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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此时文诩并没有和谢筝吹牛,谈天说地的心情。被老爹赶出门还要自己赚一年的生活费,这个压力可不是一点点大,再加上早上起来得又早,所以不知不觉的他就睡着了。
他睡着了可害苦了他旁边个子娇小的谢筝,因为文诩不知不觉的就倒在了她身上,她也纳闷文诩怎么没有倒在旁边的空位置上
关键是这货睡觉还不老实,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滑越下越滑越下,搞得谢筝连拉都拉不住。
文诩的头从她的肩滑到胸再滑到她的大腿上躺着,尼玛最后还翻了一个身面朝谢筝的身体,文诩鼻子呼出的气体打在她的小月复痒痒酥酥的,让谢筝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胸部被‘枕’,此刻罪魁祸首还躺在了自己大腿上,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文诩的鼻子,他皱了皱鼻翼,向前拱了拱,软软地、
他这一拱可吓了谢筝一跳,身子立马僵硬,俏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了。
她现在觉得文诩这货是故意的,绝对是!
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在班上也很少说话,虽然是班长却很少管事,可是没有想到骨子里是这种闷搔的‘坏人’,这一刻文诩竖立了好几年的形象在谢筝心里轰然崩塌。
要是文诩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感觉到憋屈,这是下意识的举动,绝非故意占便宜。
幸好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这一排就他和谢筝两个人,这也是赵山奎特意选中的位置,其中的门道想必大家心里都明白。
前面的人因为大巴车已经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都睡着了,所以这一幕也没有人看见,不然谢筝和文诩还真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猛然,文诩察觉到了不对,一个大幅度的颠簸让他知道这是在车上而不是在床上,他醒了也让左右为难的谢筝松了一口气,不然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擦,那劳资枕着的不是枕头,完蛋了!’文诩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暗道‘完了’,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眼神有点发虚的不敢去看旁边的谢筝,这乌龙闹得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人家了?
谢筝此刻也显得特别尴尬,比文诩还要纠结几分。
文诩的脸此刻比谢筝还要红,刚刚躺在人家大腿上做一个春秋大梦也就算了,尼玛还留下了两滴口水,看着那么明显的口水印此刻文诩恨不得从车窗跳下去,刚刚迷迷糊糊就去找周公了,但是却把印迹留在了别人身上。这算怎么回事?
“对不起,今天早晨起来太早了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文诩有点心虚的不敢看谢筝的脸,身体綳得笔直的瞧着前方,跟军人的坐姿一个模样,然后小声道歉,尴尬至极。他用手抓了抓脑袋显得特别不好意思和纠结。
如果不是他坐得近,谢筝还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这一说谢筝更不好意思了,脸上都在发烧。毕竟当时文诩拱那两下太有‘技术感’了,让她身体、体如被电击一般,一股痒痒酥酥的电流划过身体。
该怎么回答他?
说没关系?
难道说让他占了自己‘便宜’,自己真不介意?
骂他一顿?
可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扇他两耳光或者是指着他的鼻子骂无耻?可是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儿的,指不定他一发怒对自己那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况且人家在刚刚才帮了自己赶走那个黑得跟非洲难民似的赵山奎。
而且她不敢肯定赵山奎会不会帮着他对付自己,看赵山奎那么怂的样子多半都会对自己声色厉茬吧?
于是谢筝干脆不说话装沉默了,
这下倒是让文诩慌了神,于是乎就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大巴车上后排的一个青年红着脸不断的点头、解释,道歉,不断的希望他旁边的女孩子能够原谅自己。他一个劲的纠结无比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说话,而他旁边的女孩子却红着脸看着窗外,抿着嘴唇,双手十指来来回回绕动着,这一幕显得特别滑稽、怪异。
文诩此时此刻憋屈而无奈,想起自己的形象就这样崩塌了,他有种淡淡地忧伤呐。
“你睡觉的样子真可爱。”在文诩坐立不安的时候,谢筝说了一句让他模不着头脑的话。
‘她似乎没生气吧?似乎真的没生气。’文诩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道。
然后他们两个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皆是心不在焉聊了起来,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一点诡异而已。我发誓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怪异而已。
如果他们都不说话选择沉默,那么气氛还要怪异一点,所以他们不管怎么想的,都必须保持着一种话题,不让气氛变化
迎旭县,山岭镇的县城。也是大巴车三个小时颠簸来到的终点。
迎旭县作为县城自然是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和山岭镇那种乡旮旯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文诩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县城,可是每来一次他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当然体会最深的还是那一种城市人生活的奢华感,没错就是奢华。
下了大巴车,文诩伸了伸懒腰,跟在他背后睡眼惺忪的赵山奎一震,连忙打起精神“文爷,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午饭?”
