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卖琴的,”木幽舞端起了杯子,喝了杯中的一些茶水,就是感觉这茶太过味味,不好喝,她撇过了脸,“再说了,我是乡下长大的,不会弹。”
她这话说的是真是老实,不会就是不会,没必要在这里装吧。
“王妃说笑了,”瑶青捂着嘴一笑,“王妃是木府千金,自然这是琴是会的,王妃是否是看不起瑶青,不让瑶青讨教呢?”
是千金就得会弹琴吗,木幽舞真是懒的理这个蠢女人。
她就是不想弹,怎么样,她又不是卖琴的,给这么多人弹琴,他们听了,对她有什么好处,会给她一两银子吗。
“王妃,不知否赐教呢?”瑶青看了一眼众人,最后又是将视线落在了木幽舞身上,木幽舞这都是喝了第三杯了,此时,下面都是窃窃私语了起来,这明里暗里的,八成也都是是在说她吧。
“是啊,王妃,弹一曲如何,我们都是王爷的朋友,弹的好与不好,都不重要的了,”黄允摇起了自己的扇子,到是没有瑶青的多少心机,他不过就是想要多听听琴而已。
这有酒,有菜,有琴,才是宴是不是。
其它人也都是频频的点头,这已然是在等木幽舞弹琴了。
“王妃若不喜欢,不弹也罢,”玉墨浅淡淡的说了一句,到是让底下的人瞬间安静了起来,也不再逼木幽舞了,这本来是一句无心的话,是听在有心人的耳中,却是让人出丑的。
木幽舞真让踢那个冰块一脚,你还不如不说呢。看下面那些人个个都是了然的神色,怕真是把她当成了草包,虽然说,她一直有草包的名声,却不能在此辱没了他们木家的名声。
“既然王爷这样说了,”瑶青叹了一声,“那便……”结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里一空,那琴已经在木幽舞的怀中了
木幽舞轻轻的拔弄了一下琴弦,这果然是一把好琴。
“既然青姑娘想听,那么本王妃便献丑一回。”她坐下,将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将手指按在了琴弦之上,筝的一声,尖锐的将人的心都是提了起来,然后便是一连的几声,这琴音是绝对的不能称上的美的,不对,与其说美,不如说是磅礴,气势,就见木幽舞一直都是单手弹琴,那些琴音就像是流水一样,被她给拨弄了出来,一瞬间,肃杀之气盈面而来,又是像是一阵狂风暴雨一般,沉重的砸了下来,一池,一城,一镇,就像是被齐齐摧毁了一般,凡是琴音所过,尘沙飞扬,所有的一切都是将夷为平地。
直到最后,筝的一声,所有的音律齐声而落,那一道离弦的尾音,也是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剑,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木幽舞将琴塞在了瑶青的怀里,抱歉,本王妃也只会这一曲,这是我木家先祖所创,不过,我这姿质实在不好,怕也是学不来先祖的十分之一,她站了起来,向玉墨浅轻轻行了一下礼,“王爷,院中还有事,我还是先告辞了,”她不用臣妾,臣个屁,妾个鬼,她这辈子,不是谁的臣,也不是谁的妾,所以,这一自称,便是我,再说了,他都不拿她当王妃了,她还用着的拿他当什么王爷吗。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这里,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有人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至于为什么摔,那与她无关。
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面,她模模胳膊,还好,这难皮疙瘩算是下去了,还真是麻烦的女人,有女人的多的地方,真是烦,宫里是这样,怎么到了这里还是一样,不过,还好,这里只有一个女人,要是再多几个,她想她就要杀人了。
对了,她取下了自己手腕间的珠子。
“鱼人泪,人鱼的眼泪,就长成这样吗?”她将珠子放在面前,怎么看像也是木头做的,不过就是入手有些微微的清冷之感,她将珠子握紧。
“木离,帮我找个……”找个什么。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要用什么工具,“对了,拿块石头来就行了。”
“石头?”木离从厨房里面洗了手出来,“小姐,你要石头做什么,不会是用来砸人吧?”
木幽舞甩甩自己手中的珠子,“不是砸人,是砸珠子。”
“哦……”木离不是太明白,不过还是给她找来了石头,木幽舞从中间挑了一颗比较顺手的,开始砸了起来。
于子飞一见,他一下子白了脸,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指。
一万两黄金,一万两黄金啊,王妃,你不能想不开啊。他这跑过来就要阻止,能不能别砸啊,这砸的他的心真的快要疼死了,这砸的都是真金白银,这一点粉沫就要多少金子啊,这够他吃喝嫖赌过一辈子也是花不玩啊。
木幽舞沉着一张小脸,用力的将手中的石头砸了下去,她这手都是是震的有些麻木了,是石头拿开时,那颗珠子还是好好的,木幽舞拿起那颗珠子,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不会这么硬吧,她还不信了,这把珠子放在了桌子上,她拿起石头又是没命的砸了好几下,石头拿开时,珠子仍然是完好无损,甚至就连一点的痕迹也没有。
“还真是硬,”她嘀咕了一声,将手中的珠子扔给了木火,木火一把接过,额头上也是渗出了好几滴的冷汗,这不能乱丢啊,一万两的金子啊,这要是摔出问题了,他是赔不起这一万两的金子。
“木火,你把这个拿给不老先生,让他去想办法,做成药,另外,”木幽舞想了想,她自言自语的道,“我要不要回去一次,看看是不是还能找出这么一颗珠子来,到时再卖一万两金子,够花很久了。”
木火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小姐,你以这为是大白菜吗,你想要多少颗就有多少颗,有这么一颗都是够运气了,他小心的将珠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这一定要贴身放好了,否则,把他给卖了,也是赔不起这个万两的金子,还有,他现在要早去早回才行,这东西,不能带在身上,免的夜长梦多,他再是模了模那颗珠子,在感觉珠子还是在时,就已经紧赶慢赶的向木府跑去了,这还是不待停的,直到这颗子到了不老先生的手里,他才是松了一口气,这下也以喝水,也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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