崂山传说 崂山传奇第十六章

作者 : 猪笨笨

‘大师,奴家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师可否帮忙?’

哦,何事?不妨说来听听,若我能办到。慢说一件事情,就是十件,我也会答应你。’

‘大师,你绝对能办到,这件事对于大师你来说,就是举手之劳,小菜一碟!’胡兰趴在薛怀义的怀里,一双纤纤玉指轻轻的挠着薛怀义的胸膛,那薛怀义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何事,你且说来我听听。’

‘奴家有一表哥,自幼苦诗书,家中略有薄产,生活倒也过得去。不成想,家乡发大水,房屋田地皆被大水所毁,父母皆在大水中丧生,为了活命,表哥与哥哥特来投奔奴家,不想在途中遭遇劫匪,为了逃命,表哥不幸与自己的亲哥哥走散,无一为计,沦落在街头,幸老天保佑,让我们表兄妹得以相逢,现在表哥暂借住在白马寺,,,‘胡兰说着,已是泪水涟涟。

‘小心肝何须伤心?你们表兄妹既已重逢,理应高兴才是,怎地反倒哭泣?’

‘表哥生活无着,寄居白马寺,’

‘小心肝,白马寺衣食丰足,家业颇大,你表哥在白马寺衣食无忧,你尽管放心就是。’薛怀义安慰胡兰。

‘大师,表哥自幼苦诗书,满月复经纶,怎能在白马寺寄人篱下?肯请大师给奴家几分薄面,为表哥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

‘这有何难?我统领三军,随便在军中为你表哥谋个职位易如反掌。’

‘哎呀,大师,奴家的表哥是文人,怎能适合在军中任职?还请大师在朝中为表哥谋个一官半职吧。’胡兰的纤纤玉指不安分的在薛怀义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滑动,温热柔软的樱桃小嘴悄悄的贴上了薛怀义的耳朵,轻轻的允吸着,薛怀义的骨头登时全酥了。

‘小心肝,你且叫你表哥过来,待我看看如何?’

‘哦,奴家替表哥谢谢大师。’胡兰说着,柔软的小嘴又慢慢地滑向了薛怀义的脖子,,薛怀义喘息着瘫软在床上。‘奴家这就让表哥拜见大师。’胡兰看着被自己挑逗的瘫软在床上无法自拔的薛怀义,抽身就走。

‘小心肝,,’薛怀义急忙拉住了起身要走的胡兰。

‘大师请放手,若大师为奴家的表哥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奴家情愿一辈子侍奉大师。’胡兰嫣然一笑轻轻的拨开薛怀义拉着自己的手。

‘二哥,快点。那秃驴薛怀义要见你,’胡兰兴冲冲的找到了胡二。‘薛怀义答应在朝中为你谋个一官半职。’

‘真的?’胡二不相信薛怀义如此痛快的答应帮忙。

‘你忘了小妹我专修媚术,那薛怀义怎能抵住小妹的诱惑?’

‘小生拜见大师,’胡二对着薛怀义深施一礼。‘感谢大师对小生的栽培。’

‘你既然是胡兰的表哥,那就是一家人,不必客气,请抬起头来’。

‘小生遵命。’胡二慢慢的抬起了头。

‘呀!’薛怀义细观之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此人面如莲花,肤如白雪,身高七尺,俊秀飘逸,若引荐给陛下在朝中为官,陛下必定喜欢此人,把此人收入宫中陪自己解闷,我岂不是亲手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情敌?不可,万万不可让陛下见到此人!’

‘施主贵姓?’薛怀义稳住了神,敷衍道。

‘小生姓张,名昌宗。’胡二毕恭毕敬的回答。

‘张昌宗?’薛怀义愣了一下,‘张昌宗?这个名字如何这么耳熟?’薛怀义闭上了眼,‘张昌宗,哦,太平公主的男宠不就是叫张昌宗嘛!可惜,同名不同命啊!此张昌宗穷困潦倒,寄居在白马寺,彼张昌宗却是太平公主的面首,享尽荣华富贵,二人的相同之处均是相貌飘逸不凡,玉树临风,但此人若被陛下发现,恐怕也是一步登天,万万不可让陛下见到此人!’

