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辰手里拿着刚被小洗衣机甩干的男士内/裤,正准备把它挂到阳台上,可是在看到展平后的"烫手山芋"后,傻了眼。
原本xxxl的型号此时已经变成了xxxxx...l,她不知道这么高大上的内/裤竟然还不可机洗,举在那里愣了半天。
虚掩的门外开始有脚步声靠近,不用猜都知道是他回来了,看着手里的巨型烫手山芋,辛辰一个激灵直接把它塞进了睡衣里。
阮承泽把虚掩的卧室门推开,就看见站在浴室门边一脸不自然的辛辰,手还乱七八糟的捂在肚子上。
皱了皱眉头,阮承泽看着她此时的模样,缓缓的开口:"肚子又疼了?"
"啊?"辛辰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面,睡衣里揣着的东西还潮乎乎的贴在自己的肚皮上,好不难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不解的看着他。
"不是肚子疼捂着肚子干什么?"看她那反应也不像是肚子疼,倒像是偷了什么东西的小贼一样。
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她刚刚是脑残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就把那内/裤塞进睡衣里了,"奥,没事儿,不太疼。"
顺着他的话,辛辰只好装成了肚子疼,见他侧身进了浴室,突然想起来她晾在衣架上的小内/内和bra,一着急也跟了进去,直直的撞在了他结实的后背上。
挂念着衣架上挂的小衣服,鼻梁又被他的后背撞的生疼,一下子忘了睡衣里藏着的东西,抬手揉鼻子的一瞬,刚刚那个巨型的烫手山芋就顺着睡衣掉了出来。
阮承泽转身看过来的一刻辛辰正纠结的想要重新捡起来,感受到他的目光,辛辰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这下好了,里面外面的全部都不用藏了!
阮承泽看着一团黑色的布料从她的睡裙里掉了出来落在她白希的脚背上,色彩形成鲜明的对比,很是眼熟的东西在他弯身捡起来的时候彻底怔住。
他的内/裤!
他刚刚进门时看到她捂在肚子上的东西竟然是他的内/裤!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我刚才......"辛辰觉得自己的小脸都快能滴出血来了,面红耳赤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尴尬的解释不清楚了。
阮承泽索性侧着身子靠在了门框上,一副慵懒的模样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我想的是哪样?"
"没有啦,我就是洗我自己的衣服的时看见了你丢在竹筐里的内/裤,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阮承泽拉着她的胳膊便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还把手里刚刚捡起来的内/裤重新递回到她的手里,"你就情不自禁的揣到自己怀里去了?"
呲——
这是什么天马行空的神逻辑,耳根一阵发热,手心也一阵发热,什么就情不自禁的揣在怀里了?
刚想要解释,他又继续懒懒的扯唇,低低的话语像是细风一样吹入她的耳膜,连同她的脖颈也吹得红烫红烫的,"是不是我晚上表现的不好,让你还得拿着我的内/裤来自己解决?"
说话间,阮承泽的大手已经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阮承泽,你别闹了。"两人已经越靠越近,近的她的呼吸都已经开始变得不顺畅了,只穿着睡裙的身体紧紧的熨帖着他西装的面料,像火烫过一样的感觉,辛辰急急的想要推开他。
乱蹿的手被辛辰一下子抓住,阮承泽垂眸看着她已经开始飘忽的眼神,"这不是就满足你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洗衣服的时候看见了你的内/裤,把它丢进了洗衣机里,不是你想的那样!"一股脑的把刚刚的乌龙解释清楚,她可不想变成他口中的欲/求/不/满。
跟他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欲/求/不满?!
"洗衣机?"阮承泽停了手上的动作,从她手里再次拿回自己的内/裤,果然看到了洗衣机洗过的效果,眉头快拧成了麻花,"你用洗衣机洗的?"
"我不知道它不能机洗的。"自知理亏,辛辰吐了吐舌低低的解释。
把变了形的内/裤直接呈抛物线状丢进了垃圾桶里,阮承泽很是佩服眼前的女人,果然,只要女人应该胜任的领域她一概能给你搞得一塌糊涂!
"无知!"无奈的丢给了她俩字,阮承泽便松开她折身进了浴室,想到里面的东西,辛辰后脚又急急跟上。
男人脚步一顿,回头瞥了她一眼,"想进来一起洗澡?"
