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史册,看历代成败,可知一世明主,皆有良谋。遂得知,欲成大事者,必先有谋主。
现如今,袁友才身边虽有精兵猛将,却无谋主。
袁友才虽自认为有些谋略,并且见识匪浅,比起三国土著,总要强上许多。但是,比起其他诸侯来,还是显得智力孤弱了许多。
一人计短,二人智长。众人拾柴火焰高。便是这个道理。
如今凌操率领的一校人马,尚未成型,不堪大用,凌操作为武将,亦可算是有勇无谋,无法在军事谋划上帮助自己。纵观史册,袁友才便发现,欲成大事,便不可缺少谋士。
成大事者,岂能无谋?
观今之诸侯,曹操没遇到荀彧之前,势单力薄,只有老家陈留曹氏、夏侯氏两家族人相助,因此虽有猛将,却无良士,曹操自己的谋略也非同小可,却依然不成气候。
至于后来,荀彧来投,成为曹操帐下头号谋主,为其筹谋定计,不但使得曹操在兖、豫两州混的风生水起,更使得曹操奠定了称霸中原之基础。
河北袁绍,未得冀州之前,身边的谋士也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智囊团尚未形成。至于后来,逢纪献策,使之图谋冀州,终得田丰、许攸、沮授等颍川河北两地谋士英才相助,遂成大业。
要不是袁绍外宽内忌,好谋无断,有才而不能用,闻善而不能纳,天下三分,谁主沉浮,尚未可知。
一代枭雄刘备,如今虽过着流离失所,寄人篱下的日子,在遭遇徐庶之前,屡战屡败,自从以徐庶为谋主,再到后来卧龙凤雏投靠,终得三分天下。
至于后来,好大喜功,良言不纳,冷落诸葛,遂使招致夷陵之败,白帝托孤,郁结而亡。
今之诸侯,李催郭汜二人信贾诩言,挟天子,霸关中;幽州公孙瓒亦有谋士田豫、田楷、关靖等辈;徐州陶谦、荆州刘表,各有两州世家陈、蒯之名士相助。
纵使是袁友才他那便宜老爹袁术,也有杨宏、阎象二人,至于另外一位品德高尚的忠义谋士——袁涣,如今尚未出仕,还不是袁术的手下。
至于东汉之前,汉高祖的张良、萧何、韩信三人之力,方成帝业。
文韬武略皆非同小可的东汉开国大帝——光武帝,亦是在邓禹定谋,冯异献策之后,雄霸河北,方才一展宏图,奠定了东汉大业基础。
如此看来,成大业者,岂可无谋!
开着历史前瞻性的金手指,袁友才在一众精兵悍卒的保卫之下,再次回到了广陵郡。
凌操在寿春练兵,此事事关紧要,不可荒废。不过如今扬州还算太平,带上几个小兵,也能安全护送袁友才来到广陵。
如今再次驾临广陵,实则是要请一个人出山——扬州名士张紘。
如今袁友才重生为袁术之子,前日喜得凌操之后,苦思安身立命,救父御敌称霸之策,终是想到了即将迅猛崛起的孙策,以及其弟,未来称霸扬州的东吴大帝孙权。
孙家兄弟能够以扬州为基业,称霸江南,纵横江北,那么他袁友才,又为何不能以此基业成就一番大事。
如今袁友才和孙策同在扬州,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更别说孙策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虎,纵使是实力上雄才伟略的曹孟德,亦是对其做出了“狮儿不得与争锋”的评价。
趁着如今孙策尚未出名,乱世争霸之心不曾有,袁友才便想将孙策的雄心壮志压制下去,让他那雄韬伟略荡然无存。
孙策的崛起,也是因为一个名士。孙策居江东时,虽有舅父兄弟兵马钱粮相助,却苦于身边无谋士出谋划策。最后三顾茅庐,请出因丧母,守孝家中的张紘。
孙策将自己的雄心壮志通通告于张紘,以诚相待,毫无隐瞒,诚心诚意向张紘求计问策,请他出山。
孙策的表演功夫也是一流,情到深处,不禁潸然泪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能让孙策流泪,实属不易。最终,张紘因为孙策言辞慷慨,神色间流露着忠义豪壮之气,深受感动,心生敬意,便为孙策献计,帮助孙策从袁术手中取回其父孙坚余部,从此奠定了东吴基业。
张紘能力有限,名气也没卧龙凤雏、毒士鬼才那般大,却是东吴从龙之臣,地位堪比江东张绍,在其任上,也是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历史上孙策挖自己老爹袁术的墙脚,又继承其父孙坚的基业,凭借着自己的个人魅力以及出众的能力,终于为其弟孙权,铺设好了东吴建国的康庄大道。
如今袁友才刚来汉末不久,就先抢断了孙策手下的一员大将——凌操,这种反挖墙脚的感觉,让袁友才倍感舒适。
简单粗暴的说,就是——倍儿爽!
如今“浅尝辄止”的尝到了一点甜头,便“饮水思源”,走上了挖人墙脚的“歧路”。
培养一个人杰英才,实在是太困难了。卧龙凤雏、河内司马遥不可及,但这扬州却有名士张紘,徐州张绍,江东鲁肃,此辈名士,皆乃人杰英雄、不世良谋。
挖墙脚获得人才,比起自己培养,这时间以及成效,实在是高出许多。
既然袁友才有通晓三国历史的外挂可用,那么为何不以此作为便利,为我所用,干出一番事业呢?到了那个时候,纵使兵败身死,亦是无怨无悔。至少他袁友才还曾努力过、奋斗过,只不过是技不如人罢了。
如今,袁友才的势力正朝良性方面发展,前有悍卒猛士来投,为其所用。至于,此趟广陵之行,想必也会收获良多,或许还能收获意外之喜。
至于日后,袁友才的地盘扩张开来,虽然或许不能发展成,袁绍曹操猛将如云,良谋如雨的状况,但也至少不会像他那无能老爹袁术那样,越打越残,地盘基业被其他诸侯逐渐吞并,而自己却到了无处逃难的地步,以至于最终吐血身亡,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