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藏族小媳妇 0060 天之床笫(二)

作者 : 崔什么

水到渠成。

拉姆梅朵主动回来的那个晚上,也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个晚上,她和我睡到了同一张床上。在此不必细说,你们也可以想象的出,我一上炕就冲动成一副什么样子了。

我疯子似的将拉姆梅朵顺到床上狂吻不止,粗鲁的双手还附加了系列动作遥相呼应。吻了一阵,我亟亟渴渴地解着衣扣,对拉姆梅朵说:“我先月兑,你随便。”那节骨眼,我还能说出这样有水平的话,说明本人的法制观念很强,明白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违背妇女意志。让拉姆梅朵自己月兑衣服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既然她爱我就理应乖乖地、主动地把一切交给我。当然,如果她不好意思自己动手月兑,我还是会帮帮的。

拉姆梅朵没有月兑衣服,她抬起身子,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凝视着我,不紧不慢地说:“喂,我……我下面……下面没有那层膜了,不会嫌弃吧?”

我仍在手忙脚乱宽衣解带,随口说道:“你当然不是雏女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用意念把你睡了。”

拉姆梅朵推了我一把,认真地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哦,我没膜了,你到底嫌弃吗?”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苦笑不堪,一时语塞。

拉姆梅朵接着说道:“如果你很在意的话,那我们过些日子再……再一起睡吧。明天我就去做手术。为了装纯,你们汉族很多女孩下面的膜不就是请大夫后修补上去的嘛。”

这个拉姆梅朵实在是太可爱了,由不得我开怀大笑起来。当时我就想:一个男人能碰上一个对自己这么掏心掏肺的女人,别说她不是雏女,她就是鸡女,也应该毫不含糊的娶了她。话又说回来,我们男人像一台台不知疲倦的打眼机,时刻在制造非雏女,但又有谁会为非雏女负责?于是逼得许多非雏女不得不为了所谓的贞操伪装成雏女。这类女人会常常遭到白眼和痛骂,但有谁想过——若不是我们这些刻薄而又自私的男人,女人何苦要装雏?

拉姆梅朵拍拍我臀部,说:“你别光笑哦,快拿意见呀?”

我敛回笑容,说:“你让我拿什么意见?

拉姆梅朵说:“同意我按雏女膜吗?”

那忽儿,似乎我每一块表皮都在充血、每一根汗毛都已经勃发,急于进入拉姆梅朵那最敏感、最生动、最隐秘、最神圣的风水宝地,哪还顾得上那不值几个钱的雏女膜。我心想,你还是液体的时候我就被同学他妈破身了,咋能嫌弃你?咋能在乎你是不是雏女?

当真,我月兑下拉姆梅朵衣裳时,突然她两眼发直,浑身战栗,不时往后缩着。

“晕床!晕床!!”见状,我第一反应就是又遭遇一个晕床的。我镇静了一下,将颤栗不止的拉姆梅朵揽入怀中,诗人一般安慰道:“别紧张,别害怕,我会轻轻地、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伤不到你一根汗毛。哎,对了拉姆梅朵,你把咱俩要做的事就当小弟弟要进小妹妹家串门。你想呀,爱串门的小弟弟要去小妹妹那里玩儿,小妹妹能好意思不开门放行吗?其实,男女之事就这么简单,串串门而已。我的小弟弟那么喜欢你的小妹妹,串串门你至于那么紧张嘛!这就跟亲戚一样,只有不断串门、不断走动才能越走越近,越走越亲。你说是吧?”

一番调侃,立马化解了拉姆梅朵的紧张情绪,只见她伸着嘴吻了我一口,将信将疑地问:“真跟串门似的?”

我揉着她,说:“差不多吧,就那意思。”

“哦,那好,你来吧,来串门吧。”说完,拉姆梅朵离开我怀抱,麻利地往床上一趴,脸贴着床单,双腿一跪翘起了圆圆的臀部。

看着拉姆梅朵那滑稽的姿势,我大惑不解地说:“梅朵,你……你这是干啥?你喜欢背入式?”

拉姆梅朵极不舒服地扭着脸说:“背入式?背入式是什么哦?我不懂什么被褥式、还是枕头式的,我就知道小猫小狗这样爱爱哦。”

瞧着拉姆梅朵的姿势,听着拉姆梅朵的说辞,我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直把我笑弯了腰,笑岔了气儿。笑了一阵,我说:“咱们是人不是动物。动物爱爱只能用背入式,也就是从后面进,而咱们四肢发达的人可以变着花样……”说着,我将已经服服帖帖的拉姆梅朵身子翻转过来。即便这样,我也没急于上。为了使她更放松更愉悦,我逗了一句:“梅朵,我已经到你门口了,是不是不用敲门就可以直接进了?”