嗷呜——
她今天真是糗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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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层的门被关上,辛辰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一刻都在卧室里待不下去,索性又下到了一楼去找小心肝。
才到一楼,就闻到了满屋子里刺鼻的中药味,连听到她动静的小心肝都对这股味道嫌弃的没肯从狗窝里爬出来,只是干干的汪汪了两声又把头埋在里面了。
努了努鼻子,辛辰走到厨房,就发现了炉子上炖着的一个小砂锅,掀开砂锅的盖子,里面熬着黑糊糊的中药。
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辛辰赶紧把盖子盖上,捂着鼻子从厨房里跑了出去。
阮承泽生病了吗?干嘛要熬中药?可他看起来可不像是生了病的人啊。
坐到沙发上,看了看时间还不到8点,她便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肥皂剧,楼上刚洗完澡的人已经换好的家居服迈着他修长的双/腿从楼梯上下来。
闻到这股子中药味儿,眉头也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看了看时间,走到辛辰跟前后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腿,"去把药端出来。"
简直就跟古代的大爷一模一样!
小声的嘀咕着,辛辰就把砂锅里的药倒在了一个小碗里,放在隔热盘里端了出来,放到了阮承泽的面前,状似不甚在意的开口,"你生病了吗?"
墨眸瞥了一眼碗里黑糊糊的汤药,阮承泽扯唇,"趁热喝了它,你喝!"怕她脑子转不过来,阮承泽又接着补上了后面的两个字。
"我喝?"辛辰觉得好奇怪的感觉,他干嘛给自己熬中药?这么难闻的中药,他是准备让自己......
"没有毒,是用来调经的,喝了对你的月复痛有好处。"阮承泽双/腿闲适的交叠起来,随手换到财经频道,"别到时候又痛的死去活来的折腾别人。"
辛辰视线重新落到刚刚放在他面前的中药上,这是他给自己熬的,因为她那天肚子疼?想到这,心里竟一阵雀跃,只是那股强烈的味道闻着都让人受不了啊。
"我,可不可以不喝啊?"咬了咬唇,辛辰偷偷打量他的脸色,这比姜汤的味道还要难闻个几十倍甚至上百倍啊。
阮承泽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刚刚报道的财经新闻上,听她说完抿了抿嘴,转头对上她一副商量的眼睛,"想让我喂你?"
完败!
辛辰端回碗,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往嘴里灌,又苦又涩的刺鼻,但想到是他专门给自己熬的,最后还是被她一口不剩的喝了干净。
"好苦啊。"
整个口腔和胃里都是苦的难以描述的感觉,辛辰微叹着舌头用手使劲的忽闪,却也没有一点儿效果,早知道刚刚就该准备一杯开水放在这里冲下去。
起身去倒水,却直接被一旁的男人抓住了手腕,错愕之际,人就被他带到了怀里,男人的五官在自己视线里越放越大,随即薄唇便覆了上来。
津液相抵......
一吻结束,阮承泽还轻咬着她的唇瓣,邪恶的舌忝着上面的一层口水,"还苦不苦?"
一条新闻结束,余光将她刚刚喝药的整个过程都看得清楚,又傻又呆的模样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见她喝完药唇瓣上还残留着一点儿药汤,想也没想的便吻了上来。
辛辰脸很红,在大厅施华洛世奇水晶耀眼的灯光看得尤为清晰,无辜的咬了咬下唇瓣,好像真的没那么苦了。
"唉,你干什么?"还沉浸在上一个环节没有回神,辛辰已经被阮承泽抱着朝楼上走了,男人的步子似乎也越来越快了。
"上楼,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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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过后,辛辰整个人疲惫的躺在阮承泽的怀里,身上还有未退/却的潮/红。
"阮承泽,那个药是你专门给我抓的吗?"辛辰的腿被阮承泽霸道的压着不能动弹,只能用手来戳他的胸膛。
"不是。"阮承泽回答的完全没有经过思考,自然又坦然,"顺便而已。"
顺便?没病没痒的,怎么还顺便去买中药?
还想再开口,却被他用唇堵了回去。
刚刚平静下来的卧室,又将要被他点燃,热度不断攀升。
"不——不要了,好累。"
"又没让你动!"说罢,不再给辛辰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挺/腰。
中途,男人刻意放缓了速度折磨着她,"下次记得我的内/裤要用手洗。"
"呃。"被他折磨的灵魂都要出窍了,辛辰迷迷糊糊的回应,嘴里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男人咬上她的耳垂,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给她,"以后,我的内/裤都必须由你手洗!"
