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镖:“那么我们就继续转动手轮,直至把歪坝子机枪的子弹消耗完。”
我:“这好像是唯一的办法,但我们不能确定第二轮的扫射会从什么地方开始,如果从俑道另一端的话,我们有机会躲避,可如果从门的这端开始,我们没任何躲避的机会,瞬间就会被打成筛子,现在我们得想个办法,不管子弹从哪一端扫射,都对我们没有伤害才行!”鱼镖:“这样的办法并不难想,只要把这两口钟都移至这扇门的手轮前,两口钟之间就会出现一个机枪打不到的射击盲区,我们只要在机枪扫射时稍微压低身体就会躲多扫射。
只是这口钟离铁门有四五米远,而钟本身的重量导致我们移动它比较困难。”我:“这无疑是个好办法,但我的办法要好过你,也不用费那劲去移动如此重量的笨钟。”鱼镖:“说来听听,看是否真好过我!”我:“很简单,把钟歪倒就行了,什么都解决。”
鱼镖并没有再让我过多的解释便说:“聪明人想的办法,甘拜下风。”
事实也的确简单,把钟歪倒后就能很轻松的滚到门前,歪倒一口钟,比竖起口钟那个更简单,并不用我多讲。钟的直径是一米半,与手轮的高度同等,我们直接在钟内转动手轮,即便机枪如何疯狂扫射,有钟壁做屏障,我们会安然无恙。
以后的事就很简单了,我跟鱼镖的体重加起来是三百多斤,钟的重量顶多四百斤,要想掀翻它单凭鱼镖未必能做到,但我只要稍微帮鱼镖点忙就会很简单的把它放倒,事实也是如此…。
我忽然觉得这两口钟是日本人故意放到这儿的,我推算它们安装这东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回这地方,日本人投降时这里面一定有还未做完的事,或者没来的及运走,和无法运走的东西,所以他们设计了这么道门和这些机关来阻挡任何想要进到里面的人,我的这个结论受这两口钟的启发,我起先一直不解,为何会有这两口钟在这儿,可现在我想明白了,门也许没有密码!只要把子弹全部消耗掉,门自然会打开,这口钟就是它们来开启这扇门时的唯一掩体,钟摆在这里就是为了挡子弹的!如果单纯的只为防止有人进去,而不考虑狗日的日本人回来的话他们会让这个俑道一览无余。
如此多的机枪进来多少人也就死翘了。我们重新把精力用到手轮上,虽然我们分析的是这道门没密码,但鱼镖还是按照起先说的顺序转动铁门的手轮,鱼镖继续让我选出第二个密码数,我已经没有了最初时的压力与紧张感了,随便说了个数字4敷衍他,于是我们把手轮的指针调整到刻度4上,鱼镖逆时针,我按顺时针各转了两圈,转完后赶忙把身体缩进钟里,过了几秒钟门里继续传出动静来,跟上次的响动基本一样。
然后这种声音又在往俑道内传输,如我所料,这回机枪是从门这边开始扫射,子弹打在钟壁上的声音很是清脆悦耳,所有射向我们的子弹都被钟壁承受着,一分钟后机枪声在俑道的另一端停止。
按鱼镖熟悉的步骤来走的话,我们还有最后一次转动手轮的机会,顺时针转动一圈,最后一个密码鱼镖留给了自己,他选择了“6”三个数全来自偶数,没有任何悬念了,我们转他也只是赶紧消耗掉子弹而已。当我们转完第三次手轮时我们在钟内等待着新一轮的机枪扫射,可过去二十秒后门里咔、咔、咔的响了三声,然后是俑道内的日光灯瞬间熄灭,门里就再也没动静了。
我跟鱼镖都在钟内没敢动,时间过去一分钟,里面还是没动静,我们试探着从里面走出来,重新亮起矿灯。我:“也许、可能、大概、差不多我们把密码蒙对了,再或者已经把这里的子弹消耗干净了!。我试探着用力把门往外推,门的确动了,我们继续合力推这扇门,当门缝隙能够进去人时,我首先进到里面,用矿灯很警惕的照着门里面的情况,两边的俑道完全相同,但在靠近铁门的两侧各有一个房间,房间的门都上着锁,因为是全封闭的铁皮门,看不到房间里面到底有什么,不过我初步猜测此处应该是这扇大铁门的机关启动系统。
然后我再回头看这扇铁门上的机关,两扇门的机关是独立的,除了两挂一寸单排链条暴露在外与机关系统房连接外,其他所有的内部结构都隐藏在两个巨大的箱子里面,这些机关没有让我感到奇怪的东西,唯一令我不解的是这边也有同样的手轮,也是两扇门上各有一个,然后我再用矿灯照墙上,更令我不解的是这边的墙壁上同样有三排机枪孔洞,这有些解释不通,难道这道门没有里外之分?不可能!因为门上的机关系统安装在这边,我:“鳔哥里面的俑道也为我们准备了枪子,日本人想干什么?是不是活腻歪了用它们来杀死自己玩的。”
鱼镖:“也可以做此推断,可现在这些机枪好像是专门来杀我们的。”我:“我没那么容易被狗日的杀死,你也一样,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两扇小门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机关。”鱼镖:“这个很简单。”于是鱼镖挥起刀对着那把锁砍了下去,锁应声月兑落。我推开门拿着矿灯进去,里面很简单,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复杂,只是一些齿轮、变速器、蓄电池、传动轴之类的东西。在房间的上方有两跟链条传动轴直接通到了俑道的墙壁内,这应该就是启动机枪的机关传动轴。
不管墙里面如何复杂,但这个房间里看上去很简单。我在仇恨日本人的同时,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科技,这套系统一目了然,像我这样的外行都能看的懂!但关键的部位却都隐藏着,永远让你看的懂,但永远不知道它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