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藏区之前,我几乎不沾白的,但现在不喝就不行了。单位老大,很多事情就必须硬着头皮出面调停、应酬。再就是过去很多单位人出差、休假什么的都可以报销飞机票,但自从有了这条铁路,当地县处级以下的干部按规定就不能再坐飞机了,而每天从始站发出的列车仅有几趟,一票难求的局面常年发生,尤其到成都的车票好像镶了金边,所以人们对铁路怨声载道。按说我们是维护治安的,谁买了高价票是我们的责任,而你买到买不到车票与我们无关,可怪怨声还是把我们也捎上了,说我们铁路警察整天也牛b烘烘……这之前,一般饭局我是能推就推,但为了让人家不再说我牛b烘烘,我是有请必到,还要经常设宴款待一些部门的官员。就是说要隔三差五把酒问盏,喝着不想喝的酒,吃着不想吃的饭。酒这东西能冲走人们之间很多误解,更能使人之间的感情得到充分发酵。酒场上一开口子,那就像滚滚雅鲁藏布江之水流淌不息了,我经常被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那一次竟被灌得口吐莲花,这莲花是由我胃里的鲜血喷就而成的啊!现如今,新一届国家领导人真是太得人心了,一上来,狠抓党风政风,像打苍蝇一样灭掉了领导干部中的大吃大喝奢糜之风,以我之见,这不仅仅是正了一党一国之风,间接也保护了我们这些馋嘴干部的胃。
部队医院按着将军的待遇把我安排在将军们专用的病房。病房里不但有客厅,还有厨房,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林若欣请了假,到医院照看我。
记得第一晚上,医生好像给我输了好几瓶药液,深夜十一点的时候还有两瓶等待着进入我的血脉。我跟小护士说:我也在部队医院里当过兵,输液对我来说轻车熟路。我连哄带劝将小护士赶走了,临走,小护士留下一句:如果有什么事你们一定按铃呼叫。
小护士一走,我靠在床上迷迷瞪瞪,过了好一阵,发现林若欣正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瓶快要滴完的葡萄糖。
“你醒了。”林若欣忙不迭给我端来一杯水,说:“你醒的正好,该换瓶了,你快告诉我怎么弄呀。”
林若欣按着我的指导,笨手笨脚地换输液瓶。换完,天已渐亮,我便劝她上炕眯一会儿。那是一张双人床,将军们专用品嘛,病了的将军一般都有将军肚,身宽体胖,哪能像普通病房似的只有单人床,床小了,将军不慎滚落下去,责任谁来承担?
林若欣犹犹豫豫,很难为情地躺到了我身边。虽说,我是个病人,我重病在身,可这忽儿我觉得自己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棒,充满了战胜一切的能量。我用那只没打吊针的手试探性地抚模起林若欣。我怕林若欣“晕床”,所以先试探着来,见机行事。
谁想,我的手刚挨着林若欣身子,她再一次给我了个惊讶和惊喜——她不但主动吻了我,而且还做出了想爱爱的举动。她爬到我耳根有些难为情地说:“不月兑上衣好吗?”然后,她开始为我月兑衣。
这是林若欣吗?这是那个“晕床”晕得不成样子的林若欣吗?
可既然林若欣主动想要了,又为何不月兑上衣?难道不月兑上衣也是“晕床”症状之一?爱月兑不月兑吧,把主要部位亮出来能满足我终极目的就ok了!
**啊,在林若欣的身上我简直像一位所向披靡的将军……。对不住的是我俩把人家将军专用床铺折腾地吱吱呀呀,如同一匹受了枪伤的战马,痛苦地嘶鸣着挣扎着。要知道,那会儿我一只胳膊还打着点滴,是不便动弹的,这多少影响了我的临场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