辛辰潮湿的睫毛微颤,男人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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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末,辛辰没有订闹铃,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过半了,身边的位置和之前几次一样,早就空空凉凉的了,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晚他要了自己好几次,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他吩咐了个什么事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揉了揉快断了的腰,看着地毯上被丢的乱七八糟的衣物,昨晚的片段就开始重新。
找了半天自己的拖鞋,才在他的黑色内/裤下找到一只,昨晚他吩咐的什么好像也慢慢的记了起来......
给他手洗内/裤!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将一室的凌乱收拾好,chuang单也撤下来换上了干净的,辛辰把地毯上乱七八糟的衣服都丢到了竹筐里,进浴室冲澡。
出来后,突然想起昨天洗完后放在浴室衣架里的小衣服,找了半天都没有找见,最后还是在卧室外面的阳台上发现了它们。
呃......
他什么时候帮自己挂出去的?
吴阿姨已经把早餐给她带了过来,才吃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同事夏和微的电话。
"喂,和微。"
"辛辰姐,我昨天忘记提醒你了,一定要带着驱蚊水和蚊帐,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后总结出来的经验啊。"年轻的小姑娘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青春的气息,虽然再说着似乎是很痛苦的一件事,语气听起来却让人很轻松。
"好的,我记下了,谢谢亲爱的和微美眉。"
"好的,么么哒。"
"......"
挂了电话,辛辰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时间,又上楼去换了衣服。
长期在城市里居住,哪儿会备有蚊帐什么的东西,想到和微痛的领悟后给的建议,便出门去了超市。
周末的超市,虽然还是上午时段,人也比往常要多一些,辛辰推着购物车把驱蚊水、蚊帐、电蚊香之类的防蚊神器都收进车里,又朝食品区推去。
今天周末在家没事儿做,她想跟着吴阿姨学烧菜,看到生鲜区活蹦乱跳的大鲤鱼时,突然就想到某个爱吃鱼的男人,思量一会儿还是让销货员给自己选了一条。
她只是想要学烧菜,绝对和某人的喜好无关,辛辰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从超市出来,辛辰一手提着给自己出任务准备的东西,一手提着装在小桶里还活蹦乱跳的鲤鱼,朝路口走去。
等车的空隙,她不经意的看到了马路对面市中医院门口站着的男人。
神情似乎有些焦急,身边还依偎着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很高挑但又很瘦,气质摆在那里但看起来还是像生病了一样,只见阮承泽微微低头跟她说了句什么,便探手搂着她上了车。
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默契萦绕彼此,每个动作都看起来那么和谐搭调,虽然是在医院这样的地方,但周身还是散发着一种惹人注目的光环。
直到黑色的卡宴绝尘而去,她的视线还没有收回来。
她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的长相,觉得有些面熟但还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印象,看着中医院三个字,又想到昨晚熬的中药,好像真的如他所说,顺便而已。
昨晚喝下去的那盅药怎么现在才觉得苦味渗到五脏六腑里去了呢?
小桶里的鱼在路口突然响起一阵车鸣声时猛的一跃,溅出许多水,悉数甩到了辛辰的裤腿上。
低头看了看像是在挣扎着往外蹦的鲤鱼,辛辰想也没想的就把它连小桶一起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现在一点儿学烧菜的兴致都没有了。
站在路口伸手拦了辆计程车,便去了叶爽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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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爽家里的钥匙辛辰还有,没有敲门直接插上钥匙把门打开了。
客厅里厨房里都不见人,卧室的门虚掩着,辛辰以为她还在贪睡便直接推门进去。
才一进去,辛辰立马退了出来。
天!
chuang上为何躺了两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叶爽整个人几乎都骑在那个男人身上,幸好有张毯子遮住了重点部位,不然她一定会张针眼的。
叶子什么时候有男人了?!
辛辰悄悄的把门关上后,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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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街道一路闲逛,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阮氏集团的大楼下,三十几层的钢化玻璃建筑映在耀眼的光线下异常夺目,尤其是集团标志上面的"阮氏"两个字在城市的中心显得气势恢宏。
如他这个人一样,单单站在那里就带着与生俱来的光环,而她……
拿下挡在额头上的小手,视线也从最顶层的某个位置抽离回来,辛辰转身又顺着原路往回走。
"辛小姐?"才走了没几步,辛辰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商务,陆疆从副驾驶的车窗上探出头来,似是对此时见到辛辰很意外。
下意识的朝着商务车的后车厢看去,窗户关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手里提着的购物袋哗哗作响,"呵呵,陆助理。"
"辛小姐,你来找总裁吗?"注意到辛辰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陆疆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总裁今天没来公司,辛小姐找总裁有事吗?"
