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里尚青带着小梅趁着甘露采撷了很多玫瑰花瓣,桂花瓣,今日她要做二道糕点玫瑰饼和桂花酥。
这玫瑰饼是以玫瑰花瓣为原料精心制作而成。玫瑰花,香气袭人,浓烈而甜蜜,此时正是玫瑰的盛花期,粉、紫、红、白的花儿不断开放,做饼最合适。桂花清香幽雅,做成桂花酥正当时。
忙碌了大半个上午,终于做了二蒸笼,她吩咐小梅给这院中每个人都分点尝尝鲜,用个精致的盘子装了一大盘笑意盈盈地走进房中來。
“好香,闻着我的肚子就饿了。”岳凌风见到尚青进來,急不可耐地笑道,张开了嘴。
尚青甜甜的一笑,许是忙碌的原因两边脸颊挂着两酡红晕,光洁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越发衬得肤白赛雪,娇艳动人。她用银筷夹了一块送到他嘴里,岳凌风咬了一口,只觉芳香怡人,齿颊留香,忙赞不绝口道:“纯正,香甜酥软,宫中御厨都比不过你。”忙又吃了几口,见那雪白的酥皮入口即化,里面香软甜蜜的玫瑰馅鲜红欲滴,夹杂的花瓣柔韧鲜女敕。不由食欲大开,连着吃了几个。
“别急,喝点汤汁。”尚青端起一碗黑色的汤汁递过去,岳凌风一见皱起了眉问道:“这是什么?”
“千年灵芝汤,有点苦,这玫瑰饼有理气和血,疏肝解郁,配着这灵芝汤喝了解毒功效甚好。”尚青细心解释道。
岳凌风喝了一口,奇苦无比,尚青忙夹了一块桂花糕放进他嘴里道:“必须喝完,桂花酥又香又甜,绵软可口,能疏肝理气,合着服用功效甚好。”
说完又嘻嘻笑着道:“这桂花糕有个“狸猫换太子”的典故。你喝完了我讲给你听。”
岳凌风这几日听尚青讲三角演义正上瘾,听说有典故不由來了兴致,闭着眼睛一口喝完了,便缠着她讲典故,谁知尚青竟轻轻抿嘴一笑道:“这典故嘛!沒有的事。”说完端了盘子轻盈地出去了,恨得岳凌风直呼上当。
几日下來,尚青变着法子让岳凌风喝下了一些奇苦无比的汤药,说也奇怪,岳凌风每晚毒发的事竟变成了每三日毒发一次,自己也觉得精神好了许多,箭伤也渐渐痊愈了。
深春的夜晚夹着些潮湿和躁动不安,尚青正在盯着厨房熬制一道比较复杂的中药。
“小姐,爷找你。”小梅过來说道。
“哦!”尚青看还剩下几道程序,便交待给了小梅,朝房中走來。
岳凌风正斜躺在床上看着书。
“老爷,你找我啥事?”自上次岳凌风训斥完平定官员后,现今整个暖春阁都称呼他为爷了。
“给我备香汤,今日要沐浴。”岳凌风抬眼笑看了下她。
“好,你等等。”尚青答道,心想他自受伤到现在也有几日了,伤口已愈合可以沐浴了,只是这点事叫小梅就可以了,她正在熬药,却巴巴的把她叫來。
刚准备出去吩咐,却见几个仆妇鱼贯而入,抬着很大一个浴盆,后面几个提着一桶桶热水,很快麻利地放好浴盆,倒了满满一浴盆水,岳凌风挥了挥手那些仆妇都退下去了。
尚青也正准备退出去。
岳凌风却站了起來,朝她伸开了手。
尚青愣了下,什么意思?要抱她吗?难不成沐浴之前还要哄哄他?他还真是个婴儿了。
“快点啊!”岳凌风朝她叫道,“快点帮我月兑衣服。”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尚青顿时明白了,满脸通红,迟凝道:“爷,我叫仆妇们过來。”
“那怎么行,你难道叫那些老仆妇过來伺侯我沐浴?“岳凌风满脸黑线地问道。
“可是,我“尚青满脸通红,难为情地说道,“我也不合适啊!”
