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意识渐渐模糊了,脑海里一些恐怖的过去一片一片的编织起来,大火中一个白衣女子吹箫,柱子压在她的眼睛上流出了两行血泪
罂粟拼命的摇头,想摆月兑那些噩梦,这时她不想记起的额噩梦。她颤抖着身子,声音哽咽的,闭上眼睛,眼角一滴泪珠流出来,从白洁的脸庞流下去,滴在地上的鲜血里,消失不见。
她吃力的抬起手,解开衣服,看着肩膀上的伤,红色的肌肤,边缘像是被烫伤过。
她坐着,手中一团火红的火光,覆在那肩部的肌肤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她的皮肤雪白雪白的,在月光下闪着白瓷般迷人的光泽。
渐渐的,那块地方没有刚才那么红了。
罂粟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树干上,无力的滑下来,脸上的眼泪被风干了,只是眼睛还是显出红红的光晕。
忽然身体里气流乱窜,罂粟的眉头紧皱,形成一个“川”字,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噗!”一股腥甜从胃里涌上来,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滴落在火红的衣裳上,显得格外刺眼。
罂粟睁开眼睛,看着月空中高挂的月亮,想着自己这是快死了吗?不甘心,为什么坏人可以无法无天,没有报应,而好人却英年早逝,什么狗屁老天,什么狗屁的命运!
她,罂粟。从来不信命,也不会屈服于命。她把美丽的红眸睁的大大的,不让眼皮垂下去,支撑着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从来没有过此刻这么强烈的意志想要活下去。
月黑风高的夜晚,林子里一种栖栖蟀蟀的声音发起来,树下的女子立刻抬起头来,看见前面走来一个白衣公子,他正在看着自己。
是他!
罂粟看着他,没想到还会与他相遇,原本只是以为一场玄幻缥缈的梦,没想到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白衣公子走过来,把外面披着的雪狐皮披风盖着她**的肩膀,替她擦去了嘴角的刺眼的鲜血,一把把她抱起来。
罂粟看着他的举动,立刻羞红了脸,这是她第一次让一个男子看她的身体,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部分。
“谢谢。”罂粟虚弱的沙哑着声音说。
罂粟抬起头微笑的看着他的侧脸,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子,美得让人想靠近他,却觉得遥不可及,是一种永远无法触及的彼岸。
有一种恍惚隔世的感觉,让她觉得这么美好的男子好像随时就会不见,吃力的伸出手想要触模他的脸颊,他突然转头扭向这边看着罂粟,罂粟的僵硬手停在空中,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只触模到空中冷冷的空气。
雪衣男子眼神儒温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瞳透露的淡淡的哀伤,许是罂粟看错了,眼前这个叫她忘记那天桃花飞舞的梦的男子竟然对他笑了。
罂粟停在空中的手顿时充满的勇气,抚模的他如玉般的脸庞,罂粟看着他,艰难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高蜓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恰到好处。白希的颈分明的锁骨,性感又不失安全感。
罂粟看着他,一种极困得无力感从身体各处袭上来,罂粟的眼眸渐渐的闭上了。
男子看着她闭上了眼睛,探了探她的鼻息,极其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