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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小三哥见沙老大久去不回,就猜他是犯了迷糊,将这屋宴客的事儿给抛在了脑后。
酒不醉人,喝多了却伤身。见南爷端起酒杯,小三哥劝阻道:“南爷有伤在身,不宜多喝。”唯恐被南爷误解成招待不周,他忙加了一句,“还是多吃些菜吧。”
自从知道眼前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辽商,小三哥对南爷的态度有所改善,不再忧心他的来路,也不再多疑他的企图。
因之前沙老大引荐,南爷得知他座前这位褒衣博带、举止得体的年轻男子正是让人闻风丧胆也不为过的沙家寨的第三把交椅。
然而在他看来,这位文质彬彬的三当家压根儿与沙家寨格格不入!
“兄台年纪轻轻,便是沙家寨第三把手,在下佩服佩服!”南爷褒奖为虚,试探为实。
“南爷若是这么说,真是羞煞我了。”小三哥自斟自饮,神情稍有不自然。酒到嘴里,也是说不出的苦涩,如同此时他双眼中氤氲着的情绪。
同样是风华正茂,一个是呼风唤雨,一个却是落魄失意。如非迫不得已,小三哥倒情愿做南爷这样的人物。
回想曾经,他顿生感慨:“若不是我看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大哥也不会提拔我至如今地位。”
小三哥这话中带有对沙老大的谢恩之意,可南爷看得出也听得出他心中的不甘不满。
“三当家,请恕在下冒昧。”南爷先礼后兵,说话间口口声声带着惋惜,“在下实在好奇,三当家一介文人墨士,怎流落此地?莫不是沙寨主强留的你?”
南爷此话似有为他鸣不平之意,想想土匪强取豪夺等诸般行径,小三哥被“压寨”于此地,也不无道理。
在南爷身份后,小三哥便觉相见恨晚。接下来他话中虽有保留,却也算真情流露:“想我一腔热血只为报销朝廷,志在鸿鹄然而怀才不遇。奈何千里马易寻,伯乐难能一遇。若不是走投无路时有大哥收留,只怕我已葬身大漠与黄沙为伍。”
小三哥投向南爷的目光,变得颇有深意。
南爷佯装听不懂对方的暗示,只顺着他对沙老大的谢意,奉承了一句,“沙寨主当真是义薄云天,能结交如此英雄好汉,南某三生有幸。”
她这一声顺口的“爹爹”,可是将他叫老了一辈儿啊!
“你要是不想跟一个臭哄哄的小同床,你就想办法给我洗澡!”杨琪浑身奇痒,实在难受的慌。
听她口气强硬,南爷大为不爽。
他拧着眉头,目露不悦,“你还真当我是你爹爹?我可不敢有你这样的女儿!”
“那好啊,我现在就到沙老大面前戳穿你的身份!”杨琪是沙老大梦里赐子的小仙姑,她自然不会怎么样,只是这南爷的下场就难说咯!
杨琪自以为道高一超却不知道南爷早已在沙寨主面前亮明了身份,不过就是没坦诚他们假父女的关系罢了。
“我南某人不敢说富甲天下,南贩北商,好歹在江湖中有些名望。不用你去戳破,他们也早已猜出我的身份。你以为他们对我们以礼相待,是因为谁的关系?”南爷不慌不忙,他虽然负伤在身,对付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是游刃有余的。
“当然是因为我的关系啦!”杨琪月兑口而出。这南爷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等等,差点儿着了他的道儿!想转移话题,没那么容易。“你可以骗过天下人,却蒙不过我的眼睛。你以为我真相信你只是个茶商吗?要不要我把跟你这一路的见闻,给沙老大说说去。我想就算脑袋不灵光的人,也看得出你的身份不仅是茶商那么简单!”
“你——”
亏得四下无人,若是隔墙有耳,将杨琪方才的话听了去,只怕南爷这一遭真的是难逃一死。
关中军来沙家寨剿匪,回回都是无功而返。
因此沙家寨不待见关内的人,对契丹人尤其恨入骨髓。
若让他们知道他是外族人,南爷苦心经营的一切便要毁于一旦。
仅仅数天功夫,这丫头竟敏锐觉察到他的伪装,当真是不能小看了她。
见她翻身欲下床,南爷横臂拦住,同时没好气道:“等着,我给你烧水去!”
屋外头的门边上有一只陶制的烧水壶和一台泥糊的炉子。院子东角有一口水井,西墙那边的茅棚下还有一堆干柴火。
烧水,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儿,可难坏了从过粗活的南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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