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藏族小媳妇 0004 佛光初现(三)

作者 : 崔什么

聊到这里,她停下手中的活儿,抬起头,第一次认真打量了我一眼,似乎这才注意到我脑袋边上那个被哈达包裹着的长筒,随口问道:“啥子好东西呀?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不会都是给……织女们准备的现金支票吧?”

当我告诉她东西是捡来的也不清楚里面是何物时,她好奇地要打开看看,被我制止了。我心里话:主人不在、主人未授权我都不好意思打开看个究竟,怎么能允许一双天天模臭脚的手去碰一个小美人的东西!

正当我俩说着聊着电话铃响了,是她的手机在响。她忙不迭在工作服上擦了擦湿漉漉的双手,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扫了一眼,骤然脸色沉了下来。她眼神有些慌乱地看着我,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说完,匆匆走出房间。

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叼上一支小烟,吞云吐雾中我多情的大脑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藏族小妹妹。你说藏族女性咋也出这么水灵的小美人呀!来藏区之前,我印象中的藏族女性,几乎都是那个唱《唱支山歌给党听》的老歌唱家才大妈的形象,始终认为藏族女人中听不中看,现在看来那是个大大的误区。想着一个女人,说明冥冥之中我想有个家了,或者说是我那不怕缺氧的荷尔蒙分泌过盛,再不碰女人,身子该憋成人体炸弹了。

的确,身体那么的好,没有老婆,又不能碰织女,更不敢发展什么“炮友”,我快成苦行僧了。内地的和尚,藏区的喇嘛都应归属苦行僧这一范畴,当然,那些苦中有甜,苦中有乐的花和尚另当别论。据说,苦行僧的前列腺容易出问题,在藏区我不拍缺氧就担心前列腺增生。

大概六七分钟的样子,她打完电话回来了,回来后,那表情活像一位服务周到的织女刚接待完一牛郎,而牛郎提上裤子却说忘带钱包了。她垂着头默不作声回到小马扎上,又很敬业地捧起我的脚丫子继续按摩。

她是怎么了?先前与我谈笑风生,怎么接了个电话就变成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看着她那忧伤的脸,我也不便多问,就靠在可躺式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慢慢闭上双眼,静静享受她的小手在我脚丫子上揉来按去。大概过了三四分钟,猛然,我感到右脚面上滴落上了凉飕飕的液体,起初,我还以为是从天花板缝里滴落下来的水珠,因为楼上就是洗荤澡的地方。当我举目一看,确定天花板没有漏水迹象,立马明白这液体源自哪儿了——她已是泪水涟涟。泪珠一滴滴落在我的脚面上,她却浑然不知,依旧机械地为我按摩着。

“怎么啦?有啥不开心的事吗?”我忙收起脚丫子,一片真心地问道。

仿佛,我的话一下把她从梦中惊醒。只见她打了个激凌,赶忙用衣袖擦拭脸上晶莹的泪珠。

我进一步关切地说:“谁欺负你了?还是不舒服了?”

她勉强地挤出笑容,淡淡的说:“没什么。”

“还是别揉了,歇会儿吧。”我捏出一根香烟,递到她面前,“抽一支吧。”

她摇了摇头。

我劝道:“心情不好就来一支解解闷吧。”

她湿润的双眼望着我,迟疑了片刻,用毛巾擦了把湿漉漉的双手,将香烟接了过去。接香烟那一瞬间,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许多男人对女人吸烟很烦感,我却不然,将叼着香烟的女人看成一道别样的风景。欣赏着她那不太自然的吸烟姿势,我有些憋不住,想问个究竟,但话拱到了嘴边,又被我顽强地咽了回去。这个时候,她在云雾缭绕中静静想心事,没有要和我言谈之意,我还是缄默得好。

抽完一支烟,埋完单,留下她的姓名、手机号码,我带上捡来的宝贝儿告辞了香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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