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心泪洒悲伤
赵丽丽都快魂飞四散了。
柳春生不见了。
这些天,厂子里不见他的人影;家里更是看不到。
厂里,家里都快把电话打爆了,回应的只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重复的回应。
领导们急,厂子里的职工们也跟着急。
“听说了吗,柳经理联系不上了,是不是出事了?急死人啦。”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柳经理肯定没事,他那么好的一个人,肯定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
“柳经理千万别出点儿啥事来,咱厂子的领导就属他关心职工,从来就没有过当官的架子,待人热情。他可别、、、、、、”
“要我说,柳经理肯定是去泡妞了。一定是让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嘻嘻嘻。”
“瞎说。柳经理可不是那样的人。”
私下里,职工们这么私下议论着;也很是担心。
赵丽丽的心都快飞了,整天欲眼望穿。真可谓:
盼不见,伊人归,双眼望穿;
谁人懂,牵记心,泪洒满腮;
盼君回,盼君归,相思难安;
伤心泪,伤心情,伊人怎见???
此刻,赵丽丽的心犹如一团乱麻,有多少牵挂,又有多少惆怅啊。
从来不相信迷信的柳大能耐,也让老婆和儿媳烧起了香炉。
从小到大,柳春生像这样的情况从来都有发生过;他柳大能耐能不着急吗。
可是,去那里寻找啊;天下之大,犹如大海捞针。
“真该死,王八犊子。”柳大能耐唧唧歪歪的在心里骂着。
絮梦儿、絮雪儿,也哭着喊着要爸爸。
这些天,闹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可是柳春生那,他那里知道会有这么多的人在牵挂着他呢。
他就像没事儿人似的守在医院里;守在陈楠和老人身边。一刻都不肯离开。
电话没了电,他忘记了带充电器。电话打不出去,也打不进来。
幸好,今天陈楠和女乃女乃都平安无事了;出院了。
上午,柳春生给办完了出院手续,驾驶着车来到陈楠和女乃女乃的住所。
宽敞的院落,菜园里,种着各式各样的青菜:
黄瓜,爬满了秧架,果实累累倒挂;
韭菜女敕油油的翠绿;油菜菠菜女敕绿的新鲜、、、
这一切,都是陈楠的辛勤成果;她和女乃女乃日常生活的经济来源都指望在这片菜园子里,什么上学的学费、家用的电费、女乃女乃的药费,都指望
在陈楠买菜来负担了。
但是,虽然有这么多的新鲜蔬菜,可陈楠和女乃女乃从来都很少舍得吃上一回,为了多买几个钱;甚至,就连一块豆腐也很少买上一块儿吃。
就别说能割来几斤肉了;除了过节过年什么的能割上几斤肉吃。
平日里,好心的相邻,看着这孙女俩的苦日子深感同情,有好吃的时候总能想起他们来。那只不过是一时半招,谁能会天天怜悯?
柳春生和陈楠搀扶着女乃女乃进了屋中。
屋子里,有几处仍然还在滴着雨;几天前下雨渗透在房顶上余水未尽。
真可谓:外面大下,屋里小下;外面不下,屋里还下呀。
陈旧的瓦房,面临着塌垮;十足的危房。
目睹这一切,柳春生的心里极为的荒凉。
“女乃女乃,你们就在这样的环境条件里生活?多么危险呀。”柳春生的心里酸酸作痛。
“咳、、、”老人长长地打了一个咳叹。“没办法呀,家里没了当硬的人、、、”
“小楠的爸爸妈妈那?”柳春生心中不解。
“都走了。”老人说着,眼窝里汪着伤痛的泪。
“去了哪里?”柳春生有些疑惑;他不敢往坏处去想。
“死了,都死了。”浑浊的泪水终于从老人的眼里夺眶而流。“儿媳急病,没抢救上。儿子,让他侄子活活给打死了。就是因为这所破房子,
眼下,我们村要开发,我大儿子和二儿子翻了旧账,说啥都要重分这破房子,看着是块肉了,没良心啊、、、”老人哭得更加伤心。
柳春生这下才算是大概了解了陈楠家里的情况了。
怪不得不见亲人去探望。柳春生在心里想着。这样的家境可怎么生活得下去呀;他为这孙女俩担心与牵挂。
柳春生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象不到陈楠和女乃女乃日后的生活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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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六月七日早五时
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