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了爷爷讲的自己的亲身经历,感悟良多。正是由于感悟多的有点膨胀,所以必须找个地方散了这膨胀的感悟。
他要出去走走。
不是每时每刻都拥有好心情,所以要且行且珍惜。
笔博走出去跨过一个桥,就到了省道上。
那也是一个有故事的桥。本来它是早在几十年前修建的,跟赵州桥形状类似,也有那么三四个弧形桥拱,但无奈的是却没赵州桥坚固。后来改革开放的春风刮到了小镇上,政府决定发展桥这边的经济。发展经济首先就得修路。修路的时候有一辆压路机从千里迢迢赶来,准备过桥的时候,桥承受不住那庞然大物的巨大重量,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一塌了之。不过这可害苦了那来自外地的压路机,因为压路机也跟着桥的坍塌而坠落了下去,最后好不容易费劲周折才捞上来。后来桥没修好,桥这边的路硬是也跟着拖延了好几年没有修,严重耽误了桥这边经济的发展和群众的出行,甚至间接影响了群众的性生活质量。
好在这几年,政府大发慈悲,才将那桥又架了起来。
桥下有一条小河,贯穿整个小镇。小河的源头是一个水库,那水库上衔接小河流,下贯通臭水沟,蓄水量也基本保持平衡。但是那小河从上面的水库流下来的时候途经一个小煤矿,本来还都是清澈透明的水,从小煤矿再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月兑胎换骨换了肤色,顺利地完成了由白种水到黑种水的过渡。现在这河已经不怎么流水了,但是煤渣却永久地留在了河底,怎么看怎么影响心情。
说着笔博已经在省道上了。笔博对于路有着特殊的感情,这十几年,自己从小到大,唯一不停的就是走路,不管是脚下的路,还是人生的路。
正思考着哲学问题,笔博迎面看见了两个人,那两个人一男一女,必定是对情侣。不要说一男一女在一起就是情侣,这是断章取义。但他们好像就是情侣,因为他们在打kiss,非常投入。
这模样看上去有一丝滑稽,只见他们嘴唇交织在一起,此过程中男子将手放在女子的左胸上。却不料这个月份天气冷穿得多再加上那女子胸本来就平,造成一种很奇怪的现象。笔博瞪着那双年轻炽热的双眼渴望地看着他们。他的到来无疑影响到了他们二人的进一步发挥。
那个男的察觉到情况有变,抽出嘴唇,用冷眼瞪着笔博,希望自己的眼神可以尽快赶走面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笔博领意,于是识趣地离开了,然后只听见背后抱怨地一声:那么大个人不要个脸啊!不知道在办正事呢!
笔博心里暗骂:屁大点小毛孩,懂什么就出来秀恩爱。你算个什么,狗屁都不是。
骂完后,笔博就这样愤愤地往前继续走,忽然只听后面传来几声刺耳尖锐深厚悠长混沌威猛的狗叫声――“汪汪…”,接踵而来的便是刚才那亲热的男子的惨叫声――“啊啊…”。笔博停下脚步,驻足扭头观看,只见一条立起来五尺左右的大狼狗已经把那男子摁在地上了,男子痛苦地申吟着。旁边是束手无策站在那里的女子,在一旁惊慌失措地安慰道:哎呀,大黑,他没有欺负我,你咬他干啥啊?快起来!那大黑不听,仍然把前爪使劲摁向那男子的胸部,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盯着他,一副“你动了我的女人”的表情。大黑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刚才笔博的话,眼神里写满了:是的,你连我的一个屁都不是。那男子则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动也不敢动一下,用一种很恐惧而又贪生怕死的眼神盯着大黑,似乎在说:大人,饶了小人吧。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小人知错,小人再也不敢了。
泡妞中的男人多半是猥琐的,泡妞后的男人多半是萎缩的,尤其是泡那些通过非正常手段或渠道得来的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