‘张施主,我在军中为你谋得文书一职,你可愿胜任?’薛怀义打定了主意,开口问道。

‘这,,,,,,,’胡二一听愣住了,‘军中的文书?小妹明明告诉我这秃驴要在朝中为我谋得一官半职,为何突然变成了军中文书?’

‘大师,你不是说要为奴家的表哥在朝中谋得一官半职吗,怎地变成了军中文书?奴家的表哥弱不禁风,恐无法胜任军中文书的职位,还请大师另谋高就。’胡兰娇滴滴的说着,朝着薛怀义飞了个媚眼。

‘既然无法胜任军中文书的职位,那就不妨请张施主在白马寺抄写经书吧,白马寺家业颇丰,养几个闲人还是绰绰有余!’薛怀义耷拉下眼皮,不咸不淡的说道。

‘抄写经书?’胡兰胡二心里唬的一哆嗦。‘这秃驴着实可恨!我们兄妹二人俱是狐妖,虽有一千多年的修行,可也惧怕佛经,这如何是好?’

‘大师,’胡兰灵机一动,扑倒在薛怀义的怀里,‘表哥刚到白马寺就让人家抄写经书,想必薛大师不想养活我们表兄妹二人,罢罢,你然你薛大师如此小气,如此的讨厌我们,我们不如自己走,省得被你薛大师扫地出门!表哥,咱们走!’胡兰说着,观察者薛怀义的反应。

薛怀义静静地坐着,丝毫没有反应。

‘表哥,咱们走!’趴在薛怀义怀里的胡兰看着薛怀义闭着眼静静地坐着,丝毫没有反应,不禁气急败坏,拉着胡二就走。

‘表哥,咱们命苦啊!’胡兰拉着胡二走到门口,看看薛怀义并没有阻拦他们兄妹二人离开的意思,顿觉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张施主且慢!’正在胡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的时候,无能出现在胡兰胡二的面前。拦住了他们兄妹二人。

‘薛大师嫌我们表兄妹二人吃闲饭,不愿让我们留在白马寺,我们命苦啊,还是让我们表兄妹二人走吧,我们情愿在大街上饿死冻死也不求你们了!’胡兰看着无能眼泪汪汪。

‘小娘子此言差矣!’无能偷眼看了一下薛怀义,那薛怀义闭着眼在打坐,丝毫不理会眼前的这一切,不禁心里有数。‘小娘子,我们薛大师乐善好施,最见不得别人挨饿受冻,倘若你们表兄妹二人在大街上流离失所,冻饿而死,岂不是白白的给我们的薛大师增添了罪孽!还请小娘子与张施主留在白马寺。’

‘可薛大师嫌弃我们!’胡兰嘟着嘴气鼓鼓的看着薛怀义。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正闭着眼打坐的薛怀义听到胡兰的气鼓鼓的话,马上冒出了一句。

‘你看看,我就说小娘子你想多了吧,薛大师济贫扶弱,况且白马寺深受皇恩,赏赐颇丰,薛大师怎会嫌弃二位吃闲饭,小娘子休得说笑,薛大师正在打坐,咱们到寺中溜达溜达,免得打搅大师打坐。’

‘多谢小师傅的美意,我们兄妹两遵命就是。’胡二拉了拉胡兰的衣袖,使了一个眼色,胡兰会意,赶紧顺坡下驴,跟着无能走出了厢房。

‘兰儿,不是我多嘴,方才你与薛怀义大师的谈话小僧悉数听见,,,’

‘哦,你听到奴家与薛怀义的谈话,你竟然监视奴家!’

