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们三个从犯要被凌子墨虐!待,他一个主谋却什么事也没有!凭什么?!
曾子晨好似没看到那些目光,依旧坐的笔直,毫无心虚的模样。
三人的怨气在屋子里盘旋。
凌子墨似笑非笑,忽然将酒杯重重一放:“我真是对你们太好了!”
曾子里:“……”
樊季青:“……”
劳伦:“……”
杰森:“……”
三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是你对兄弟够义气,对我们那是没说的。”这无异于火上烧油。
如果说:“哪有,你对我们一般般啦,哪有那么好,哈哈哈哈哈。”简直欠揍。
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沉默。
凌子墨一一扫过他们,扫过他们眼底的心虚,眸子渐渐冷下来:“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我平时是不是太过温和了?”
“没.不是,我是说,算了,我还是闭嘴吧。”劳伦一脸挫败。
“……子墨,不就是个女人嘛,我们是看你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怕你憋坏了,才想给你找个女人泄泄火,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了吧。”樊季青试着当和事佬。
“不—是—什—么—大—事?”一字一字猗如冰封,冻的人头发直竖,“是不是随随便便每个女人都能爬上我季子墨的床?还是说,我季子墨只配得上那种女人?”
“其,其实她还挺可爱的。”杰森低声道。
“送你?”季子墨冷笑。
杰森急忙摇头,挺着胆子道:“子墨,这么多年我们一直看在眼里,那个,我们一直有个问题,就是……”杰森心虚的打量了一下旁人,才蚊子声:“你倒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话毕——
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
劳伦实在是受不了,哆哆嗦嗦的和杰森撇清关系:“他说的,没我的事!”
“你个叛徒!”杰森叫。
季子墨却笑了:“想知道?”
杰森一愣,连带着众人也是一征,就见季子墨向杰森勾勾手指:“过来,我告诉你。”
杰森呆呆的挪过去,下巴猛的被人钳住,紧接着,是一道湿热的气息袭上耳畔,低哑性感的声音骚动人心:“你觉得呢?”
砰——
杰森向后跌倒,手脚并用的往后爬,脸色涨的通红,伸出手指指着季子墨:“你.你你……”
“我什么?”季子墨优雅的笑问。
“你调!戏良家妇男,呜~~~~”拉开门,飞奔而去。
曾子里:“……”
樊季青:“……”
劳伦:“……”
季子墨调转目光,一个一个看过去,启唇,笑道:“谁还有问题?”
曾子里:“……”
樊季青:“……”
劳伦:“……”
众人:这个魔鬼!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忽然,楼下一阵嘈杂。
曾子晨离的最近,偏头看了一眼,只这一眼,眼里嗖的闪过一丝情绪,尔后,唇角不动声色的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