"奥,没事儿,我就是路过而已,没有找他。"辛辰说完都觉得自己这话漏洞百出,谁没事儿路过到这里来,见陆疆也是一副诧异的模样,赶紧开口,"那个你快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便提着购物袋准备离开。
"辛小姐,其实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陆疆开口,语气里带着少有的一丝犹豫,"总裁他……"
"陆助理,有话就直说吧。"辛辰抿了抿唇,不知道一向严谨的陆疆此时为何这么犹豫不决的样子。
"辛小姐,我跟了总裁这么多年,你们之前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一些,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离开总裁,但那段时间总裁过得真的很不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把他折磨成那样。"
"我……"辛辰的手在购物袋的提系上反复缠绕,一节手指已经被勒的发紫了,眼神也开始躲闪,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总裁身上肩负的东西很多,并没有你们眼中看到的那么光鲜,现在你又回到总裁身边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伤害他。"陆疆顿了一下,继续道:"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总裁还是在乎你的,有些时候一些口不择言也许只是因为害怕失去吧。"
"他还在乎我吗?"辛辰从他的话里抓住了这么一句,问出口时才发现自己此时的心跳真的很快。
"这个问题辛小姐还是问自己吧。"陆疆礼貌性的一笑后,便颔首重新拉开了车门,"辛小姐,我还有事要回公司,先走了。"
"奥,好,再见……"身子侧开一些,辛辰同样颔首。
车子开走好久,尾气都散开了,辛辰还站在原地出神。
是陆疆说的那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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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辛辰在主卧的大chuang上翻来覆去好多次都始终没有睡意,脑海中始终重复着白天陆疆跟她说的那些话,他真的还在乎她的吗?
可是,医院门口的那一幕还是会间接性的穿插进自己的脑海,提醒着现在自己和他的关系。
而且,今晚他没有回来……
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思维,拼命的撞击着大脑,一层层奇怪的画面像是剥开的洋葱,久久见不到最后想寻找的东西。
辛辰翻过身子趴在chuang上,烦躁的抓着自己刚洗过的头发,她从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任何一点儿小小的事情都能让她无限制的联想。
她好讨厌现在的自己,矫情过了度……
阮承泽推门进来的时候,辛辰还在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还没凑近就听到她突然烦躁的大吼一句,"啊——",拉长的音调配着她砸chuang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母狮子。
两步便走到chuang边,伸手把她从chuang上捞了起来,蓬松的头发凌乱的盖在小脸上,从正面看上去更像一头母狮子了。
"搞什么?又欲求不满了?"男人蹙着眉不解的看着被自己捞起来的女人,样子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一瞬间忘了挖地洞把自己埋进去,也没理会他的话,反倒是看着突然回来的男人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你回来了?"
问完后,才察觉这句话说的多*,尤其是自己的语气多么的迫不及待,像极了等待晚归丈夫的小妻子。抬头看向男人,果然蹙起的剑眉渐渐放平缓,随即向上一挑,是他少有的一种痞气。
"这么迫不及待呐。"说着高大的身躯就朝她身上压去,干燥的大掌扶在她的腰肢上,头正好抵在她的双锋之间。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夹杂在他男性气息之中,原本想自欺欺人的沉浸在他回来的那抹诉不明的喜悦之中,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去医院了?"
"唔,味道很浓吗?"阮承泽扶着她腰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搂,空下来的一只手已经开始乱动了起来,听到辛辰的话,把埋下去的头抬了起来,眼底的情绪已经在开始变化,"嫌弃?"
辛辰被他搅得有些燥热,但心思并不在这,盯着他渐变的眼底,还是能明显的捕捉到眼白处疲惫的红血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今天是不是很累?"
难得两人能平心静气的说几句话,阮承泽踢了鞋子改为把她抱在怀里躺在chuang上,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怕我今晚满足不了你?"
"阮承泽,你正经点儿啊。"辛辰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处,躲着他手上的动作。
"满足你还不是正经事儿吗?"把她拥着怀里,抬起一条长腿担在了她的上面,没有继续动作,侧着身子看她忽闪忽闪的睫毛,似乎一整天的疲惫都渐渐消散了,"是不是有事儿和我说?"
"呃,没事儿,就是看你今天好像挺疲惫的样子。"辛辰没挣扎,就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抱着,头枕着他的胳膊闻着他的气息。
担在辛辰身上的腿用了用力,把她捞的更紧了些,"今天确实有点儿累,不过……你要是实在想要,我也可以再累点儿的。"
噗!