‘兰儿,你误会了,我不是监视你,而是关心你;你想想,那薛怀义靠啥得到陛下的宠幸,还不就是因为自己相貌出众,机缘巧合,薛怀义与陛下又成了生死之交,俗话说得好啊狡兔死走狗烹,花无百日红,陛下登基,举国欢庆,况且陛下广施仁政,休养生息,万民爱戴,只怕那薛大师的好日子快到头喽!’

‘这如何是好?胡兰听了无能的一番话,颇有道理不禁大吃一惊。’我还指望薛怀义得宠,把我二哥引荐给武则天,如今薛怀义断然拒绝,我还可以再找机会游说薛怀义回心转意答应把我二哥引荐到朝中为官,以便接近武则天,倘若薛怀义失宠,我们岂不是白白的失去了一个接近武则天的机会?’

‘兰儿,我倒觉得薛怀义让表哥到军中任文书一职,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区区一介军中文书,又不是朝中的大臣,怎说是不错的机会?’胡兰气恼的说道。

‘啊,兰儿,你难道没听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表哥到军中任文书一职,,既能解决温饱,还能避开薛怀义方便行事。’

‘方便行事?’胡兰疑惑的看着无能。

‘小僧早就说过,你若指着薛怀义把表哥引荐给当今陛下,那薛怀义断断不会答应,如今这情形,你还有何话可说?小僧说的可有几分道理?’

‘你说的话是有几分道理,你且说说,奴家如何说动薛怀义把表哥引荐到朝中为官?’

‘兰儿,别的事薛怀义尚且答应你,但唯独这件事,那薛怀义断断不肯答应,你休得再想!’

‘那奴家的表哥想要在朝中为官,岂不是没了指望?’胡兰无比的失落。

‘怎会没有指望?兰儿你可听说过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不就是武则天的女儿吗?听说过又如何?只是一个公主而已,又不是当今的陛下!’胡兰不屑的说道。

‘兰儿,你有所不知,你切不可小看太平公主,武则天对太平公主百依百顺,宠爱有加,公主与陛下无话不谈,武则天允许太平公主可随意出入宫廷。’

‘那又如何?’

‘陛下甚是疼爱太平公主,若表哥能赢得公主的欢心,让公主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表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我们如何能见到公主?‘胡兰暗淡的眼睛里霎时有了光亮。

‘公主家中经常做佛事,小僧经常出入太平公主府邸。’

‘也就是说,一旦公主府邸做佛事,你可以把我表哥带进公主的府邸,趁机让我表哥认识公主?’胡兰兴奋的说道,

‘不错,’无能憨笑的看着胡兰。

‘无能,你还是改一下法号吧,你应该叫悟明,把人世间的道理都悟透了,明了了。’

‘不敢,还是叫我无能吧,习惯了。兰儿,你还是赶紧让表哥到军中任职吧。’

‘你不是说的好好,你到公主府邸做法事的时候,偷偷地把我表哥带进府邸,怎地又让我表哥到军中任文书一职?’胡兰不解的问道。

‘表哥到军中任文书之职,本就是一个闲职,行动自由,但若表哥不去军中任文书一职,留在白马寺,白马寺耳目众多,如何行动方便?此事须严加保密,不得走漏风声,若让薛怀义知晓,只怕小僧的项上人头不保!’

小师傅尽管放心,小生我遵命就是。日后小生若有出头之日,定不忘小师傅的栽培之恩。’胡二急忙插嘴。

‘张施主言重了,小僧不求张施主你飞黄腾达后的报答,只求能与兰儿厮守一生!’无能痴痴的看着胡兰,眼里不再是初见时的yin欲邪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痛怜惜。

‘呸,与我厮守一生?想的倒美。我是狐妖,你是人类,人妖殊途,怎能相爱?’

‘这秃驴对我小妹倒是动了真情!可惜人妖殊途啊!’

‘方才奴家已经替表哥回绝了军中文书一职,如何是好?’

