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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钺送着季暘几个人离开了樊府,刚回到院子里就听见于乐在那又说又笑,这才知道花妖儿哪里是花粉过敏啊,却是她这个愚蠢的表妹搞的鬼,冲上去就是一顿呵斥。
于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撅着嘴就是一顿抱怨“她活该,谁让她长得狐媚子似得,太子殿下是表姐的未来夫君,凭什么要关心她,我不过是教训教训她,让她明白谁才是未来的太子妃。”
“愚蠢!”季暘又骂了一句,转而看着于乐,“妹妹,我只问你一句这件事你可知情?”
樊香摇了摇头,樊钺这才没说什么瞪了于乐一眼也离了樊府。
樊香说的也不是假话,她的确不知道于乐的计划,只不过当于乐方才告诉她那一刻她心里却是高兴的。可是看樊钺的反应来,似乎她跟于乐错了。
季暘这边的几个人除了赵尹沫将花妖儿被害全怪在了自己跟于乐的冲突上,其余的三个人都清楚是为了什么,可是谁也没有说破,几个人挤在马车里面各自沉思、休憩。季暘看着花妖儿眼神里的内容极其地复杂,花妖儿知道季暘在看她,她闭着眼睛假寐靠在马车窗户上躲避着。
衣服上的东西还在作祟,痒得愈发厉害,然她却不敢使劲去挠,只能轻轻地蹭着,她的阿爹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身上的每一样东西,譬如头发,譬如皮肤,譬如容貌都要好好的爱惜。
她有时也会想,她的阿爹管得真多,乡野丫头哪里需要那么在乎容貌身段的。想归想,她却还是一步一步按照阿爹的想法生活到了现在,未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天擦黑前马车进入了皇宫,早有宫女太监等在宫门前,宫女是来接赵尹沫跟赵尹厚以及季恒去太后宫里据说是赵尹沫跟赵尹厚的姨母颜如毓来了,那太监却是什么也没说就带走了季暘。
人散了一下子就剩了花妖儿一个人,好在这会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