什么男人,三句话两句话不离那件事,还美其名是满足自己!
"没有……我没想。"辛辰真是受不了这么痞气的他,急急的否认,却还是没能制止住某人一旦开了阀就受不住的冲动。
利落的排去彼此的束缚,阮承泽咬着她的薄唇邪恶的低低吐息,"可是我想了……"
"阮承…….啊!"
女人的娇、喘替代了她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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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泽确实累了,一场*结束后便睡了过去,辛辰偏头看着躺在身边男人的睡颜,抬手触了触他雕刻精致的五官,一时间失了神。
她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阮承泽了。
她想问的话始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就算问出来也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些暂时被忘记的片段又重新幻化出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翻身动了动,身旁的男人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把她抱得更紧了。
翌日清晨,辛辰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记得昨天很晚很晚的时候她的耳边只有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她还闭着眼睛睡不着。
身边的位置依旧如之前,空空的,但是手放在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点儿的温度……
辛辰下楼的时候,令她诧异的是阮承泽竟然在家。
小心肝看到下楼的辛辰,"蹭"的一下便从阮承泽的身边跳了下去,跑到辛辰的腿边伸出两条前腿作势要往她身上爬,辛辰弯身模了模她的大肥脑袋,一下子便把它抱在了怀里,"小心肝,你该减肥了。"
正在看晨报的男人翻完财经板块后正好抬头看见下楼的女人,"早餐在餐桌上,快去吃。"
如此肥硕的小心肝被她抱在怀里,感觉都要找不到她的人了一样,与其说让小心肝减肥,还不如说应该让她增肥,每次抱着模起来的时候都有些隔得慌。
想到近几日晚上的画面,阮承泽脸上浮出一抹浓浓的餍足意味。
辛辰吃完早餐便把剩下的东西收拾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清洗餐具,突然白天在家见到他,她竟觉得有些拘谨了。一个盘子刷了三遍还觉得不干净,明明白色的底盘已经亮的能把她的熊猫眼照出来了,她还是拿着百洁布一个劲的在上面抹。
"你是准备把盘子给刷透吗?"慵懒的倚在门框上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出声,不知道她跟这个盘子是有多大的愁。
被男人突然的一声吓得一个哆嗦,辛辰手上一滑差点儿没抓住,幸好反应的快双手托住了,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男人,努了努鼻子,"刷好了。"
干嘛一点儿动静都不出的就站了过来!
"刷好了出来。"抿了抿薄唇,阮承泽已经折过身子朝外面走了,辛辰把刷好的餐具一一放进橱柜里,咬了咬唇还是得出去。
自从她搬进楼中楼,两个人除了互相斗嘴或者所谓的冷战,其他的交流都在chuang上,都是只有那种事情,现在冷不防的合同相处了,又是大白天的,她觉得好别扭,又害怕他又要和她做……
虽然好像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就应该与那件事情挂钩,可是真的很抵触。
磨磨蹭蹭的走到客厅,男人好像都快要失去了耐心了,只是节奏性的敲打在茶几上,越敲越快,抬眸看着她磨蹭的走过来,语气有些不善,"怕我吃了你?"
"没有。"眨了眨眼,辛辰佯装淡定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小手还不自觉的搅着下衣摆。
"坐过来些。"男人把交叠是双腿放平,伸手去拽她的胳膊。
一阵热热的触感从胳膊处渗入毛孔然后直窜四肢百骸,辛辰跟着他的力量坐的跟他贴近,心跳的也很不争气,不健康的画面一一浮现。
阮承泽靠着沙发后背上,一条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看着她渐渐发红的小脸有些想笑,"你在想什么?"
"不要!"
辛辰突然喊出两个字,对上阮承泽似笑非笑的墨眸,脸彻底红透了。
天!
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刚刚喊了什么啊?!
看着她窘迫的模样,薄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让辛辰更是无地自容,低头翻了个白眼悄悄从他身边往一旁挪,没动一下就被他搭在后面的手臂原地按住了,"你躲什么?"
"有点儿热,呵呵。"辛辰干脆拿手在自己面前忽闪了几下,好像真的有点儿热。
阮承泽抬头看了一眼空调的温度,23摄氏度,果然很热!
"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的?"没再继续逗她,阮承泽用下巴点了点茶几一旁的购物袋。
"奥,我昨天去超市买的。"辛辰顺着他下巴点的方向看过去,"明天我要跟着台里去外面出任务,同事说要准备这些东西。"
"出任务?去哪儿?"男人眉头不悦的耸了起来。
"去城西那边的乡下。"辛辰诚实的解释道。
"去几天?"
