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人?”
她看着面前气定神闲的男人,摇了摇头,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打破眼前的男人身上的这份冷漠。
仿佛这个世界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和他无关。
“……”南宫彦冷瞄过艾?s的一瞬间,眸子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他面色淡漠,不带感情色彩的下了命令:“看你现在活蹦乱跳的,说明没什么事了,今晚回家!”
“不……我还要照顾爸爸。”艾?s说到这里,突然间停了一秒,回过神,她指着面前的俊脸;“南宫彦你不要转移话题,说你为什么要杀、人?你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随手放下手里精致的钢笔,南宫彦两臂撑着桌,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他黑眸微眯,问道:“你在担心我?”
今天早上新闻的报道他也看见了,现在恐怕在a市掀起不小的波浪,联想到这女人刚才气急败坏的赶来,肯定什么都猜到了。
只是……这女人不算太笨,居然猜到是他做的。
“是!”面对男人古怪的眼光,艾?s坦然点头,可是南宫彦仍然雷打不动的样子让她急了。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法律常识啊!”她怒道。
艾?s这么坦然的就承认是担心他,好像本来就该这样。南宫彦逗她的兴趣全无,俊美非凡的脸上狂妄冷傲,他完美的薄唇一开一合:“你出去看看,谁敢抓我?”
不等女人说话,男人冷冷一笑,毫不留情的不屑加鄙夷:“先不说他们抓我的胆子。艾?s,你凭什么就肯定这件事是我做的?那十个人,凭什么就是我南宫彦杀的?嗯?!”
的确不是他杀的,是他……命令人做、的!!!!!
换句话来说,他们本就是他南宫彦的手下,他想让他们死,岂有不死的道理?
俗话说的好: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闻言,艾?s彻底懵了,她苦涩的扯了扯唇,当时看到新闻她哪有工夫去想那么多,证据什么的。
在看到的那一刹那,她几乎心脏都停止跳动了,南宫彦的为人她比谁都清楚,谁得罪了他,没有一个是好下场的,包括他的人。
虽然自己对他来说不重要,但是出于一个男人的面子尊严,自己的女人被打了,这个男人还是南宫彦,以他的狠厉,她想不通他这次会仁慈的放过那些人。
毕竟,叫他从春城回来的那天晚上,他看起来,的确很生气。
所以,看到新闻的那一刻,她本能怀疑的对象就是他。她就是担心,她就是害怕!!
“别胡思乱想了,坐沙发上等我下班。”低沉磁性的命令声陡然间传入耳廊,艾?s一抬头,就撞上了男人的头顶。
他已经在工作了吗……
微微咬唇,她走过去。
南宫彦只觉膀子被人一戳,力道不大,反而显出一丝怯弱,他低头蹙眉看过去……
艾?s一脸要上战场的样子,鼓起勇气,她……忐忑的嗫嚅问道:“那你的意思是……那十个人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喽?”
“……”南宫彦剑眉微挑,突然摇了摇头,无奈的开口:“艾?s,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话语故意一停。
艾?s:“说过什么?”
南宫彦:“每次和你说话的时候,我都感觉是在……和一只猪对话!”
“……”艾?s。
一小时过渡中……
豪华的总裁办公室,呈现出这样一幅怪异的场景。柔软的沙发上趴着一个女人,这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她抱着靠枕,蒙在头上,即使脸被捂的通红,也没看她把脸拿出来呼吸一下,反而像蜗牛拱壳一样,不住的往靠枕里面拱。
这,憋死了可怎么办?
因为公事,出入总裁办公室的助理和等一些董事,不约而同的把惊?v担忧的目光保持到出门之后,中间,也有人耐不住的想走过去问一句,比如:“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但是,毫无悬念,南宫总裁不会让他们把这句话问出口,一个半空唰~的飞过去犀利的眼神,让所有人都害怕的沉默了。
“总裁,这份合同需要你签一下字。”一身香奈儿职装的秘书恭敬的站在办公桌前,递上手里被文件夹一一整理好的合同,说道。
南宫彦行云流水的接过,翻开,一目十行,在署名的旁边,手执黑色钢笔,哗啦啦签下三个大字,动作霸气十足的扔给秘书。
秘书拿着合同,眼冒红心的走了出去,左胸口的那颗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拿着合同一角的手贪念攥紧,这可是总裁亲自触碰过的呢。
a帝国下属迷恋上司早就不是一件新鲜事,何况,还是让女人们趋之如骛的黄金单身汉,南宫彦如魅惑人心的罂粟,让人迷恋沉陷,有毒,却一点都不想离开。
不知道何时拿下靠枕的艾?s,看到秘书走了出去,眼里迸射出火光,愤怒的对南宫彦吼道:“我生气了!!!!!!!!”
“……”南宫彦无语:“你不是一直都在生气嘛?”
从他变相的说她是猪开始,这女人就闷闷的把自己的头塞在靠枕里,一个小时都没什么动静,只要不憋死,他也懒得管。
既然自己一个人都生气了那么久,何必再多此一举告诉他,女人啊女人,真是……搞不懂!
“我我我……”艾?s急着都快要跳到a的楼顶上了,她恶狠狠剜着南宫彦那张俊美天人的脸,大声道:“南宫彦,你就没有看到刚才那个女人一副花痴,恨不得要吃了你的表情吗???!”
南宫彦毫不在意:“那又怎样?”
男人有几个女人迷恋,这很正常,何况……像他这样的男人。南宫彦在心里?n瑟的想着,脸色却漫不经心。
“……不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艾?s张了张口,差点就要把这句话吼出来,但一瞬间想到了王会缘在电话里说的话,嗓子一疼,她心灰意冷的抱着手里的靠枕,再次把脸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