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另外三个人要对彦俊下手,赖树峰又要起身过去帮忙,金彪笑着拉住了赖树峰,说,再等等。
文玉馨紧张的看着彦俊,虽然彦俊的身形此时像一头猎豹,但对方都是带刀的,文质彬彬的彦俊能是对手吗?
彦俊也看见了另外三人手里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踢了两脚,一脚踢在其中一个**的胸口,**倒在了地上。赖树峰通过目测判断,这一脚的力量,最起码能让这**断掉两根肋骨,赖树峰暗暗叫妙。
几乎是同时,彦俊另一脚踢飞了第三个**手里的**,并顺势死死卡住了对方的脖子,将对方死死的顶在墙上。
最后一个**终于有了反应时间,拿着**刺向了又腰的右腰位置,眼看刀尖要插入赖树峰的身体的时候,赖树峰像猎豹一样一闪而过,所有人还没看清他怎么出的手,第四个**已经软在地上动不了了。
文玉馨的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彦俊,心想,这个男人,不适合呆在机关,早晚得出事。
但彦俊刚才从她身旁一跃而过时,留下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让文玉馨有点沉醉。
此时,酒吧所有保安都拿着橡胶棍赶了过来,。
保安们从不相信有人敢在桑大成的场子里闹事,所以平时战备不足,出动起来显得格外仓促。有一个保安刚刚还在抱着一个小姐在包间里办事,出来的时候,裤子上还沾着粘稠的液体。
带头的保安挥着橡胶棍就要打,但被及时赶到的酒吧经理拦住了。
经理只是指挥所有保安把闹事的人拦在中间,但不许动手。
酒吧上百号男女在保安的外围又围了里一层外一层。
他们没想到,桑大成的规矩被破了。
他们对着中央显示屏上的377这个数字兴奋的指点着,377万,能赔得起吗?每个人人能分多少呢?会不会以磕头代替赔钱呢?最好别呀。
不到十分钟,威震南州的桑大成坐着大奔带着手下赶到了酒吧。
桑大成的打扮非常儒雅,一副变色眼镜将他的眼睛深深的藏在了后面,有实力当然有气场,自打他一进酒吧,所有声音都没了,所有人自觉给他让开一条路。
因为长期抽烟的缘故,桑大成的声音略显沙哑,但不失浑厚,他盯场内被看起来的6个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我的酒吧打架?”
彦俊原本只是有些醉意,经过刚才一阵剧烈运动,此时清醒了过来,他知道来人正是如雷贯耳的桑大成。
彦俊说道:“刚才是我在打架,我叫刘俊。”关键时刻,撒谎是必须的。
金彪噗地一声差点笑出来,悄声对满脸担忧的文玉馨说:“这个活土匪,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都不忘骗人。”
赖树峰站在彦俊身旁,说道:“还有我。”
被打的四个人中领头的说道:“我们都是桑波公司里的经理,是那个叫刘俊的人先动手的。”
桑大成一听是死对头桑波的手下,气就不打一处来,甩手就给那四个被打的经理一人一个耳光,骂道:“别他妈抬桑波的名号出来,都他妈给我老老实实赔钱。”
桑大成不理会赖树峰,他知道,赖树峰是出了名的手狠,但这小子讲义气,认死理,只要他认为不仗义的事,连他老大金彪都拿他没办法。而金彪和自己都是场面人,也没有过节,显然今晚打架也不是金彪的主意……
桑大成打量着彦俊,说道;‘兄弟什么路数,在南州道上的,没人不知道这个酒吧的规矩,既然破了规矩,那就按照规矩办吧。”
彦俊假装不解的问道;‘什么规矩?”
桑大成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说道:“你们6个人打架,一起赔377万。现在赔,或者磕头认错。”
彦俊可不吃这一套,说道:“桑总,砸坏的东西我照赔不误,营业损失我也全认,377万这笔账我不能认,也没钱认。至于说磕头嘛,你想给客户磕头道歉我不反对,我这双膝盖,只跪过我养父,连亲爹都没跪过。”
所有围观的人一阵惊呼。
好多年没有正儿八经闹过事了,既然闹了,彦俊就不怕事儿大。
桑大成威名正盛,好听的听习惯了,彦俊这几句话一出口,桑大成就滋滋冒火。
桑大成轻声说了声“把通讯设备都收了”,场内所有人的手机在不到两分钟内被所有工作人员收走了。这是为了防止有人拍照或报警。也是为进一步动手做准备。
当然,桑大成不会在查不清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就冒然动手。前些年,自己不小心动了一个北京来的红三代,只是打了对方一个嘴巴,就花了一千多万才把事情给了结掉。这件事让桑大成长记性了,富人可以动,官人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