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每晚林若欣和我快感完之后,不是直接入睡,而是把我哄进被窝里,自己端着保温水杯走向客厅,不大一会儿,像是完成了一项秘密使命又轻松而回,回到床上。
有一回,我忍不住问林若欣:“刚完事挺累的不抓紧睡,你嘛去?”
林若欣说:“洗洗。”租的房子和宿舍不同,洗手间挨着客厅
可奇怪的是我没听到林若欣开洗手间门的声音,也没听到洗涮时的流水响动。
还有一次,我见林若欣端着杯子又要去客厅,我忙下床跟着她一起去客厅。
林若欣见我跟着她便驻足不前了,立在一旁打量着我,说:“衣服也不穿,你干嘛去?”
“我也去洗洗。”话一出口,我只好直奔洗手间。林若欣却返身回卧室,等我从洗手间回来,她像哄小孩似的把我安顿到床上,这才重新走出卧室。显然,她很不愿意我知道她去客厅的原由。对此,我不止一次侧面探询过她一人去客厅干什么去了?她却始终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总不能拿根牙签去撬开她的铁嘴钢牙吧?
这次,林若欣如法炮制,好奇心趋使,她刚端着杯子去客厅,我便悄悄跟了过去,但不等我探头探脑朝客厅窥视到什么,她已经转身回来了,险些和我撞个满怀。
林若欣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捅我一拳,惊呼道:“吓死我啦!像个幽灵似的,你干什么?”
我定了定神,挤着笑脸说:“撒泡尿。快让开!”
“少来!”看样子,林若欣察觉到了什么,愠怒地瞪着我说:“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喜欢背地里干偷鸡模狗的卑鄙勾当!你想知道我什么?你想看到我什么?”
我无言以对,灰溜溜钻进洗手间,半天也没敢出来。
还有一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无论我在林若欣身上怎么兽性大发都没事,但她始终不月兑上身里面的衣服与我亲热,也从不月兑掉上身里面的衣服入睡。也就是说,我始终无法欣赏到她胯部以上的景色。该模的都模过了,该用的都用过了,为什么她就不能让我再开开眼界呢?莫非林若欣是一怪胎,胯部以上,肚脐眼周围与众不同?林若欣如此反常,有太多太多疑点,我又不能从她嘴里得到合理的解释,岂止是合理解释,她根本不解释。我也只有一次次干下那种卑鄙小人的勾当,卑鄙就卑鄙吧,总比天天蒙在鼓里当大傻子好。甚至,有时我都觉得躺在身边的不是林若欣,而是一个超级间谍、一个超级卧底的,有这么样一个神秘人物睡在闺房里,换谁谁也无法安然入眠。有一天深夜,林若欣呼呼大睡,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我反过来调过去琢磨着她肚脐周围到底暗藏着什么机关……一时心血来潮,我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掀开被子,掀开林若欣睡衣,打算借用手机的微光看个究竟,但不等我看上一眼,她就突然醒了,醒来的那一瞬间,她诈尸般腾地坐起身,双手还不停地乱呼啦,将我胳膊都抓出了血道子,但她不说帮我包扎一下,反倒怒不可遏地嚷嚷着:“你干什么!”那架势恨不能把我生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