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纤尘只觉身体莫名的空虚,愈发的灼热,红晕窜上了双颊,显得娇艳诱人。
见冷谨板起了脸,十二分的正经道:“在下虽不敢妄称正人君子,可也是饱读圣贤,何况在下也不慎喝了这酒,方觉月复下灼热才幡然醒悟。”
纤尘自是知道这“今朝醉”再厉害毕竟是凡物,也奈何她不得,可虽说自己并非是凡人之躯,如今修为尽失与凡人也无甚差别,自是不会傻到强运真气去压制,心道忍一忍就过去了。忽闻门外回廊脚步声乍起,听起来好似一人,纤尘细想一人却又不能发出这么大声音,忽而白了脸,这分明是百余人整齐划一而发出的。“有人来了!”
冷谨面色不善,冷笑数声意味不明。
门忽而轻叩,闻门外一男子彬彬有礼道:“陛下玩得可还尽兴?可别怪我这做皇叔的招待不周。”
“三叔手下,能人辈出,怎会不周?”见冷谨负手而立,也不去开门,那模样沉着冷静面色如常,哪里像误食媚药的模样。
纤尘哀叹一声,出师不利,这莫非便是戏本中说的皇家夺位?冷谨见此忽而站于纤尘身侧,低声道:“别怕…”
“嗯…”那一声已极是隐忍,她从未食过媚药,能克制至斯已属不易,此刻双颊潮红,汗打湿了发鬓,有几绺黏在了额前,冷谨将之轻柔的别在了耳后,那未曾操劳沾染过阳春水的指碰触到纤尘的每一寸肌肤都引起了阵阵颤栗。
“臣请陛下府中一叙,事出有因未曾提前上奏,唐突莫怪。”门外的人终是忍不住推开了门,纤尘向门外看去是一三十三四的男子,腰间别着寒剑,魁梧威严,五官刻得极深,几分刚毅几分果断。
纤尘又是一声哀叹,怎么是他…
“呵,朕如今有拒绝的余地么?”冷谨一步跨出挡在了纤尘身前,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陛下清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