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好,多谢陛下关心。臣这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还望陛下答应。”李*没有起身,借着这一席话,又叩起了头,他的话语调很诚恳,满满的都是哀求之色。
“我知道你所谓何事,我已经等了你几天了。现在你和欧阳咏贺的私人恩怨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吧。喏,这是圣旨,有了这道圣旨,也算是全了咱们的主仆情谊,其实,我一直都当你是朋友的,我知道你志不在此,也不勉强你了,你好自为之吧。”皇帝苍白着脸色说道。
他的圣旨等于是挖走了他自己的心,血淋淋的触目惊心,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在背负上夺臣妻,荒yin无道的罪名,他是新皇,不能做这种有伤根基的事情,那他的民众将会如何看待它呢?真是伤不起啊!
“微臣谢主隆恩,穷尽一生,感激陛下的恩德。”李*又是几番叩头。他暗地里长出一口气,那颗忐忑的心安稳的放回了肚子里。他想到了种种能,就是没想到皇帝会答应的如此痛快。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依然祝福你。你和秦尚书的关系,秦尚书已经告诉我了,暂时不要公开了,这件事情,牵扯太广了。”皇帝看到李*眼里的雀跃,那种心痛又像刀子一样,不断凌迟着,绞杀着他,是他的额头冒出了细汗,有些坐立难安。
“臣知道,一定会烂在心里,不宣扬出去。”李*留意到了皇帝的异样,但是他不能多说什么,他也是知道皇帝的心思,那种隐晦的心理,是瞒不过他的。但是他选择了沉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对每个人都是一种善意的遮掩,不能*luo的使人的伤疤暴露在阳光下面,即使是知道在阳光的照射下,会有利于伤口愈合。
李*拖着轻快的步子离开皇宫。原先那些颓败的风景,现在看来都是别有一番风味,那灰突突的假山上,李*都能看出一朵花儿来。事情解决了,心情豁然开朗,圣旨在握,李*觉得有了保险,没有急着回家去,他是想着和他的舅舅说说皇帝的意图。
那欧阳咏贺还是昏睡着,除了晓杰分赴那些侍女们给他偶尔的喂点稀粥。后再灌药之外,晓杰见病情稳定了,就丢开了手,忙着他自己的事情,一会要处理家事。就是那些粮食的问题,一会还要检查儿子们的功课,一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夜幕降临,晓杰有了闲暇时间。她吃完了晚饭,就坐在那钟灵毓秀阁的偏房里,距离着主院有不短的距离。晓杰劳累了一天,眼皮涩。要早早睡去。她换洗了贴身衣衫,洗了一个滚烫的热水澡,把门窗都拴上了,关严实了,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的,那个昏迷的欧阳咏贺在夜半时分。忽然醒了过来,他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那双空洞无力的眼睛,四处寻找这那个出现在梦里的女人,苦寻不得。就越过那些早已经熟睡的婢女,慢慢地闻着气味,寻找那个能够唤醒他的女人。
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晓杰费尽心思关好的门,再耐心要用过了时,看到那个散着幽甜女人香味的女人,那沉睡的身体刹那间被唤醒。蠢蠢欲动起来,那根巨龙叫嚣着,要品尝那酣畅淋漓的滋味。
但是欧阳咏贺很谨慎,他寻找了能伤害到他或者是这个女人的一切不利因素,包括那枕头下面的尖刀,那身体旁边那散着迷人幽香的缠枝牡丹荷包,都被捂住口鼻的欧阳咏贺拿起来,毫不利客气的扔进铜盆里,出水被溢出来的细小的清脆响声。
排出了一切不利条件,不知道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欧阳咏贺,就那样遵循着身体上的指引,慢慢地伏在晓杰身上,继续开垦着那稍显稚女敕的身体,那悠然洞府之地,晓杰沐浴后都涂上了精油,不住的外散着阵阵使人欲罢不能的幽香。
欧阳咏贺的唇舌都动用在了晓杰的身体上,她的花蕊初没有受到过如此的刺激,不一会就湿津津的,慢慢地渗出了带着香味的雨露,使得欧阳咏贺越的亢奋,唇舌的吞吐越卖力,那灵蛇一般的舌尖,甚至都勾进了那幽径里,浅尝着雨露,越的动作剧烈起来。
晓杰身体一阵颤抖,到达了尖峰。她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当大脑回过神来,现这是欧阳咏贺时,晓杰真是又惊又怒。“这个该死的男人,真是食髓知味了,难道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处处任他欺辱不成?”晓杰脑海里想到,身体挣扎的厉害,但是在欧阳咏贺的禁锢下,根本动不了半分。
“你干什么?你这样对我,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晓杰趁着欧阳咏贺一丝的松懈,低低吼了出来,手脚并用的,捶打着这个精神奕奕的男人,迫使他离开。
