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陆霖广已经下朝在书房里。
宁昭用狐裘包着天天,以免他受冻。走到厅中,旎雁就看到他们了。
“郡主啊,你抱着狐裘干嘛不披着呢?”旎雁走近看,宁昭把天天放到旎雁的怀里。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挺重的,因为没有鞋子,她只能一路包着他抱着到将军府了。
旎雁怀中一重,一只手掀开狐裘一看,一个脏兮兮的泥女圭女圭闭着睡觉呢。“郡主,你这又是怎么啦?”虽然很高兴家里添人了,很喜气。但是怎么来了一个皖绿,还是有一个小孩。这郡主上街是专去捡人的吧。
“他叫天天,听力不好,看着蛮可怜的就带回来了”宁昭解释,因为今天她都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竟然捡回来两人一鸟。“你带他下去简单的梳洗一下,等他醒了再洗澡。对了,皖绿呢”
“郡主,她说她很累,我就让皖绿去睡了另一间丫鬟房了”旎雁答。欲要转身抱着天天走,却又折回问:“郡主,你们没吃午饭吧,我让厨房的给你热”
“你先抱他下去休息,我自己去厨房就行了”宁昭笑着转身就走。旎雁也没看她走下去的方向了。
宁昭凭着方向感极强终于还是找到厨房了,原本以为东巴希拉的要找很久才能找到吃得,前脚一跨进,就马上闻到了南瓜煲粥的香味飘来……
“哇,真是老天恩典呐,知道我喜欢吃南瓜煲粥就给我准备了。真是太棒了”放在文火上的粥刚好。宁昭舀起迫不及待的往嘴里送,烫得她哈巴狗似的,连滚带翻的烫到胃里,烫死了。
再返回又觉得将军府其实也没有多大,她爹在朝中的地位应该是位高权重吧,而且年轻时又是战功显赫的将军。皇上就只舍得就给这点房子住呢。以前在书上看过,老北京的四合院如果每一间都要住遍的话,那可是需要好几年的,可想而知大得出奇。
这府里虽然小,但是也小得小巧,雕工细琢也极为认真的,而且老爹肯定也是个爱花草的人,所以处处都可见到植物的生长,一处败谢了,还有另一边的都在湛然。不知不觉就到了老爹的书房。
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宁昭抬起手准备敲门,看是否爹在里面。“素荷,你走了这么久,我们的女儿郡绵都长大到出嫁的年龄了。你告诉我难道我真的要答应皇上么”陆霖广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宁昭从门缝看进去,陆霖广半斜身坐着,一直看着那副温素荷的画像。听他刚才说的,难道是皇上又、、可是他是君王,他大可下旨就行,抗旨不尊是死罪,没人敢违抗。难道他是怕风铭修不同意么?
其实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风铭修可是皇帝的手足兼任现在的大将军,给皇上出谋划策肯定也是有的,如果风铭修不同意他就会抗旨,抗旨就会内乱,内乱就会有外族入侵、、说来说去,事情的关键还是在风铭修么
那他还来问自己干嘛??唉、、
“郡主,你是要进去,还是不进去啊?”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这郡主也真是的,想见自己的爹扒门缝多不雅啊、
“张伯,对不起啊”宁昭赶紧道歉道。看到张管家手里的端着的粥。“诶,我爹没吃饭么?”
张伯也不隐瞒,叹气道:“老爷从下朝回来就一直在屋里看夫人的画像,午饭也吃了一点点,老奴担心呢,吃过饭就叫人准备了南瓜粥。只是不知道那个兔崽子把它吃了一大半,要是让我遇见他,就权杖到**开花、、真是气死我了”张伯几乎是跟着陆霖广一路走来的,对老爷他比谁都了解。现在又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不气的吹胡子瞪眼才怪呢。
要是你知道站在你前面听你说话的人,就是那个偷吃的兔崽子,你会不会气的晕倒啊,哈哈。“张伯我先走了”宁昭没说完拔腿叫走。
“郡主,你走那么快干嘛呢?”张伯看着她逃也似的走。
“我怕被你权杖到**开花、、”宁昭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
“我怎么会把郡主、、、什么?原来是郡主吃了”张伯才反应过来、
腾出手敲门。陆霖广收起画纸。“张管家,刚刚你和谁在外面说话呢”
“就是郡主呐,她好像有点心事”张管家端粥入屋。把粥放到陆霖广的面前。“老爷,吃点粥吧”
陆霖广只是闭眼摆摆手。他这个闺女这次是不想嫁也要嫁了。
宁昭走回自己的房间,只见旎雁和皖绿都站在门口,警惕性特强烈的望着里面,焦急得不行。“你们在这里干嘛呢?”宁昭问着,向里面看去,什么都没有啊。
“郡主,你可回来了。”旎雁焦急的说。“怎么啦,这么慌张,你们有什么洪水猛兽啊?”看着他们奇怪的举动,她跨步就走进去,却见一只茶壶直直朝自己飞来、
身后的皖绿立即把宁昭从身后扑到,身后茶壶落地的声音甚是响亮。
但是她整张如花似玉的脸就那么赤果果的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身体还是呈着大字型摆放。她是该感谢皖绿出手及时还是哭自己的鼻子几乎挪位了?
不过谁扔的啊。如果她们三个都在这里,那么天天呢?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