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瞬间一片寂静。
凌子墨笑道:“不如你们自己说,想要什么大礼?”
曾子里:“……”
樊季青:“……”
劳伦:“……”
杰森:“……”
凌子墨仰身,重新坐好,手指在茶几上轻敲,每一声都像敲在四个的心上。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季青?你先说?”
“……我最近潜心修佛,心里杂念,对俗事己无所求。”樊季青单手置在胸前,做出我佛慈悲的姿势。
凌子墨点点头,忽然笑的斯文:“不如这样,明天我便出资将你公司后面的游乐场改成佛庙,以便你日夜修行。”
樊季青:“……”
“不用谢我,举手之劳。”凌子墨淡淡微笑。
又将目光投向劳伦:“你呢?”
“我,我什么也不要,我钱多着呢,想要什么我自己买,你忘了我家老头子刚给我弄了两座矿等着我挖呢,真的不用了。不用了”劳伦笑的见牙不见眼。
“那真是太好了。”凌子墨眼角微挑,“那我就把新买的飞机送你,明天直接送你去矿区吧。你一定要仔细认真的采,采不出东西后果会很严重。”
“不要啊,你饶了我吧,那里可是非州啊,除了蚊子和土著什么都没有!我去哪找腰细肥臀的女人啊,凌大人,我错了,你就是个从犯,罪不致死啊!”
凌子墨轻轻扬手,甩开劳伦的手,又将目光看向杰森。
“马上撤资,没什么可说的,我明天把酒吧关了,您还有什么吩咐?”杰森干脆利落的表明衷心。
“乖。”
“……”55555他好想哭。
终于,凌子墨的目光投向了整个事件的组织者,五人中的BOSS,曾子晨。
“子晨,他们都说完了,该你了。”
“……”栏杆边的男人,有着一张坚毅俊美如同雕塑的脸庞,黑眸如幕,紧紧抿起的唇角性感而冷酷,一身利落的西装包裹着肌肉结实的身躯,充满了禁!欲的**,他是从公司直接赶来的,杰森骗他说今晚有要事商量,谁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凌子墨端然如同君王一样坐在上位,顿时就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聚会,而是他们四人的批斗会!
曾子晨怎会像他们三人一样乱了阵脚?
“子晨,有什么想要的不妨说出来。”凌子墨又问了一遍。
“……”
不吱声,就是不出声,这就是曾子晨的绝杀秘锏,反正他平时话也不多。
“唉……”凌子墨突然叹了口气,不无遗憾的说,“即然如果,我也没有办法了。”
太奸诈了!
被凌!虐的三人齐齐将目光移向曾子晨——这个事件的主谋者,怎么会这么奸诈?!
凭什么他们三个从犯要被凌子墨虐!待,他一个主谋却什么事也没有!凭什么?!
曾子晨好似没看到那些目光,依旧坐的笔直,毫无心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