“你真香,我好想你,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你。”欧阳咏贺低吼着说道,他的点火的手并没有停下来,还是四处撩拨着晓杰的身体,使那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他勾住了一只饱满的峰峦,不住的揉捏,一只手不费力气的就禁锢住这个柔软的女人。
晓杰清楚地感觉到,那舌尖在她的羞人之地进出,晓杰抵御无功后,心里都是绝望,她真是一个命苦的女人,怎样都摆月兑不了这个男人。她就像死鱼一样,干巴巴躺在那里,任由着眼泪磅礴,浇湿了身下细滑的被褥。
那进攻下面的唇舌,慢慢地流连在晓杰细白的身体上。感受到微咸苦涩后,欧阳咏贺下意识的说道:“你不要哭了,你是我娶得女人,我也会让你成为我爱的女人,一起享受这极致的感情不好吗。我的身体一会会让你疯的,你不要抵抗了,我怕伤到你。”
欧阳咏贺不在意晓杰那僵硬的就好像死人一般的身体,依然是慢慢地开着,迫使她不断的沉沦在他制造的快感里。享受着那身体抽搐后那由脊椎扩散在四肢百骸里的快意,即使是消极抵抗,依然是不能清醒着,慢慢地就沉沦了。
等到晓杰又一次过去。那欧阳咏贺燃起来手腕粗的蜡烛,照亮了小小的一件偏室,他抱着晓杰下床,把她迎面放在梳妆台上,,顺势又进入她的身体里面,剧烈动作着,那梳妆台不断地摇晃着,出吱呀的声音。
晓杰泪流满面,她又一次失策了。她的刀子和荷包,都不知所踪了。以为欧阳咏贺还昏睡着,就以高枕无忧了。她真是后悔没有趁机杀死他,害得自己又一次被他欺辱。晓杰看着镜子里那个披散着头,满脸潮红的女人。简直是无地自容的,她在欧阳咏贺的动作下,只能出断断续续的娇吟生,充盈在这间狭小的房舍里。
“紧致的感觉真好,我都要死了。你的身体真是让人着迷,我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难过了。我哪里比不上李*?”欧阳咏贺越战越勇,那铜镜里照出二人交叠的身体,男俊女娇,说不出的和谐美丽,晓杰那紧绷的身体,都是沉底臣服在欧阳咏贺身下。再也没有了抵抗的余地。
一只手有力的扶住那慢慢软下去的腰肢,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抚上那巍峨的高峰,寻找更强烈的刺激。触手柔软紧致,就如玉碗倒扣一般,在他的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欧阳咏贺的身体协调能力非常好,即使是双管齐下,依然是有条不紊,全力开垦这具诱人的身体。
晓杰身体晃荡,头飘摇,满脸泪痕,但是又娇吟出声,在这个燃着蜡烛的静谧夜里,极致妖娆美丽。直到那烛泪都要流尽时,欧阳咏贺也是在晓杰身体的紧缩下,达到了顶峰。他没有立刻退出来,他伏在女人的耳边,魅惑的说道:“不要吃药了,再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李*带着他的孩子离开,好不好?你看看你,是多么沉溺其中难以自拔,说明你是对我有感觉得,至少身体上不排斥我。”
“你做梦,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亦是你朋友的妻子?”晓杰尖锐的说道,那张芙蓉脸上红晕连连,不知道是欢爱后产生的,还是生气的结果。
“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我这样对你不好吗?那个李*现在是我的仇人,夺妻夺子的恶人,我惩罚他也是应该的,再者说你是起的妻子,做这些也是很正常的,我有什么好顾忌的。”欧阳咏贺脸上还有这病重时的苍白无力,但是刚才那样剧烈的情事,对他来说,那是最好的调剂。
“你这个变态疯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晓杰强烈的扭曲身体,试图从欧阳咏贺的禁锢里挣月兑出来,但是男人的力气真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抵抗得了的。再加上刚才欧阳咏贺的疯狂,使得晓杰浑身都酸软了,丝毫提不起力气来。
“我就是个为你而疯的疯子,我现在离不开你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离开的。至于那个李*就看你的诚意了,我都不在乎你们之前的往事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放了他,好不好。”欧阳咏贺的声音低沉下来了,那声音里虽然强硬,但是还是哀求的语调多些。他的声音使得晓杰忍不住的轻颤。
晓杰的轻颤使得天雷勾地火,*大战再一次拉开序幕。这一次的战场还是床上,两个纠缠交叠的一起的身影,在这个蜡烛燃尽的夜里,不眠不休的进行着,永无止境。那在晓杰口里游走的灵蛇,搅得晓杰香甜甘液流出来,说不尽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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