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们十分高兴,正当高层进入庸政时期,另一个队长办完事回来了。这个队长可不像船长那般贪财,也不会像江乔一样被情所困,可以说绝情绝义,但却文武双全,脑袋跟手脚一样好用。
这个人一登上船,船员们就大声呼喊:“二队长!二队长!”
可他一笑不笑,对其中一个船员说:“事不宜迟,快通知船长,我们到侧厅审犯!”
“现在吗?”
“呸!”二队长一巴掌打在该船员的脸上,“立刻!!!”
满脸是血的家伙急忙爬起来,向船长室跑去。到了船长室,这东西忘记敲门,看见钟船长正和刘舞姜鱼/水/交//欢……又被揍了一顿。
“什么!”钟启大愕,“今天已经8号了吗?”
“是的,船长大人。”
“……好,你先去告诉那家伙,我随后就到。”
冤枉的船员点了点红肿的头。
钟启穿好衣服,捏了捏刘舞姜的鼻子,说:“美人,等我办完正事咱继续哈。”
“快点,人家现在不上不下啦。”
“嘿嘿!小**。”……
钟启走后,刘舞姜见是机会,也穿上衣服,去跟任晖会面。
“找到了吗?”任晖一见她就说。
“找到了。”
“噢!你真棒!”任晖接过东西一看,“我的天啊,这不是我要找的!”
“我不知道。”
“继续找!”任晖大怒,向远处走了。
再说姓明的小子,他已经对心爱的人失望了,脚镣无论用什么东西也砸不开,跳下水真的会死的。正在船边犹豫不决,一队手握长火枪的船员找到了他,再锁上一副枷;插翅难飞。他只是觉得奇怪,海贼们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凶狠。
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就快升到中央,天气越来越热,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在长枪短剑中的押解下,呼吸再也不能自由,如闻见了尸体发臭的味道。每走一步,既沉重又痛苦,好比受了伤的骆驼。不知不觉走到一道门前,里面到底有什么等着自己?是各种各样残酷的刑具?还是毒性非常强的毒药,一杯足以要命,不需任何痛苦。
“吱!”其中一个船员把门推开,明一看,是一间很宽敞的大厅。大厅呈一个长方形,正北面摆放着一张虎皮交椅,上面坐着一高大丑陋的家伙。再看看丑家伙的前面,东西两侧摆放两列椅子,椅子跟椅子之间有一张桌子。典型的中国古代客厅。
“来者可是潜入的鹰犬?”虎皮交椅上的大王用皮鞭指着明成鼎说。
“是的,钟船长。”某个手下说。
钟启再也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两下手掌,一个脸带面具的神秘人推着一个魁梧的男人应声而出。明向魁梧男人看去,一脸虎须胡子,比古代名将毫不逊色。“父亲?!?”他大喊,“你怎么来到这里?”
明父着急万分,一时难以解释清楚,摇了摇头。
“想知道原因吗?”明父身后的神秘人站出来说。
明感觉这个人好熟悉,但还是想不起。“你是?”
神秘人狡黠地笑,慢慢月兑去面具,露出一双尖利的眼睛。
“秦文炎!?!你没有死?!?”
对方从腰上系开一个皮具,绑在了左肩上,说:“是不是很意外?”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文炎回答说:“我一直都在做戏,假装成鹰犬,乔装成助教……就连电子侦探犬拍摄的内容也是假的。”
明认真一想,那天用纸笔通信的时候,如果对方在海里,应该要把纸捏成一团才对,因为这样即使掉进海里也不用一下湿透;如果对方不在海里,靠近窗户,张开扔就容易接住了。他再回忆当初在树林中的打斗,秦打自己不赢,就接着使用连环计,一步一步将自己哄到船上。
“那么,”明说,“舞姜小姐也是你们的人吗?”
“是的,她之所以出现在书店,都是我一手安排。”
听见这句话,明成鼎痛苦起来,好朋友是骗子,连心爱的人也……
“但是,你们把我骗到船上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明家是穷苦人也,为了治我的病,就更加穷了。”
“穷不穷可不到你说,你老子手中的东西很值钱。”秦文炎一脚踢在明家老头的后背上,让其吃了一地泥巴,“给你儿子说说,你手中的是什么。”
“是……是y&q公司的20。4%的股权。”明父颤颤抖抖,慢慢爬了起来。
“噢!父亲,您不是说我们是穷光蛋吗?!哪有可能有这么多钱?”
“……这…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遗产。”
明成鼎一听,几乎晕了过去,原来自己没死不是因为幸运,而是因为用很多很多钱养活性命。也就是说,患这种病的人若果没钱,就直接下地狱了。“……喝……呜…”他抽泣起来,指着父亲说,“你骗我!!!”
明父无言以对。
秦文炎跟钟启不想看他们真情流露,一心只想要钱,钟首先说话了:“少浪费时间,监护人快签字交割,转让后两个都给我滚!”
明成鼎亲眼看着父亲在母亲的遗产转让书上签名,心中情感复杂。
“嘻嘻!十几亿啊,叫我们怎么花?”秦文炎说。
“见你们这么有诚意,”钟启道,“我们也会履行诺言放你们走。秦老弟,快去准备船。”
“是的,船长大人!”秦文炎点头哈腰,狗性发挥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