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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文诩分开的赵山奎,黑大个此时正拉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说道:“表哥我能帮你的就只能到这里了,你说得这么邪门我都毛骨悚然了,刚刚我在班主任哪里要的号码是我们班长老爹的号码,他老子在我们山岭镇是出了名的阴阳先生,找他应该可以帮你处理掉这个邪门的事情。”
“你别说你毛骨悚然,我都被吓得不敢住在这里了。太邪乎了,等我打电话给你们同学那个老爹问问,希望可以解决掉吧?”青年留着板寸,脖子上纹着一只蜘蛛,穿着一件黑色T恤,搭配着一条牛仔裤,牛仔裤上面挂着几条边指拇粗细的铁链,一看就知道是混社会的,他叼着一根烟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对赵山奎说道。
“表哥还是我来吧,毕竟我和他儿子是同学。”赵山奎一看表哥打电话的样子忍不住抢过手机,他还真怕这表哥抄着一口混子话和文诩的老爸通话。
这个脖子上纹着蜘蛛的大龄青年名为王启明,迎旭县道上的混子,在迎旭县小有名气,手底下有十来号人,他也是赵山奎跟文诩说的‘表哥’,是亲表哥。
抢过电话的赵山奎拿着电话在一旁开始个文诩老爹打电话,
没响几声就接通了,然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哪位?”
“文叔叔你好,我是文诩的同学赵山奎,听说你是‘阴阳先生’所以想满烦你处理一下事情,似乎我表哥撞邪了。”
“是斗阴者不是什么阴阳先生,斗阴者是专门和死物为敌的存在,维护阴阳两界的安宁和自然规律,我们的职责就是不让阴界死物扰乱阳界,所以不要搞错了。撞邪?给我说说具体情况!”文诩老爹认真的告诫赵山奎不要将阴阳先生和他们斗阴者混为一谈,然后顿了顿才严肃的说道。
撞邪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大可以殒命,家破人亡。小可以小到摔一跤,打牌输钱
赵山奎不敢有所隐瞒,连忙将王启明给他说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电话那一头的文爹,谁知道文爹沉默了半天撂下一句:“既然是他的同学,那么我让他来给你处理,他就在县城,你有他电话吧?”
“额,没有。文哥的电话知道的不超过十人。”赵山奎汗了一个,有点尴尬。同班同学居然不知道电话,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但是谁让文诩在高中的时候表现得那么霸气,将他都收拾得不敢靠近就更别说其他普通学生了,可能避之都来不及吧?
赵山奎在文爹面前可不敢叫文诩‘文爷’,要不然文诩被挨揍这笔账最后又会算在自己头上,说自己给他打小报告,那到时候就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死也是死了。
“这个小兔崽子,我就是说他怎么在家电话几乎从来不响,也没有同学找他出去?原来是不告诉同学电话号码,回来我非揍得他满面桃花开不可。气死我了,我还以为他有孤僻症呢?这小兔崽子。”文爹一听骂骂咧咧的说道,好像真要提根扁担从那个山旮旯冲到县城来似的,这把赵山奎下了一跳,这还要得?文爷知道了不弄死我才怪,又连忙帮文诩说好话。
其实这也是文爹这么早将文诩撵去大南市的真正原因,希望他多与人交流不要显得那么孤僻。
什么平时文哥几乎都在学习,不给人电话号码是为了不让别人打扰自己学习。
又是什么不然为什么班上考上大学的只有五个左右,考上一本的就只有文哥一个人?还有什么文哥不善交际最后他自己都解释不下去了,理由太牵强,太烂了。
其实不是班上的同学不愿意与文诩交流。而是那一次用符纸诅咒术收拾了赵山奎之后,班上的同学都莫名的畏惧他,都躲着他。
当然文爹是肯定舍不得揍文诩的,老文家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光宗耀祖的货色呢,没有供起来就已经很不错了。从小文诩就很听话,很争气,文爹在赵山奎面前这么说只是为了装出一个严父的样子而已。
“好了,你别帮他说好话了,我把他号码给你,你自己给他打电话。不然晚了,上火车走了你就自己看着办,既然你们是同学就让他免费给你处理下,应该是小事情。”文爹说道。
“好!谢谢叔叔!”赵山奎恭恭敬敬的挂了电话,同时又有点忐忑,他根本不想和文诩纠结太深。文诩给他的感觉让他很忌惮,说话做事让人琢磨不透。
“怎么样?”王启明掐掉烟走过来。
“他让他儿子来处理,也就是我跟你说的我那个叫‘文诩’的同学。”
“就是抽你一巴掌那个小子?”王启明眼里凶光迸发指着赵山奎脸上的红巴掌印说道。
在车上的时候文诩抽的那一巴掌力气可不小,打得赵山奎现在脸上还是一个巴掌印,被王启明看见之后逼着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王启明本来就是县城一个有名的混子,一般都是他欺负别人那里找别人欺负他?自己亲表弟被人揍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那还要得,这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
当时他就吼了一句‘我那个火爆脾气,召集兄弟们跟我去灭了他。’幸好赵山奎拉得快,不然真的会发生一场不可思议的事情。
