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说的一句话:婚姻与爱情是两码事,我不敢苟同,我是一个崇尚爱情的主,始终认为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很难维系的,它经不住人生旅途中的磕磕碰碰、风吹浪打,漫漫人生路也免不了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有多少爱才会有多少原谅和理解。m结婚誓词那是爱的诺言,如果没有爱岂不就成了一句空话。两次恋爱没能“修成正果”,我身心疲惫,心灰意冷,我甚至想到过出家当和尚,去潜心研经书,可能是尘缘未了,上天又赐给我一次机会。
我在家里休养了三个月,这一天,经过x光检查后母亲亲自为我拆除了石膏绷带,我摆月兑了束缚,忍不住要走两步。
“林子,别急,要慢慢来。”母亲看到了这条笔直的左腿和完全愈合的伤口,喜上眉梢,特意弄来一副拐杖让我练习走路。我先搓揉一番肌肉,轻轻弯曲一下膝关节和踝关节,刚开始有点疼痛,没多会痛感消失,感觉不错。
“妈,很好,你看,我能双脚并排站立了。”我难得露出笑脸,母亲就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左看看右瞅瞅,高兴得合不拢嘴:
“是不错,记住不能太用力。”
“知道了。”就像弟弟小时候学走路一样,在母亲的关注下,我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迈开了第一步,迈出了一个健全人才会有的脚步。没几天功夫我就扔掉了拐杖,除了稍微有点跛行以外,一个崭新的我走出了家,走到了院子里。
夏日的傍晚,院子里聚集着很多我还不认识的人,这栋新楼陆续住进来局里的老干部和家属,大家吃完晚饭喜欢在院子里聊天,整栋楼房里只有我家有一台黑白电视机,继父和来蹭电视看的两个老同事把客厅占据着。我来到了小院,仔细打量了周边环境,小院西边有几排农舍,当时这里属城郊,四周还没有楼房,农舍旁的体育路还是条泥巴土路,到处坑坑洼洼的。
太阳在这个时候成了一个大的红色的轮子,落在不远处的龙王山后,那郁郁葱葱的树木变成了深绿色涂抹在天际线上,农舍上的红瓦和着漫天的云朵,都变成了血色,放出一个傍晚的光辉。在这霞光里,院子门前的小路上有二个姑娘由远渐近走来,左边稍矮点的我认识,是楼下的胡娟,旁边那个修长的姑娘没见过,隔着远看不清五官,只见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里藏着一个鹅蛋形的脸庞,头发很浓密,乌黑乌黑的,象这天边的云霞一样随风飘荡闪亮,白衬衫,牛仔裤,一身简洁,她皮肤没有胡娟白,不然就绝了。只见她俩一进院门就分手,她直接上了楼,胡娟来到我跟前,我好奇地打听道:
“这是谁家的姑娘?”胡娟停下脚步:
“怎么你不认识?哦,对了,她家刚搬来不久,你这几个月又没出来,肯定没见过。”
“怎么这么多废话?”胡娟答非所问,我顶了她一句。
“唉!是三单元三楼许股长的二女儿,叫许艾筠,小名胖胖,这下可以了吧。”被我噎了一句,胡娟没好气地回答我。
“什么什么?是许竹筠的妹妹。”我追问道。
“你认识她姐?”胡娟好像来了兴趣,
“老相识了,六年前就同住在粮曾所里,那时候我在书,许竹筠的妹妹?难怪脸形和她姐姐一模一样,我说怎么有点眼熟呢,许股长当时是政工干事,现在也住这里了,这世界太小了,转个圈又住在一起。”“没劲,我还以为”没说完胡娟走开了,可能是许竹筠的缘故吧,她的影子老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是啊!是个男人总喜欢多看美女一眼,许竹筠就很漂亮,她妹妹应该不会差,唉!想这些干嘛,难道珍珍不漂亮?平平不漂亮?现在不都和我没关系了,我掐了自己一下,继续在院子里散步
虽说三个多月过去了,我无法面对还要与平平在一个单位里上班这个残酷地现实,我康复后想调动工作,远离平平,越远越好,于是,我去了一趟鄂州,找到已经调到市粮食局的顿老师,
“小林,你怎么来了,哟,身体好了,不错不错,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顿老师从办公桌后站起来,热情的招呼我,
“顿老师你好!我来给你添麻烦来了。”我接个茶杯,断断续续地把平平的事告诉她,并说明了来意。
“这些我都知道,哎,当时我就觉得你们不可能,算了,都过去了,换换环境也好,对了,邱局长的女儿不也是你的同学吗?”顿老师非常同情我,也同意我的想法。
“是我同学,可我们毕竟年轻,说话没分量,还是请你老人家帮帮忙。”
“行,这件事我办,回头我和你伯父商量商量,请他出面,谁让你是我的学生呢。”顿老师满口答应,笑呵呵地要我去她家吃饭,我也想见见伯父,就说:
“好的,我也该看看伯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