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毛线团,别让姐姐再看到你,再次直接剁了,包獙獙包子!”
语闭,突然没了动静,只剩脚踩在学上的轻微声响和大喘粗气声。
他愣了愣,浓眉微不可见的蹙起,松开。低头看谱子。
他辰一什么时候开始听这么无聊牢骚话了?不过,毛线团,这名字……虽然没什么涵养,不过也实在。
落落护着柱子坐在栏杆上,顺气。
居然一个不留神,让那小家伙跑出院子了!出了院子她找不着路,难为那低智商儿现在才想起来,转了院子十几圈,你那小翅膀累不累啊!
腿酸,捶腿。
突然想起正事,她抬眼一瞧……
刚才,她看到哪件屋子来了?
某妖抓狂,死獙獙!
气愤中,她蹭的站起来,随便找了个门儿,手掌狠狠往上一拍,大力一推,门被甩开,极限处发出“哐当”一声猛响,把所有不满情绪通通发泄上去。
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很没好气的一个大白眼,也不知道翻给谁看的。随意的将眼皮子一抬……
僵住了……
傻了……
正对面,辰一正单腿放在雕刻梅花的红木榻上,手里拿着本书,视线又书上很淡定的转向破门而入的某女,动作好不悠闲不以为意!
某姜姓女汗,怎么觉得帝君像是等待被临幸的妃子,不过是被迫被临幸,瞧瞧他那淡漠的态度!
被帝君那冷漠的眼神一瞄,身上的热度瞬间被秒杀。落落突然觉得背后凉津津的,风雪从门外吹进来,一会儿就在门槛儿处铺上了一层雪白。
分外冰凉啊!
“帝、帝君,”某女心虚的堆笑,声音颤抖。想起她在人间住客栈的时候,有次一个刁蛮的富家小姐不满她比她漂亮,带着几个家丁破门而入她的房间妄图教训她,当时她那叫个气氛,差点没有玩儿死那小姐,所以,被破门的滋味何等不好受,更何况是高高在上被尊万年的帝君老人家,现在觉得那一声“哐当”当真是震耳欲聋啊!
穿黑袍的俊美雄性动物抬眼看她,眼神波澜不惊,看不出情绪,仿佛被撞的是别人的门,那“哐当”巨响也没有听见。
可怕!相当可怕!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她正思量着怎么保住小命不受侵害,突然“阿嚏”一声!
打喷嚏了!
“阿嚏!阿嚏!”
一连几个喷嚏。似乎……光荣感冒。
她笑:“帝君,小、小女正找您呢!”
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帝君看不出是个啥心情,轻轻点头。
意思为:找我,然后呢?
吞口水:“本来我是很……礼貌的找您的,结果……遇上了那该死的毛……遇上的您那獙獙,然后……阿嚏!”
话没说完,背后又是一阵冷风,禁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她正打算继续“然后”,虽然“然后”之后的台词尚未出炉,不过先动嘴巴还是没错的。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东西飞过来,从头到尾盖住了她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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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咱帝君还是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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