岳凌风邪邪地一笑道:“你今生今世除了跟我,还有谁会敢娶你。”
尚青刚想反驳,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岳凌风伸手抱起她朝浴盆走去,把她丢进了浴盆里,尚青猝不及防,沉到盆里猛地喝了一口水,呛得直咳嗽起來,忙伸出头去吸口气,却见岳凌风已自己月兑了衣服走进浴盆里來了,她惊得睁圆了眼睛,他昂然的硕大就在她面前挺立着,“啊!”她惊呼得出了声,瞬间面红耳赤,还來不及反应过來,岳凌风就吻上了她张开的嘴巴,他的灵舌肆无忌惮地霸道的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他的手不安份地在在她身上游离着。
尚青的头嗡地一下就陷入了一阵未知的空茫中,他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残存的理智使她挣扎着,然而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他浓浓的**,他撕扯掉了她的衣服,抱着她柔软雪白的**朝床上走去,他把她轻放在床上,细细地吻着她,由耳朵一直向下,轻含着她的浑圆,吮吸着,尚青的理智彻底崩溃掉了,浑身颤粟着,感到他的身体像团火似的,似乎要把她融化掉,她看到了他眼里浓浓的**,一阵在云层上飘渺的无力感瞬间使她浑身酥软,他的亲吻带给了她的震颤,欢乐,全身都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的感觉中,又麻又酥,无力反抗,她徒然闭上了眼睛,直到一阵疼痛从传來,她啊地惊呼出声來,岳凌风被她的叫声惊醒,他抬头看到了她的痛苦,迟疑了下,吻着她的嘴唇,试图减轻她的痛苦。
“青儿,第一次都会痛的,以后就不会了。”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带着粗重的喘气声,青儿,我唯有得到你才能留住你,你只有变成了我的女人,才会安心地跟在我身边。
“青儿,你放心,此生我必不会负你。”他在她耳边妮喃地说道,然而理智很快便被**吞沒,像在狂啸的大海中颠簸,像喷溥欲出的日出,又像积压了无尽能量的火山,在那一瞬间全爆发了,随着他猛烈地冲撞,尚青的身体从疼痛中缓过來似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她闭上了眼睛,任凭这狂风暴雨的侵袭,随着他的律动,她的人生将定格在这里,从此将走向另一个完全的她。
耳边的山风海啸渐渐消退了,只有他粗重的喘气声,和着他满身的汗水,她的指甲不知何时已抓破了他的背,他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把她抱在了怀里。
尽管他紧紧地拥着她,她的眼泪还是流了出來,无声的,带着淡淡地酸涩。他看到了她的泪水,闪过一阵惊慌,吻着她的泪水,喃喃地说道:“青儿,相信我,我一定能给你幸福,即使很短暂。”他的心掠过一阵疼痛,忽然对自己只有十年之命感到恐慌,他不愿丢下她独自在这人世间,第一次,他感到了性命的可贵。
对于女人,他可以拥有很多,但有过真正的男欢女爱吗?直到此刻他才能确定,其实他从來沒有过,那都是无心的,夹杂着政治的因素,他二十六岁的人生今日才算完满,一旦打开了阀门,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了,很快,他又开始了第二波冲刺,整个晚上他沒有病发,要了她有多少次,他记不清了,最后累摊在床上,搂着尚青满足地沉沉睡去。
尚青从几近昏迷中睡过去,当她再次醒來时,天已经大亮了,忽然感到一具滚烫的身体正拥抱着她,还沒醒过神來,他又压上來了,在这温暖的春日的清晨,她再次被他吃干抹净了。
仆妇们打來热水,她浑身又酸又痛,岳凌风抱着她走进了浴盆,尚青羞涩地把自己沉到了盆底,岳凌风含笑地望着她,温言细语问道:“青儿,现在我算是你相公了吧。”尚青在盆底望着岳凌风露在外面的胸脯,一阵无言的心痛涌上心头,他健硕弧线优美的胸膛上到处都是伤口,一道道伤疤触目惊心,面目狰狞,这个年代沒有好的外科手术,他的伤疤沒有得到有效的处理,一条条丑陋的印在他健美结实的胸膛上,突兀而又显眼,这些都印证着他亲率大军统一天照国的丰功伟绩,这样的男人是应该得到幸福的,在这个古国的时空里,与自己最亲密的男人却是全身伤痕累累,整日饱受着病痛的折磨,抚模着他胸口上的伤疤,心中的柔软被一点点牵动着,忽然感到痛不可当,眼泪无声地流了下來,心似乎也碎成了一片片。
岳凌风看到了她的异常,捉住了她抚模着伤口的手,心里闪过一阵激动,他当然看懂了她的意思,心里闪过一阵甜蜜,不愿看到她的哀伤,他拥着她柔声说道:“男人理当驰骋战场,英勇杀敌,创盖世奇迹,刀枪剑雨中受伤那都是常事,何必忧心呢?”他轻抚着她的眼睛,满足地说道:“青儿,此生有你我足矣!”
尚青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他紧紧地拥着她,如果时光就此停住那该有多好,沒有烦人的朝政,沒有世俗的眼光,沒有勾心斗脚的尔虞我诈,幸福不过是很简简单单的事,这些寻常百姓家唾手可得的幸福与他來说却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想至此他喟然长叹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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