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擎急红了一张脸头也不抬的问道。
“撕拉”一声撕开了战景天身上的破败不堪的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时什么颜色的衣衫,露出了那伤痕遍布,黝黑有力的肌肉。
无双忍不住冷吸了一口气,喃喃说道:“怎会如此可怕!”
战天擎回头看了她一眼,神情凝重,但却也并未向她解释什么。
无双立刻会意,想必这人对于战天擎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否则他也不可能享受着连她也未曾享受过的待遇,被战天擎抱着闯进内帐来。而且,从战天擎焦急的表情来看,此人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定然是与战天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者是,此人知晓什么重要的秘密。
无双猜了一会战天擎的心思,抬眼便见连若谦大步走了进来。
“王爷,我来迟了。”
战天擎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依旧有条不紊地清理着战景天身上的碎布片,只是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知道本王有多需要你,你还来迟,是在挑战本王的耐性吗?还不快过来帮忙!”
连若谦提着医药箱,二话不说走上前去。
入目一片触目惊心的伤痕,尽管他是个铁铮铮的男人,也不禁为此刻这副身体的主人存有意思敬畏之心,这该是有多大的耐力啊,才能在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了这个样子的份上还坚持跑回来送信,到底是怎样坚强的意志在支撑着他。
因为心中对着疑犯的改观,连若谦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无双扶起蹲在地上许久的战天擎,柔声道:“你不要太过于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战天擎回望她一眼,点了点头,握紧无双的手。
到底这人身上有着怎样的秘密,竟然能让一向冷静蛮横的战天擎失态紧张到如此地步?
无双实在奇怪,无论是何种条件她都想不明白战天擎的动机是什么,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仔细观察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人。
如果实在要她用一词语来形容战景天的话,她应该会说:狂野。
一个狂野尽管不能完全的概括这个男人,但是,这或许是他性格的一方面写照。
连若谦有条不紊地继续着战天擎的工作,将战景天月兑得只剩下一条单裤,无双有意的避开了头,没有去看。
但夕颜却是极少见过身材如此健美的男子赤-身luo体的躺在自己面前,不过只是一个二八少女的她此刻熬不过自己一颗躁动好奇的心,踮起脚尖来极力地张望着连若谦的一举一动。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连若谦已经将战景天身体上的大大小小伤口用清水洗了一遍时。
帐外突然传来了士兵的传报声。
“禀告王爷,军医到了。”
战天擎“蹭蹭”几步迈出内帐,说道:“进来。”
白胡子花花的路军医刚一掀开帘子,便被一只手狠狠地一扯,他年纪大了经不得吓唬,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
然后才听到战天擎说:“叫什么叫,快些给本王进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