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叉叉之中就我毫无追求,浑浑噩噩,每天也就是在宿舍上上网,过着找不着北极星的日子。在我没被社团清退之前,社团里的活动有的时候很忙,有的时候很闲,就像我的睡眠一样没有规律。我听大学的前辈说,多参加一些活动能锻炼一下自己,我觉得把我的体能和耐心锻炼的挺好的,做的都是些杂活,到这里到那里的跑跑腿,我真不知道那些人扯着条幅横着板子的一个个干的热情洋溢的,哪来打捞来的那么多激情?后来社团我干脆就不去了。
在快要无聊透顶的时候,我想起了我的画夹,我突然想画画了。没课的时候,我便骑着我的那辆黑市上买来的二手单车辗转于学校的各个角落,游走于上海的大街小巷,打发时光。总得找点事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同院大二的一位学长是学生会宣传部的部长,叫欧阳楠,听说我会画画便来找我,要拉我入部,说部里缺人。
我起初不愿意,我想我退都退了好几个了,才不要再加入什么社团,欧阳楠倒还挺坚持,找了我好几次,以愚公移山的精神感化我,又引诱我说来部里也画画,颜料纸张都可以随便用,不用自己买。
要说人就不能贪图小便宜,我一听可以随便用,免费的,心中就荡漾了,然后就屁颠颠的答应了。一赴鸿门我就后悔了。学生会所有部门的活动都要通过宣传部来宣传,基本上每个星期都要刷好几副海报,部里的办公室没有够大的桌子,只能把纸铺在地上跪着画,我突然一下子从我们宿舍最闲的一个变成最忙的一个。
我悟到了一个道理,这个道理过了多少年之后一直让我坚信如初——任何事情归结到最后,都是一个体力活。
我就这样开始整天奔走于部里、教室、寝室和食堂,生活不再三点一线,而是四点成面铺一片,整个一个buyan,继续锻炼自己的体魄和耐心。
人一旦在某一件事上忙了起来,把自己的勤勉之心重新找回或者唤醒,就会发现,其实还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忙碌的,这是一个内心意识的连锁反应。我的生活一下子不再空空荡荡了,变得从未有过的充实了。
自从被欧阳楠拉进宣传部,画夹就又被我收起来了。虽然同样都是画,感觉可不一样,部里画的海报都是有主题的,并不任由你天马行空,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只是欧阳楠对我够好,说部里的例会我可以不去,值班日志也可以不写。所以,加入部里那么久,部里都有些什么人我还不知道,更别提学生会的其他部门了。
学校里加入社团的人真不少,以至于每次遇到新认识的同学,介绍了名字之后就互相问:“你是哪个部门的?”像电影里革命年代的人在对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