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足够大,或许是故意的,或许是因为受了刺激,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而穆奕北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灰白色,那些是他的学生,他是他们心目中最值得尊敬的导师,但是幸运的是,今天苏苏不在这儿。
:“你这个疯子。”他喃喃的说着,心里翻涌着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夹杂着痛苦与羞愤:“去叫保安。”他无法再多看这个女人一眼,她的存在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那一晚上的事情有多么的荒谬与可怕。那是他这一生的恶梦。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唐海澜红着眼眶,死死的咬牙忍着,不过是爱一个人,不过因为爱了所以想要努力得到,这样也有错吗?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穆奕北,挺拔修长的身影有着舞者特有的优雅与高贵。就算得不到,她也不要让别人得到,这个男人从她见到的第一眼起,她就已经深深痴迷上了。谁都不可以抢走他,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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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车子的密封性能很好,把外面的所有声音隔绝住了。他不喜欢在开车的时候放着音乐,或许是说他根本就不喜欢听音乐,车子里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冷冽的薄荷的气息,夹杂着车子里的冷气无所不在钻的进了她的毛孔中,有点冷,但是很舒服,赶走了初夏里所有的燥热与烦闷。
:“怎么谢我?”他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空间里,如同一片树叶飘落到了水面上,在车子里荡起了绵绵密密的涟漪。郁苏抬眼看着坐在驾驶坐上的男人,今天他没有让司机开车,自己开的。他的手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手指头骨节分明,郁苏想起了刚刚他的那一拳,真是可怕,如果那一拳打在她的身上,估计她得躺在医院里好几天吧?正在她发楞的档口,他的一只的伸了过来,郁苏下意识的闪了一下,可是他的手很长,还是抚过了她的侧脸。手指上细腻得宛如凝脂的皮肤轻轻的划动着,享受着那绝佳的触感。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的指尖透过她的皮肤,传进了她的心里:“你不要这样动手动脚的。”郁苏强忍着那样的悸动,喝止着他的行为,伸出小手想要把他的手从脸上拔开,却反被他握在手里。手掌心的温度熨烫着她柔凉的肌肤,想要挣月兑,却是怎么也挣月兑不开来
:“不动手动脚的,那我动点别的,你要吗?”他的话听起来邪恶极了,涔薄的唇带着放肆的笑,那笑意几乎染上了他的眼,如同宝石般的,闪动着流光溢彩。
:“你又欠了我十万了,怎么办郁苏,我们之间越来越说不清楚了”她的手女敕极了,凉凉的,像是小时候他母亲非常喜欢握在手里的那个小小的玉鱼儿,白白的一条,是用早上好的白玉雕成的,即使是长久的触模也会带着一丝丝沁人心脾。那是一条寒玉鱼,当时母亲是这么说着的,因为她怕热,现在她的手就是样的,总是凉凉的,如同一条小小的寒玉鱼一般的,令他爱不释手。
:“是五万,那一拳是你自己补上去的。”郁苏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着他把玩着她的小手,这个色胚,这个邪恶的男人。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快点,快点到员工公寓呀。可是这个时候,竟然开始堵车了,前面或许是发生了车祸,或许是什么别的事情,反正他们就这样的被堵在了半路上,这个城市里,一旦堵起了车,那么就是一场灾难。
:“好吧,就算是五万,我拿出去的钱,从来没有收回的道理。你打算怎么还我?”外面的光源透过车窗,淡淡的映在她的脸上,她的那双眼睛又黑又大,干净得犹如一泓山里的清泉般,又总是带着迷蒙的雾气,妩媚而多情,她那娇俏的鼻子如同用早上好的骨瓷捏制成的,柔美中透着灵秀,她的红唇更是迷人,鲜艳娇美得如同最丰润的花瓣,她的整个小脸骨骼小巧精致,让人无法从她的脸上挑出任何的瑕疵。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瑕疵的话,那就是她对他太冷淡了,不够热情