“哥,别乱来,别乱来。我都忍了你激动什么?我给你说过以前在学校我就害怕一个人,就是他。”赵山奎连忙拦住王启明说道。
这个表哥对自己很好,但是他从没有见过文诩出手,所以不知道他的恐怖,还有那更让人胆寒的诅咒之术,一张符纸让你‘欲生欲死’生不如死
“你就是怂货,我王启明在迎旭县也算是道上的一号人物,我的表弟被人揍了还不敢吭声,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王启明指着赵山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脖子上的蜘蛛纹身因为他的怒气勃发显得特别的狰狞。
“表哥,你到底还处理不处理你这么邪门的事情?你这里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或许真的会越来越严重。”赵山奎不再争论这个问题,转移话题问道。
“好吧,好吧!打电话让那小子过来。”王启明无奈的说道,他也想认识一下这个揍得自己从不轻易服人的表弟没脾气的人。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的妖孽,居然敢动手扇自己表弟的耳光。
赵山奎得到答复之后,撇下王启明自己躲到了远处去打电话
不出行的人不知道车站永远是忙碌状态的。
到了火车站一看那个人文诩有点傻眼了,这哪里是车站啊,简直就跟要派发现金的活动现场似的。好不容易轮到他了却得知道大南市的火车票只有半夜的了,最悲剧的还是站票。他很疑惑这些疯狂赶去大南市的人是去捡钱么?这么凶残,连站票都只有凌晨才有了,据说坐票都卖到第二天晚上去了,这让他很无语。
无语的同时,让文诩当时就想吼一句“嘿,我那个火爆脾气啊,你们就不能矜持点?给我留一张也好啊!”最后他还是买了站票,要等坐票都到明天晚上去了,一天的时间对于他这种刚刚去大城市的人来说太重要了,现在他缺的就可是时间呐。
买好票正准备将谢筝送上车,但是文诩兜里土的掉渣的杂牌手机响起来了,拿出按键都早已经看不清的手机,他很纳闷,知道自己手机号码的不超过十个人,现在打电话来是谁?
“喂,那一头?报字号?公的母的?我没时间吹牛聊天,我忙得很。”文诩的手机看不清来电显示,屏幕破了一大块,他这时候正在为买了一张站票郁闷呢,于是掏出手机就直接吼道。就跟吃了炸药被人爆了菊似的。
“我是你老子。”话筒里面传出一个怒吼声,
“我是你老子!”文诩回骂道,居然敢骂他,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哟呵,小兔崽子早上出门就无法无天了,你翅膀硬了想飞是不是?”文爹一听,这小兔崽子居然骂到了自己头上来,一愣,随即怒火冲天冷笑道。
这一次文诩听清楚了,真是老爹的声音。吓得他差点将手机掉在地上。他还以为是自己那几个损友呢,没有想到真是‘顶头上司’,让他一阵庆幸幸好没有在老爹面前,不然牙槽不被抽飞才怪。
“老爹,我还以为是我同学呢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怎么敢骂你呢,你听错了老爹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么?不会是我才走你就想我了吧?难道你准备把我召回去,不让我打工自己赚生活费?”文诩讪讪的回答道,赶忙转移话题,然后眉飞色舞的接着电话,就好似突然从地狱被一纸调令提到了天堂。
倒是他旁边的谢筝看着文诩怒气匆匆的接了电话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文诩脾气也有这么火爆的一面,但是看着他接下来尴尬的道歉,对着电话洗耳恭听的模样让她很无语,‘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人啊?’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不找着媳妇你别回来见我,以为我跟你闹着玩的啊?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你应该还在县城吧?你去找一个叫王启明的人,似乎他遇见了‘东西’,你去帮他处理一下,太远了我懒得跑。”他老爹说道。
“这老爹你接的活我能处理得了么?”文诩吞吞吐吐说道。
“处理不掉你就别说是我文家的人,砸了我们文家的招牌你自裁谢罪吧。既然当初你要学这一门,那么身为‘斗阴者’你就要有斗阴者的觉悟。”文爹更狠撂下一句‘自裁谢罪’就挂了电话,留下傻了眼拿着手机目瞪口呆的文诩。
此刻他很后悔当初小时候哭着喊着要学这一门,什么斗阴者听着倒是威风,可是没有几个人理解,很多人都用江湖骗子、神棍的眼光看着他们这一行,这让他很觉得没有面子。
“这算是半路‘截道’么?什么东西嘛非得要我去”文诩喃喃自语。
“妈蛋,忘了问问价钱谈的是多少。”文诩一拍脑袋。
“怎么了?”谢筝看着一脸无奈被打败了的模样的文诩问道。“老爹下了任务,帮一个叫什么王启明的人处理一点‘鬼怪’,估计待会那个王启明会给我打电话吧。”文诩无奈的说道。
“王启明?吃饭的时候赵山奎说下午要去找他表哥,似乎他表哥就是叫王启明吧?这个王启明和你口中的那个王启明该不会是一个人吧?”谢筝手顶着下巴道,她自动过滤了‘鬼怪’这个词语,她才不相信有什么鬼怪呢。,“没那么巧吧?”
在他们谈论这个事情的时候大巴车开走了,于是谢筝又这样错过了返程车。
文诩无奈道:“还是明天让赵山奎送你回去吧,我给你做担保他不敢对你做什么,除非他下半辈子想生活在‘噩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