文诩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安的谢筝,然后点了点头,瞪了一眼赵山奎道:“你比我熟悉,带路!不过我先说了,我没钱。谢筝你跟着我,我看他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对谢筝说话的时候,文诩都把脸转向赵山奎,根本不敢和谢筝对视,不然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肯定要变得‘充血’。
“跟我一路那能让您文爷掏钱是不?我买单,我买单。”被文诩一瞪赵山奎只觉得背后直冒凉气,下半身凉飕飕的,于是讨好着说道。
谢筝自然没有异议,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现在也没有班车回去,最快的那一班大巴车还要下午两三点呢,虽然他和文诩之间有点尴尬可是当一个人要极力掩饰的时候也就变得风轻云淡,什么也没发生了。
随便找了一家大排档点了几个菜,文诩就开始招呼谢筝海吃起来,压根不管赵山奎。
“文爷,你来县城有什么事情么?要不要晚上一起去玩玩?”
赵山奎家境不差,不缺钱。还在吃饭就在计划晚上怎么玩了,他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贱贱地笑容问道。
“不去,等会我还要去火车站买去大南市的火车票。”文诩一边埋头吃饭,一边回答道,他是真饿了,早上没吃饭就被赶出来了呢。
“去大南市?我记起来了,班上考上大学的就只有五个左右,你好像志愿填的就是大南市的南大吧?可是读书也不用去这么早吧?还有一个多月开学呢!”赵山奎恍然大悟。
“被老爹发配‘边疆’了。”文诩喝了一碗汤算是结束了‘战斗’。
“赵山奎咱们也好几年同学了,虽然你挺怵我,可是一般情况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我平时也没逮谁抽谁吧?也没看你不顺眼给你下个诅咒让你死在某个地方吧?咱们那个旮旯谁不认识谁?说白了祖上指不定都是一起穿着**提着**在山里混饭吃的好兄弟。所以呀,你要欺负人也,不能欺负咱们那个旮旯的自己人,说出去也没有脸不是?
你要是欺负的是县城里或者别的地方的人,只要不闹出事情来我才懒得管你,可是你看你,强行拉着谢筝来县城这算什么?在古代可是强抢民女啊,你就不怕她老爸老妈提着锄头去把你家的祖坟给掘了?到时候只怕你家的基业就不会这么容易守住了,”文诩看着赵山奎说道。
文诩是典型的护犊子形象,
在村子里就不会让别人自负自家的人,在镇上就不会让别人自负自己村子里的人,在县里就不会让别人自负自己那一个镇的人,能够帮上忙绝对不会含糊,这就跟出了国就不会眼睁睁的看见别人欺负中国人一样‘护短’。
赵山奎一听,额头也是冷汗簌簌的下,文诩家里是干什么的他可是很清楚,那一次被文诩在学堂弄得他生不如死,他可是找人探查过文诩家里的情况,知道文诩他老爹就是传说中的‘阴阳师’。也就是某些地方说的‘巫师’‘道师’但是在文家自称来确是‘斗阴者’,
什么抓鬼、看风水都不在话下。此刻文诩如此一说,他还真发现自己没有考虑过后果,现在想起来不禁一阵后怕。山岭镇就那么大点,一查就知道谁和谁走了,所以这是是纸包不住火的。到时候谢筝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估计她父母第一个就会找到自己头上来。
要是真让别人因为自己的‘屁事’动了自己家的祖坟,估计不用别人出手,他老子就会活刮了他。
“其实赵山奎你人并不坏,不然那几次班上的同学被欺负你就不会去出头,只是我觉得有的事情要三思而行。欺软怕硬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出息,要欺负就要欺负比你有本事的,把人家踩在脚下,这才算你赵山奎的本事。”
“吃了饭你把谢筝送回去吧?”
“这个”赵山奎有点犹豫,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谢筝一颗心刚刚放下又悬起来了,‘难道他还要缠着自己?’
文诩脸色一冷,盯着赵山奎问道“你不肯?”书呆子似的眼睛里此刻凌厉的目光看得人头皮发麻。
“不是的!文爷,我不会再缠着谢筝了,只是下午送她回去有点苦难明天还可以,我表哥在县城里似乎遇见了什么事情,我妈妈叫我来看看。”赵山奎连忙回答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谢筝也连忙说道,让赵山奎送她,这还能放心么?
“不行,你根本没出过远门,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以为县里这一路跟我那旮旯一样么?回去这一路的二**可不少。”文诩摇了摇头。
“那这样,你等会跟我一路去火车站买车票,我买好票想办法找人送你回去。”文诩沉思着回答道。
赵山奎:“”
谢筝看了看文诩又看了看赵山奎,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