"大概两三天的样子吧。"具体几天要看任务完成的情况,所以辛辰也不知道确切的日期。
"不准去!"男人突然低斥一声,瞪了一眼旁边的辛辰。
有些不明所以,辛辰"啊"了一声,低低开口道:"主任已经批准了,我也跟同事说好了。"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这是我的工作,怎么就不准去了?"她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外出去出任务,怎么可能无故的就放弃掉,声音也有些变大。
"老老实实的待在办公室写写总结就行了,往外面瞎跑个什么劲?"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越发霸道,像是在下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一样,
"我不想天天待在办公室里打杂,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了,为什么不让我去?"
"辛辰,我发现你就顶嘴的时候能恢复你的本来面目是不是?"重新把双腿交叠起来,见小心肝晃了过来,阮承泽把自己的一只拖鞋丢远,又让小心肝费力的叼了回来。
呃
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有遇上个能反驳的事情,她就会很自然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反而像吃早餐前后那段相安无事的时间太难为她了。
"我……"
"不许去,不然我让你们台长立马把你开了。"绕了半圈又重新绕了回来,辛辰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见他根本没有松口的打算,只好换个战术。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呗。
"阮承泽,让我去吧,我主动向主任争取的,机会很难得的,你看我东西都准备好了。"
"不行。"把小心肝叼回来的一只拖鞋又抛了出去,阮承泽懒懒的回答。
"求求你了,就两三天的时间。"辛辰索性软到了底,直接把两手合十摆出一副拜托的姿势,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承泽。
虚咳了一声,阮承泽别过眼去,专心逗弄小心肝,漫不经心的扯唇,"两三天的时间不能做,你觉得我能同意吗?"
呲——
又扯上那种事了!
辛辰真不知道堂堂的阮氏总裁是怎么做到光天化日如此正儿八经的说出那么不正经的话题的。
"你怎么又……"比起他的直白,辛辰对这种事真的难以开口。
"唔——谁让你天天勾/引我的。"阮承泽转头看向辛辰的眼底,多了一层*不清,"不过,你要是真想去——"
似是今天心情特别好,阮承泽唇角始终带着邪邪的弧度,看着辛辰面红耳赤的反应,刻意的拉长了尾音,吊着辛辰的胃口。
"真想去,我真的很想去。"连连附和,辛辰期待性的等着他的下文。
"坐过来点儿,我告诉你。"余光瞥了一眼两人之间的空隙,阮承泽懒懒的卖着关子。
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辛辰便顺着他的意思靠了过去,才贴近,下巴就被他抬了起来,整个双眸里就被他放大的俊容占满了。
"唔——"
一记*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由开始的浅尝辄止变为恣意侵蚀,浓烈的气息直逼她的喉咙深处!
等她肺里的氧气都快被抽空的时候,男人才放开他,意犹未尽的舌忝干她唇瓣上残留的唾液,"今天晚上,你在上面的话,我就考虑让你去。"
"轰"的一声,似是什么炸开在辛辰的脑海中,娇羞的推开一旁的男人,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三个数的时间考虑……"阮承泽探出舌头意犹未尽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薄唇,最近对她简直是越来越没有自控力了,"三…二……"
"我在上面!"
在他最后一个数就要月兑口出来的时候,辛辰咬了咬牙喊了出来,为了她的革命事业她竟然答应了他那么邪恶的要求!
真是可歌可泣。
看着已经激动的站起来的辛辰,阮承泽笑的更加得意也更加毫无避讳,连叼鞋叼累了的小心肝都撑起身子好奇的看着这边。
正欲开口说话,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辛辰顺着声音看到亮起的屏幕,并没有看清上面的来电人,只见男人原本轻松的神情在接通电话后瞬间变得不太好看,声音却异常的温柔。
"在哪儿?"
"恩,先别急,我马上过来。"
"好,等我——"
电话还没有挂断,阮承泽就已经起身往楼上走了,途径辛辰的身侧时,辛辰听到电话另一端似乎是一个女人,声音带着浅浅的哭腔。
再抬头时,男人已经边系衬衫的扣子边朝外走了,其间都没有看过来一眼,直到厚重的防盗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辛辰一直站在原地,指甲已经随着攥紧的手嵌进了肉里,脑海中幻化出的全是昨天在医院门口见到的那一幕。
心,渐渐往下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