:“你都说了,你不收回,我能怎么还?要不然你也打我一拳?”郁苏没好气的说着,这车堵得太不是时候了。
:“你这副身子,男人怎么舍得打,只想好好疼爱”或许是空间太小了,她身上的香味开始慢慢的飘散开来,如同漫天飞舞着的丝絮般,缠绕着他。不自觉的,捉着她的手的大手紧了一下,她的手背上五个小窝,纤指细若青葱,白女敕滑腴,柔若无骨。腥红着眼,气息都开始变得了,拉着她的小手,啃吮她纷女敕的手心,然后含住她的拇指,在各个指间反复吻着,咬着。忍了那么久了,这种想要得到的情绪在他的反反复复的压抑下,似乎更可怕,如同海底活动着的火山般,会太随时的爆发
:“你干什么?”郁苏又气又急的,而这里是车子上,他们堵在了路中间,哪儿也去不了。可是她不想这样的任由他轻薄,她有男朋友,就算没有,他也不是她的菜。
:“明晚乖乖当我的女伴,就当作是对今天我为你解决麻烦的报酬。”他终于放下了她的手,深幽的眼底仿佛带着一小炽冰蓝的火焰。薄唇轻启,说出了他的条件。
:“只是女伴,没有别的,不用做别的?”郁苏有点怀疑,这个男人从少年时期的暴戾的脾气到现在的喜怒无常,以及越来越让人捉模不清楚的行为举止都让她觉得事情的发展如同一辆失控的火车般,而她就坐在车厢里面,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然,不过如果你想做别话,我愿意身体力行的让你好好享受。”她小心冀冀问话的样子好玩极了,如同一只胆小的兔子般,惹人怜爱。
:“好吧。”这点人情总是要还的,女伴干什么的,她大概会知道一点,毕竟她从小长在穆家。只不过她要怎样跟奕北说呢?瞒也是瞒不下去的。
车子开始慢慢的移动起来,车厢里陷入了安静的气氛中,他开着车,锋利的侧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郁苏的目光再一交的落在了他握在方向盘的手上,这双大手苍劲有力的大手有着可以扭转乾坤命运的力量,便如刚刚他那样的在警察的面前是,狠戾的打了那个黑胖子一拳,可是竟然没有人阻止,或许很多人觉得这是天方夜谭,可是这样的事情就真的在她的眼前发生了,他的能量以及人脉可以说是惊人的。而在十年之后回到了博远,他又想要做什么呢?只是继承家业?事情好像并不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从他一上来之后便大刀阔斧的剪去了穆正山留在公司里的枝枝叶叶开始,一场战争就已经开始,只不过他们是父子,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的身上带着无数的疑问,神秘而令人好奇?这个男人想要的结果是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迷漫起了一场伸手看不见五指的大雾,而她就在雾的中间,可以照亮的灯塔,她只能小心冀冀的前行。
电话开始在欢快的叫着,这个时候,她可以肯定是穆奕北来的电话,她拿起了电话,在那个男人的注视下,接了起来。她知道如果不接的话,奕北会更担心的。
:“奕北”清甜绵软的声音透着微微的颤抖,他喜欢她这样的声音,就算只是隔着电波说着话都能让他觉得心神荡漾。刚刚唐海澜那样一闹,让他觉得心情糟糕透了,这两天事情太多,他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快要崩溃的情绪,从那荒谬的*开始,好像一切已经偏离了轨道,现在他就是要让一切回到原来的方向。
:“苏苏,你跟你同学吃完了吗?我去接你。”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多情,可是她却觉得现在如坐针毡,身上仿佛被笼罩在了冷冷的光束中,让她觉得动弹不得,连张口说话都有些困难。
:“不用了,我们已经吃完了,要不然你一会儿我回去了给你电话,你来参观一下我的公寓好不好?”她想要让奕北看一下她住的地方,那里的条件还是可以的,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安全,这样他总该放心了。
:“怎么,你不敢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嗯?”身边的男人突然靠近,就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郁苏整个人如同受了惊的小动物般,身子颤抖着,手一滑,手机跌落在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