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谭朗,恶作剧啊、放放火啊等可以做,但杀人还是万万不敢的,虽然,他现在用自己的隐身优势,可以轻而易举地偷袭得手,让眼前的洋鬼子死于非命。总不能就用火机去烧吧,再说,这火机已经用了很久,没多少汽了,还得留着,说不定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让它去办,再次点燃两个洋鬼子的衣服后,谭朗已经对这种小把戏没了兴趣。
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看着气急败坏的络腮胡,谭朗又升起了继续折磨他的冲动。他走过去,两只手指直直地插向他的双目。络腮胡本能的眼睛一闭,然后捂着眼睛开始‘哦哦哦’地痛苦哀嚎起来。谭朗哪里能够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再次逮着他一大把胡子,猛地一拽,连皮带肉,又硬生生的拽下一大片。猫了个咪的,疼得络腮胡只是龇牙咧嘴,手不停地捂这捂那,嘴里的惨叫不停着地。他身旁的随从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现在这种状况,一个个吓得呆若木鸡,哪里还能过来安慰自己的长官。好端端的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就在谭朗的恶作剧下,这么轻描淡写地给破坏了。
从小,谭朗就具有强烈的爱国情结,他痛恨所有曾经欺凌过中国的国家,同时也一并痛恨着他们的国人。如此良机,怎能错过?在谭朗用钥匙串上的挖耳狠狠插进络腮胡的耳朵,让后者滚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时,谭朗终于放过了他。
狗ri的,汉jian、狗腿子。谭朗看见人群中有个同样穿着燕尾服的汉人,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些畜生为虎作伥,跟着他们的主子,不知祸害了多少国人。要说恨,谭朗对这种人的仇视更甚于那些侵略者。
老子应该怎么处罚他呢?对,废了他,让他不能再做坏事。谭朗过去,使劲一踢,一个漂亮的撩yin腿正中目标。谭朗在学校时就喜欢踢球,一脚之力何其大,再加上他现在的体质远不是当初可以比的,而男人的命根子又是最脆弱的地方。那汉人遭此横祸,痛得白眼一翻,甚至来不及申吟一声,便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朝着那人较为俊朗的脸使劲一脚后,谭朗知道,这家伙算是破相了。生了一副好皮囊,却不干好事,老子就替你的祖宗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肖子孙吧!朝着汉jian‘呸’了一口,谭朗便不再理他,而是怡然自得地开始闲逛。
那些没有受到波及的士兵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枪四处瞄着。可是,他们的目标在哪里呢?在这一刻,他们是茫然的。
ri头已经慢慢爬高,在城堡的出口处,一群盛装的异国女人手拿鲜花,站在街道的两边。她们都瞧见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心底生出的害怕却不可遏制。虽然两腿都在哆嗦,但上面的命令却不可违抗,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但,无一另外的都是花容失se。
要说,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魔鬼,此话果然不假。谭朗以前就喜欢跟一群兄弟欣赏欧美的毛片,特钟情那些女人胸前的巨物。现在有机会实实在在的体验一下,自己又怎么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呢?
荷兰中世纪的女士礼服都是那种低胸的圆筒裙,现在应该是初夏时分,所以,那些女人礼服上面全是白花花的肉,晃得谭朗只是眯眼。而且,里面的巨无霸真的很多,令谭某人都有种叹为观止的感觉。
该出手时就出手!谭朗的魔掌终于伸出。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也许是被吓呆了,任由谭朗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内,将她的山峰揉捏成各种形状而不出声。有了第一次,后面,谭朗就轻车熟路了,只见他在女人群里不停游走,所过之处,便会引发一阵阵的惊叫。
完了,把自己体内的邪火给逗起来了。谭朗心中那个悔啊!几天都没有去找韵儿那小妮子翻云覆雨了,现在自己又弄出这么个事来。俗话说,当罪恶的缺口一旦打开,贪婪和**就会四处蔓延。谭朗现在就是这样。
瞄上一个年纪在二十左右,姿se上等,胸前更是不得了的年轻女人,谭朗过去,拉住她就往外拽。那女人可能被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吓坏了,在稍稍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被谭朗拉着离开了人群。自始至终,这个女人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心急火燎地拔掉女人的衣物,谭朗猴急地便开始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那女人双眼迷离,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呼唤,手在虚空中不停地抚模着。
“超人,我能看见你。谢谢你给我带来如此美妙的享受,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在又一次**后,女人语出天惊。她说的是英语,而谭朗的商务英语可是过了八级的,自然听得懂她的话。
“你怎么能看见我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毕竟刚刚才在人家身上发泄个痛快,谭朗做不到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事情来。他不相信,这个女孩一开始就能发现他。
“是这样的,当你我都达到最舒服的那第一次后,我便能看见你了,只是觉得那样的不真实。”女子勇敢地注视着谭朗的眼睛,“超人,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应该是这样的吧。”谭朗此时的脸闹了个大红。得,偷东西被苦主给逮住了,这要是被周胖子那贱人知道了,自己的名声只怕就会彻底的完了。他想要支起身来,却被那女子死死抱住。
“超人,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啊?”温柔地亲吻着谭朗的面颊,“就今天一个晚上,我希望这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一天,我会一辈子都怀念的。”
心中有着愧疚,再说,这个女子一看就是那种正经人家的家眷,看着她深情注视自己的样子,谭朗默默地点了点头。
默契下,两人再次赴了一回巫山,然后穿戴妥帖,手拉手地回到人群。
此时,一列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徐徐地进入城堡,中间,有着十余辆豪华的马车,马车两旁,是清一se的高头大马。后面,依然是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
为了跟谭朗交流,那女子特意选了个边缘地带。
“超人,车里坐着的是我们的总督大人揆一阁下。”女子在谭朗耳边轻轻耳语,那不断散发出的香味直往谭朗的鼻孔里钻。
揆一?就是那个被郑成功给收拾了的荷兰驻台湾的最后一任总督?我靠,自己跑到十七世纪的台湾来了?天方夜谭啊!老子不是穿越、不是转世,老子这是灵魂的放飞啊。此时,谭朗心中的那种畅快无法用语言加以表述。要不是这场合特殊,他都准备昂天长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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