拉姆梅朵双眼一闭,双手一握,说:“进吧,进吧,不用敲了。”那架势大有豁出去了的意思。

我的祖宗哎!

我的祖宗八辈哎!

原来,拉姆梅朵这个淘气的丫头说自己不是雏女是信口雌黄,是逗我玩儿。

拉姆梅朵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说我一不留神遇上了一位原装未开封的雏儿。你们可别嫉妒,可别气不忿呦,更不要闹着去跳楼。傻人有傻命嘛。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越是想得到的,越是得不到,反而有些事你看谈了,无**所谓了倒是在不经意中轻易到手。现如今有些男人往往以破雏为己任,以破雏为胜利的标志,有多少男人这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能够天天睡雏女,夜夜做新郎,可直到他们永远闭上了那双很有追求的眼睛,也没品尝过雏儿的滋味。我呐,脑子里从来没有什么雏女不雏女这一概念,反尔觉得和女人第一次交欢就“刺刀”见红,太血腥,是法西斯意识形态作祟。的确,我打从青春期开始就认定,只要有一个女人对我好,我又喜欢她,那么她的过去就让她过去吧,我绝对既往不咎。但愿她跟了我别红杏出墙就ok了。

那个晚上,虽然我和我的雏女拉姆梅朵几乎折腾了半宿,快折腾得我散架了,折腾得我就差打120了。但第二天,天蒙蒙亮,我还是早早的爬了起来。打开灯,睁大了两只牛眼,仔细检查床单上的每个角落。

拉姆梅朵翻了一,睡眼惺忪地看着我,说:“你不累哦,这么早起来。”

“不累一点也不累。”我亲了一口拉姆梅朵,然后如同一名辛勤的搬运工,将她肉嘟嘟的身子向一边挪了挪,继续检查床单。

拉姆梅朵说:“大早晨的不睡觉,你找什么哦?”

也许是我眼神不好,再加上炕单是黄了吧唧的颜色,我没能在床单上找到拉姆梅朵留下的痕迹。我不气馁,不灰心,找来那个高倍放大镜。玩古董人家里差不多都有这玩艺儿。

用放大镜在床上搜索果然见效。终于我在拉姆梅朵**旁边,发现了一小滩血迹,面积足有花生粒那么大。

“血,血啊,血!”我盯着床单上那一小滩血迹惊喜若狂。

拉姆梅朵一骨碌爬起来,紧张地看着我说:“血,你哪流血了哦?”

我搂着拉姆梅朵亲了又亲,然后指着那一小滩血,说:“我的宝贝小媳妇,你看到了吗?”我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忘记,就是从发现了拉姆梅朵流出来的那滩金贵的鲜血之后,我情不自禁改口称她为小媳妇了。

拉姆梅朵看了一眼说:“看到了,真的有一点血哦,我流的?”

我喜不自禁,喜上眉梢地说:“当然喽,这血是你从你娘肚子里带出来的,为我封存了二十多年呀,昨晚这血终于为我喷薄而出了!”

多少遗憾的是,这血少了点,害得我像找金矿似的在床单上寻寻觅觅了半天。不过回头想想,拉姆梅朵患有贫血症,对于一位女贫血患者来说,初夜能有如此的血流量我也该知足了。为此,我联想到:有些男人和老婆头一回上炕,没见到红就怪罪老婆不是雏,这就极有可能使人家受到不白之冤。说不定人家贫血就贫的厉害,挺粗的血管里其实没剩几滴血,怎么会被捅咕了几下,血就顺流而下了?像我们拉姆梅朵有点贫血,初夜流了一丁点,以此类推,那么赶上你没老婆贫血贫的厉害,到了贫血晚期,初夜,一点血都没有也属正常吧?所以,亲爱的男同胞们,遇事一定要冷静啊!万一初夜见不到红时,先别着急,先别生气,而应抱着积极主动的科学态度,带上你的女人去看看大夫。等弄明白实情再发话也不迟。我没学过医,不知以上说辞是否正确。

拉姆梅朵瞧我那么兴奋,瞥我一眼,说:“看把你美得,口口声声说不在乎我是不是雏女呐,哼!”

接下来,拉姆梅朵又嘟囔了些什么我没理会。因为我急着做一件值得做、而很多男人又都没机会、没福气做的事情。我一运气,像个猛男、像个大力士,嚯地将拉姆梅朵抗在肩上,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就麻利地把床单拽了下来,然后又轻轻地将她放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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