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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季恒几个人的到来,樊钺又重新在樊府的花园设了一桌茶点,旁边就是樊漷差点把花妖儿给扔进去的荷花池。
樊钺、季暘、季恒三个人年岁相近在一起自然有许多话题可聊,也无非是什么家国大事,这些子事情女孩子自然是没什么兴趣参与。赵尹厚仅十岁而已,也只在一旁听着间或说上两句,却也是沉默更多。
再加上他这会儿夜惦记着花妖儿,不时地向花妖儿看过去,起初到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可是慢慢的他就发现花妖儿时不时地偷偷挠着自个儿的手腕,想着莫不是衣服上的那东西发作了?
几个女孩子当中樊香最大,她自然也是想要在季暘的心里留一个好印象,所以竭力地表现,跟于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自个儿又学了点什么玩意儿,绣花的功夫又彼此精进了不少,自然也是不会落下作为客人的赵尹沫,偏生赵尹沫就是一个不爱绣花拿针的主,又兼不喜欢樊香跟于乐,所幸一个劲地泼着冷水。
樊香想要表现得大度一点博得季暘地赞赏,也只说赵尹沫调皮,笑一笑就过去了,掉过头去继续跟于乐说说笑笑。正说到她新绣了一方手帕今天还是第一次戴在身上,于乐说要看,樊香便拿了出来。
赵尹沫见不惯两个人有意无意的把那丝帕朝季暘跟前晃荡,一把给扯了过来。“我当是什么难得的花样呢,就你这功夫还比不上我家妖儿的一星半点呢!”也不知赵尹沫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过,总之她冷言了一句就把丝帕给扔在了桌子上,立马给沾染上了点心上黄黄的油渍。
一旁站着的花妖儿正因为痒得厉害而浑身不自在呢,突然听到赵尹沫提到她的名字,又见到樊香跟于乐正充满敌意地盯着她,另一边的季暘三个人也看了过来。这么多人盯着她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去挠,只能强忍着,那真不是一个滋味儿,活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趴在她的皮肤上,时不时地咬上一口。
“太子、三皇子,刚才我就想问了,这位姑娘究竟是谁?可不要再不知情的情况下怠慢了才好。”樊钺早就对花妖儿的身份好奇了,看季暘对花妖儿的关心想着莫不是季暘早相中的人,将来要收做侍妾甚至是侧妃的人?若真是那样,只怕他的妹妹成了太子妃也并不会有多好过的日子。可是看着季恒跟赵尹沫还有那赵尹厚也在偷偷地关注着花妖儿,一时间他真的模不准花妖儿是什么一个存在了。
“回樊公子的话,奴婢就只是一个奴婢,只不过几位主子都很好,所以才会对奴婢体恤有加。”
花妖儿欠身一拜回了话,樊钺笑了笑。莫说在宫廷就是他们家也没有一个丫头这么受重视,这个花妖儿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奴婢那么简单,顿时间他便对这个丫头充满了兴趣。
“呀!妖儿你的手怎么了!”
却不想花妖儿刚才那扶手一拜竟然无意间露出了一小截手腕,正巧被赵尹沫见着了,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疹,她哪里见过这个,一下子就给咋呼了出来。花妖儿想要掩饰已经来不及,赵尹沫一下子就把他的衣袖给翻了上去,纤细的手腕上竟然全是那瘆人的红疹。
“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季暘一下子站起来看着那满手的红疹震惊不已,也充满心疼。
还在座位上的季恒动了动,又坐了回去。
“这个是我不小心碰到了花园里的一种花,想着或许是过敏了。”
“是吗?”季暘显然不相信,毕竟花妖儿曾经漫山遍野的疯跑,那山上多得是野花,怎么没听她说起什么过敏的事。
“太子,花妖儿说的是真的,她碰到那花的时候我也在,那会儿她已经说着不舒服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直静坐地赵尹厚帮花妖儿圆谎,花妖儿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季暘看了看两个人,将两个人所有细微的动作收在了眼底,自然也是明白了几分。“既然过敏了就别耽搁了,我们现在就回宫去找太医好好瞧瞧。”季暘的紧张所有人都看在了眼底,尤其是樊香狠狠地揉搓着手里的丝帕,季暘到樊府近一天的时间不过是初见面时打了一个招呼而已,一个花妖儿,让她好生嫉妒。
“奴婢谢谢太子。”花妖儿欠身拜了一拜,她现在也不想再矫情的拒绝了,确实痒得厉害只想快点离开。
花妖儿会不会对花粉过敏赵尹沫跟季恒也是知道的,临离开前赵尹沫狠狠地盯着于乐跟樊香,眼睛里面透着势不两立的厌恶。而季恒则只是淡淡地瞟了于乐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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