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焦急地在房间内踱来踱去,她内心十分的紧张,不是担心段流有什么闪失,自己的丈夫那么英武,一定会将叛军余党打得落花流水,她的那种紧张就像少女要见到自己心爱之人的那种紧张,这种紧张中包含着兴奋与期待。
张慧就这么踱来踱去,一直走到第二天清晨也没等到段流回来,张慧走的脚有些酸软了,她打开窗户望向窗外,三月的阳光好温和啊,就像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模在脸上,抚模在身上、呃、身上、张慧呀的一声惊叫,不知什么时候一双大手将自己的小蛮腰缠上,张慧脸色大变拼命挣扎,可是怎么也挣不月兑,这时她身后那人将脸贴在张慧的脸上轻叹道:“怎么?惠儿不喜欢相公了!”
张慧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时,脑袋一阵眩晕,幸福的感觉从脚底一直冲到头顶,然后从百会穴散到全身各处,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如过了电一般舒爽。
张慧一遍遍问自己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段流双手扶住张慧的香肩轻轻地将张慧扳过身子,一双虎目满含柔情地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张慧那美丽成熟的脸庞多了几分憔悴,段流用手轻轻抚模着妻子的面颊,张慧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段流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流了下来,这些眼泪饱含着心酸、委屈但更多的是幸福。
段流并没有用手去帮她擦拭泪水,而是轻轻地低下头,滚烫的双唇亲吻着张慧的眼睛脸蛋,有时还用舌头舌忝去泪水,张慧被段流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轻轻地低下了臻首。
段流扶着张慧走到床边,抱着张慧的肩膀柔声地问道:“惠儿这一夜都没睡吧!”
张慧轻轻将头倚在段流的肩上,喃喃道:“惠儿好想好想相公!怎么能睡的着呢!”
段流微笑着温柔说道:“现在见到相公了,困不困啊!”
张慧连忙摇头道:“惠儿不困!惠儿要和相公聊许久许久,将这一年的相思尽数说与相公听“段流轻叹一口哀求地说道:“相公为了急着赶回来,可是三天三夜没睡了!现在很累,能不能等相公休息好了,咱们再聊呢?”
张慧眼中满含失落和幽怨地点点头说道“那相公好好休息,末伤了身”
段流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将身上衣物月兑了个一干二净,月兑完自己的衣服又去解张慧的衣襟,张慧有些羞赧道:“相公你不是说要休息吗?”
段流笑嘻嘻地边解她的衣服边说道:“不月兑衣服怎么休息呢”
张惠刚要张嘴说什么,檀口就被段流滚烫的双唇封上了,紧接着张慧那娇媚的**被段流抱在怀里滚到被中,段流抱着张慧在温暖的被中一动不动,过一会打起了呼噜,张慧见相公果真累了,自己也将眼睛闭上了。
她刚把眼睛闭上,突然感觉自己的胸部被一只大手揉捏着,紧接着段流强壮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屋内开始响起女子柔媚的申吟声,整个房间内春光一片,火红的太阳慢慢地升向高空,大地一片温和,一只小蜜蜂飞刀花蕊之内,细细的口器在花朵柔女敕的蕊芯上进进出出,采着甘甜的*。
二人一直从午时睡到第二天清晨,睡了足足十个时辰,段流真是累坏了,打完大仗打小仗,对付完敌人,“对付”爱人,段流睁开眼时,发现身边的张慧已经没有了,看来她这个如女子比我这个大丈夫强悍多了。
段流刚要起身穿衣服,张慧轻盈盈地走进了房间,张慧的头发**的、娇女敕的脸颊红扑扑的,身上裹着肥大的浴巾,香肩半露,绝好的身材若隐若现,整个人如雨后的梨花般招人怜爱,张慧温柔道:“我已经换过水了,你也去洗洗吧!”
段流走到爱妻面前轻轻地将妻子拥入怀中,在她的耳旁轻声说道:“我要你陪我在洗一次”
张慧轻轻地用肩膀撞了一下段流薄嗔道:“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段流亲昵地闻着张慧的秀发陶醉地说道:“以后无论睡觉,吃饭,洗澡还是上厕所我都要我的回儿陪着我”
张惠心中一阵甜蜜,忽然感觉他的话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扑哧一笑说道:“竟说孩子话,上厕所怎么能一起上呢?”
段流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弯腰将她抱起,张慧惊呼一声顾不得反抗就被段流抱着同去洗鸳鸯浴了。
浴缸中张慧将脸贴在段流强壮富有弹性的胸肌,手指轻轻地划弄着段流的胸口喃喃地说道:“相公打算怎样攻打福州城,福州现在可以说易守难攻。”
段流面色略显凝重地说道:“大哥这几年在大城南北增筑月城,大城夹在其中,使福州的防御加强了不少,没想到今天却成为范晖这狗贼的凭仗,如果强攻的话,收复福州城不是件难事,不过这样做既费时,又费力,还会损失很多人马.”
张慧点头道:“这样做的确不可取,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要不咱们派人和范晖谈判吧?”
段流眉毛向上一挑沉声说道:“这样做绝不可行,一方面范晖未必肯开城投降,另外如果他妥协了,大哥被救出后,大哥他重情重义很有可能饶过范晖这厮。”
段流停顿了一下咬牙道:“对这种忘恩负义之徒必须杀之,以警后人!最好有个万全之策既能干掉范晖和候选,还能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张慧心知段流这人的性情,他一贯是对于敌人不仅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而且手段及其残忍,对付自己人却好得不得了,起初段流投靠陈岩的时候或许带有一些功利之心,可是后来陈岩对段流真诚相待,全力支持,天长日久段流已经把陈岩当做亲人了.张慧轻轻地在段流的脖子亲了一下安抚段流愤恨的心情,段流低下头冷酷的脸突然变得温柔下来,然后笑嘻嘻道:“这上兵伐谋的事还得请我的军师老婆谋划谋划了!”
(各位朋友今天我出门在外,网吧的环境极其恶劣,键盘极其恶心,小可实在没心情继续码字今天写的少些,明天定当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