个修士手中有克制的法宝,这个修士又是藏身在哪修行的,有谁是他们圣人所算不到的吗!?有时原始天尊连算都懒得算,直接将他证道的盘古幡递出去,就让他的弟子们以蛮力强行破去截教弟子布的阵法或法宝!”对于仍旧坚持无神主义,又提了个难题反问的徐芬,挥了挥手打断的天馨,揉了揉太阳穴,最后也不想纠葛了,干脆总结道:“徐芬,你也不要问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通天教主就不能捏算到大劫之后,他弟子们的具体情况,与他截教的兴衰潜藏!关于这个,其实在我跟老白谈论,再结合我所知道的一些轮回秘辛,我心中有个不确定的猜测,那就是在每个劫量未过之前,下一个劫量的各种事物与因果,都是不会开启混沌的,就连时间线也可能是混沌未启的。”“就像一棵树苗的成长般,在这株树苗还未成长起来前,那些圣人神佛就能准确的掐算出,这株树苗将来会长到哪个高度,会有多少的分枝分叉,每根分支树枝上的叶子会怎么的生长,每年的春夏秋冬这些树枝树叶又会怎么的变化,但是在这棵树完结枯死,落下新的树种种子在泥土里前,也就是天地大劫的完结并开始新的量劫,所有的神佛与圣人们,全都不可能会知道新的那棵树会怎么的成长,每年又是怎么的生长变化!因为这棵树会落下哪颗树种,这些神佛圣人们都不知道,也就是开启下一个量劫的新纪元,会是哪个应劫之人或修士,都还在他们的相互博弈之中,那他们当然就都不知道会是谁获胜,座下哪个应劫之人会开启下一个量劫纪元,那又怎么的去推算这棵树的成长,下一个量劫的天地变化!”“当然,大势不改小势可变,这棵树成长起来的还会是棵树,而不可能会变成天边的一朵浮云,只是这棵树是愧树?柳树?桃树?柿树?还是非木科类的金树、石树?那就看开启新一量劫的应劫之人,也就是新量劫之‘树’的种子了!所以,圣人神佛们,在量劫刚过之时,就能推算出这次量劫之中的绝大部分之事,但是对下一个量劫所可能发生的事,也就是还是一片混沌未分之事,当然也就不是他们所能推算的了!”说着摇了摇头的天馨,指了指外面正蹲下个白衣女孩的白玉斌地摊,道:“老白没那个本事推算这些大能之士的事,也没那个本事推算某件事关很多、很多的人,比如某件关系到一个国家朝运走势的事,因为当这件事关系到太多人之时,这事件之中的各种因果牵扯,根本就是理不清、理还乱,除非是以大神通运转时间法则之力,直接测算此事各阶段的确切发展,否则想以因果来推算清楚事情的各阶段发展,那几乎是不可能理得清的!但老白确实又有演算预测的能力,只是按老白他自己说的,他自学的这个伏羲八卦有些麻烦,是以自己的气运为代价演算天机的,如果要演算的事关系到的人越多,关系到的人身份能力越强,那他就需得消耗自身极大的气运,甚至有可能会耗去他身上的功德,才能演算得出相关的事宜,搞不好还会给他自己平白遭来些业障,所以他这次的摆摊算命,可以说是真正的公平交易,以他自己的气运换算他人的未来,从而得到金钱物质方面的报酬!”似乎知道自己不能说服天馨,不要迷信要坚信唯物科学,轻轻叹了口气的徐芬,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天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的劝说你了,你愿相信自己的就相信好了,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走出这个迷途的!气运?功德?业障?这都是哪跟哪啊!”对于已在轮回空间之中,但仍就坚信自己只是倒霉,而被自己等人错误绑架的徐芬,天馨也不由无奈的笑了笑,总有一天……恩,最多也就两个月任务结束后,当她们都回到轮回空间之时,这个白领女郎也许才会相信,原来自己真的是在轮回空间之中,她是被轮回空间给绑架了的,而不是被自己与白玉斌等人绑架的,而她曾今坚信的理念也是错误的吧!而那时,不知她会否记得今天对自己说的这句话呢!?轻轻喝了口女乃茶的天馨,有些自言自语的望着窗外:“气运枯竭?也不知道等会耗去气运的老白,会是一盘花从天而降砸在他的脑袋上呢?还是会有盆洗脚水洒在这家伙的身上?恩……喝完这杯女乃茶,也该出去给他做个托了!”而就在天馨与徐芬有一沓没一沓的在茶馆里喝茶聊着,就要准备喝完茶后起身去给白玉斌做个托时,在白玉斌摆着的算命地摊前,这个微黑着眼圈的白衣女孩,有些魂不守舍的对地摊前的白玉斌,无助而又绝望的求助道:“师傅……你们是真的道士吗?”看着少女身上缠着常人不可见怨气的白玉斌,默默的看着少女好一会儿,在他心下轻轻的叹了口气,感叹自己怎么就这么的吃安叔教得那套,左手已伸出在地摊上的朱砂中食指一点,沾起朱砂便在一张空白黄符上急速的画过,在少女楞然不解的眼光中,眨眼间画完一张符箓的白玉斌,食指中指一并夹着符箓,对着少女身下的地上一丢……‘轰~’万斤山石从山顶坠下落在地上般,震耳欲聋的爆响之中,与地面接触的符箓瞬间化为飞灰消散,而灰白的水泥地上,却被凭空印上一张数米宽的符印,一阵阵黄光倒射而上,化为一道道利剑般将少女身上突显而出的怨气斩去,在怨气与符箓黄光交印之中,无形的风压吹得满街象棋纸张飞舞,那些还没从刚刚突然震响中恢复过来的人们,更是直接就跟着无形的旋风被吹得东倒西歪;不好意思,去了趟杭州读书考试,结果被琳感冒了,今天才写好发上来!接着几天,在下会慢慢的补几章回来,当然这个字数就没四五千的那么多,大概就两千多而已,但能补还是补点回来好了!不说这么多了,今天起开始恢复正常更新,两天一更,其中会尽量补一些章节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