‘无妨,那薛怀义也舍不得兰儿你走,方才小僧已经为你们解了围,你可再到后院厢房,与薛怀义陪个不是,表哥,你我到寺中转转如何?’

‘如此甚好,小生愿听从小师父的吩咐。’胡二心知肚明,赶紧附和无能。

‘兰儿,小僧领表哥在寺中溜达溜达,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无能看着胡兰,眼里尽是忧郁怜爱。

‘知道啦。’胡兰像一只快乐的蝴蝶,轻盈的飞到了薛怀义的怀里,丝毫没有理会无能的心痛。

‘大师,奴家方才错啦,还请大师大人大量。不要与奴家一般见识。’胡兰趴在薛怀义的肩膀上,轻轻的咬着薛怀义的耳朵。

薛怀义虽然心痒难耐,但还是不动声色,依旧打坐。

‘大师,’胡兰看着薛怀义不为所动,轻轻的撩开薛怀义的袈裟,伸出小巧的舌头,像蛇一样缠着薛怀义,慢慢的舌忝着薛怀义的每一寸肌肤。‘哼,你倒装的挺像一个正人君子,看你能否过的了老娘的舌尖十八功!’胡兰的舌尖轻小柔软的划过薛怀义的胸膛,听到薛怀义咚咚的心跳声,感觉到了薛怀义急促的呼吸声。

‘小蹄子,你怎地想明白了,不想和你表哥离开白马寺啦?’薛怀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睁开了眼睛,翻身把胡兰压在了身子底下。‘你且告诉我,你在白马寺呆着,如何遇到你的表哥?’

‘那日奴家吃饭多了,撑着了肚皮,疼的在地上打滚,幸得无名无能两位小师傅的指点,奴家离开白马寺到大街的拐角药铺买消食化瘀的药材,可巧,奴家买好药材刚走出药铺,就被跪在地上乞讨的一个乞丐抱住了腿,那乞丐说自己两天没吃饭,快要饿死了,求奴家赏两个铜板买两个烧饼充饥,奴家看那乞丐着实可怜,就给了他两个铜板,并问他姓氏名谁,如何流落到这般田地,这乞丐一一道来,不想竟是奴家失散多年的表哥,哎,真真是可怜!’胡兰的眼里溢出了泪水。

‘怎地这么巧?’薛怀义满月复怀疑。

‘这个秃驴,当真是不相信我们兄妹!’胡兰心里暗暗骂道。

‘哎呀哦,奴家想死你了,奴家想要!’胡兰的手在薛怀义是身上像蛇一样游走着,若有若无的感觉把薛怀义撩拨的迷失了本性。

‘小蹄子,你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大爷我享福吧!’薛怀义喘息着,一把撕开了胡兰的衣服。

‘奴家想明白了,就让奴家的表哥到军中任文书一职吧。’胡兰张开小嘴,迎合着薛怀义。

‘小蹄子,只要你听话,明天即可让你表哥走马上任!大爷包你们一世的荣华富贵。薛怀义用力的揉搓着胡兰。

‘听话,奴家听大师的话。’胡兰张开樱桃小嘴,贴在薛怀义的耳边,轻声呢喃着。

‘张施主,军中现有一闲职,专门为军中将帅起草文书,你若不嫌弃,今日即可走马上任!’

‘多谢大师,承蒙大师不弃,小生即刻到军中任职。’胡二急忙深施一礼。

‘施主不必多礼,你且去吧。’薛怀义从怀中模出一封信递给了胡二,‘到了军中,你可拿出此信,到时自会有人安排。’

‘多谢大师’,胡二双手接过信。‘小生对大师的栽培没齿难忘。’

‘不必客套,无能,你护送张施主到军中任职吧,速去速回!不得延误!’

‘徒儿遵命。’无能牵过两匹马,‘张施主,小僧送你到军中任职。’

一路上,两个人走走停停,足有两个时辰,无能千叮咛万嘱咐,胡二连连点头称是一一记在心里,无能方才放心的离开军营回到白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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