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折腾的!不知不觉,邻家喂养的公鸡已经在开始打鸣了。邋遢老道倒是若无其事,谭朗现在也是激情澎湃,因此没有丝毫睡意,依旧jing神抖擞;女jing察经常不定期地出jing,熬夜是常有的事,即便如此,在遭了一番惊吓后,现在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又有老道这样的高人保护着,顿时便感到疲倦起来;最是苦了娇滴滴的赵大美女,她的生活向来非常的规律,何曾有熬夜到现在这个时间段的时候?要不是想目睹谭朗究竟获得了什么好处,早就入眠了。现在,不时的哈欠连天,困意如chao水般向她袭来,可她依旧倔强地强撑着,不让眼皮发生交锋。谭朗看在眼里,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无边情意,心中微微一叹后,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然后抓起母老虎的右手,将她揽入怀中,“傻姑娘,还在撑什么呢?想睡觉就去睡觉吧,莫要熬夜变成国宝了,我会心疼死的。”
赵心语哪里会想到,这死坏蛋居然在其他四目睽睽之下,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一时间心如鹿撞,不知道如何处理这让她羞人的事。要不是有两盏电灯泡在旁边,她是会乐意享受这久违的拥抱的。
“呜呜呜,我咬死你。”突然,赵心语毫无征兆地呜呜哭了起来,随即嘴巴开始在谭朗右臂上咬着,“死坏蛋,臭男人,我叫你不理我,我让你逃避我,呜呜呜,我要咬死你。”谭朗既然做出这个动作,就表明他已经接受她了,否则断断不会给自己做出这种行为的,谭朗虽然可以任他欺负,却不会在感情问题上对她妥协,除非他愿意。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突然道让她感到眩晕,感到那么的不真实。在此刻,那个在员工面前严肃而高傲的经理、那个对谭朗凶巴巴的母老虎形象已经看不见了。赵心语回归到真实,呈现出让人怜惜的小女儿姿态。
“你把我的手咬废了,我以后用什么抱你进洞房啊?”谭朗坏笑着,将嘴唇凑近赵心语的耳边轻轻呢喃,这臭丫头嘴巴不知轻重,咬得谭朗觉得手臂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
“啊!”这个混蛋居然当着别人的面对自己说出如此轻薄的话,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小凤面前抬起头来。此时,她俏脸飞血,腾地月兑离谭朗的怀抱,在狠狠地剜了臭男人一眼后,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匆匆地躲进房间里面。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谭朗的话,小凤并没有听见。而老道人,在谭朗抱住她时,便不知所踪了。
杨小凤还坐在沙发上,正呆呆地、心事重重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谭朗也懒得管她,真正做到了不卑不亢。虽然还不想睡觉,但他必须走开,以免让二人出现尴尬的场面。走到杨小凤给指定的房间中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寐。
杨小凤见他走了,却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谭朗对她做出这种态度,她的心中有种很失落的感觉,似乎失去了一件心爱的东西。
虽然没有睡意,但离奇的是,谭朗一闭上眼睛,就很快地进入了梦乡,梦中的自己,正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条古朴的街道,街道两旁,是低矮的有着闽南民居独有气息的木质房屋。此时,正是晨光初露的时候,街上或能看见几个行se匆匆的、身着类似于粗布短褂的行人。那些人,都将头发胡乱地挽成发髻,面如菜se。
这是个什么地方呢?怎么处处都透露着古怪?难道自己来到了那个拍摄古装影视剧的基地?谭朗信步走着,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突然,一阵马蹄敲击石板的声音由远而近。谭朗循声望去,一辆双马四轮马车,这朝着他这边驶来。看清楚了,那驾车的是一个身着燕尾服、头戴圆顶礼帽、高鼻梁、蓝眼珠的外国人。几个行人见到马车,老远地便开始躲避,脸上也露出一种噤若寒蝉的样子。
老子难道来到了南中国某个地方,而此时此地正是被洋人殖民的时候?谭朗模了模鼻子。有了先前的事例,他已经不对这种原本离奇的现象表露出丝毫的好奇了。他只是好奇,这里到底是哪里?
马车已经消失在谭朗的视线中。谭朗望向马车驶去的方向,看见一座高大的圆顶建筑矗立在不远处,正在晨光的沐浴下,反she出五彩的光芒,是那么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与附近低矮的民居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一块鎏金的巨大牌匾映入谭朗的眼中,牌匾上同样是一行鎏金的鸟文,奇怪的是,谭朗以前并没有见过这种文字,但脑袋里却冒出了一个名词:东印度公司。
我ri哦,难道我来到了正被荷兰殖民时的台湾?谭朗的历史知识还算深厚,知道东印度公司曾经在台湾犯下累累罪行,用罄竹难书都不足以揭露它的罪恶。
老子得去好生瞧瞧,看这帮畜生究竟在干什么?打定主意,谭朗继续朝目标前进。此时,城堡入口处,一个身材魁梧的、满脸络腮胡的洋鬼子正在不停地指手画脚,并呵斥着站岗的卫兵。其他的人正在铺设着红地毯,谭朗目测,那地毯应该有一两百米长,而且任在不停地向前延伸。这么看来,今天,要么是东印度公司的高层、要么是总督府的,总之,来的肯定是一个大人物,否则,这里正忙碌的洋鬼子们不会那么严肃而紧张。
“哇哦,谁、谁、谁?”络腮胡的洋鬼子捂着脸,很是痛苦的样子。原来,谭朗看不惯他那跋扈嚣张的样子,走过去狠狠地拽落了他一大把的胡须。对于这些洋鬼子来说,他们的肉眼凡胎是看不到谭朗的。有这么**爆了的技能,谭朗可不会让它白白埋没。
再搞点什么名堂出来呢?谭朗寻思着,决定还是拿面前这些人开涮。你们不是准备要庄重么?那好吧,我就让你们丑态百出,生生地要搅了这个局。
模着兜里的打火机,谭朗顿时有了主意。如此这般下来,这里将上演一出怎样jing彩的好戏啊,想想都让人激动,谭朗坏笑着,打燃了手中的火机。
“火、火。”一个卫兵扔掉手里的步枪,开始拍打起燕尾服的后摆。此时,那里正在燃烧。棉质的东西烧起来的速度很快,等那个卫兵月兑下衣服时,那件华丽的衣服已经只剩下两只袖子了。
“火、火、火。”正当所有人都被这边发生的诡异的事情吸引时,另一边的一名卫兵也开始大叫起来,同时也不停地扑打着身上正燃烧着的火焰。难道今天不是一个吉利的ri子,这是撒旦惩罚我们而降下的罪恶之火,其他人面面相觑,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
嘿嘿嘿,我他妈就是一个整蛊的天才。谭朗一个人在那里笑着,差点给笑破了肚皮。哎,可惜是孤芳自赏啊,要是有周胖子那个死人在,此时说不定很增加更多的乐子,美中不足啊,坏事做尽的谭朗根本没有解气。
还得想点什么招呢?谭朗开始冥思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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