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男子看着怀中恬静的睡颜,眼中荡漾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
他抱着怀中的女子一路轻功飞到了一座宫殿似得城堡里。脚尖轻轻的落地,这样的轻功完全可以像小鸟一样。
男子把罂粟放至**榻上,伸出白希修长的手给她号脉。
他眉头渐渐锁紧,眼神复杂的看着**上的女子,脉象混乱不堪,气息微弱,真气大伤,内力也所剩无几了,再不救治恐怕就回归西天了,可是如果没法得到冰莲子,那会落下病根的。
他开了几幅药,只起到调整脉象修复内力的作用,对于真气,这还得靠冰莲子,听说冰莲子实在罕见,西凉恐怕没有这种奇药,不知道天圣有没有,天圣是一个大国,应该有吧。
熬好药已经接近凌晨了,**上的女子仍然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坐在**塌边,一勺一勺的喂她,可是喂一勺,药只进去了一点点,其余的都从嘴角流下来了。
他无奈,喝了一口药就俯身,嘴角的药一点点的流进罂粟的嘴里,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罂粟沉沉的睡着,忽而感觉嘴里一股清凉的感觉,眼睛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眼睫毛在水晶灯的映照下扑闪扑闪的。
男子感觉脸上有一片一片的毛在扫动,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女子正在红着脸看着自己。
“那个,我只是喂药。”他脸上不自然的染上了一层红晕,声音结巴的说。
罂粟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男子扶她坐起来,“我给你运功,把衣服月兑了。”
罂粟转过头看向后面的他,神色怪异的说:“能不月兑吗?”
“过程可能会有些尴尬,因为我所输入的强大真气,会在你身上造成一定的压迫,而这种压迫会逐渐转为赤炎的热量,这时必须依靠排汗,才能将这种烧灼缓解,如若不然,强大的劲气在你体内积聚,会损坏经脉,以致气血不畅。所以,我在为你运功疗伤时,你必须月兑下衣衫,**上身,这样才有利于将体内热量,以汗液的形式,排出体外。”他说的句句在情理之中,可她怎么感觉怪怪的。
罂粟玉手扯过腰上的腰带,火红的衣裳缓缓落下,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宿兄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雪白的背上竟然有一朵栩栩如生的黑色罂粟花。
“你背后绣一朵黑色罂粟干嘛?”男子不禁好奇一问,眼前的女子其实是太奇怪了,火红的眼瞳,火红的头发,连衣服都是红色的,那天在皇宫竟然能毫无阻碍的走进机关重重桃花林,而且毫发无损,现在背后又出现一朵黑色的罂粟花,让人不怀疑都不行。
“有吗?”罂粟模模背后皮肤,感觉光滑玲珑,并没有绣过花的痕迹啊。
“我背上怎么会有罂粟花,而且云陌也说我叫罂粟?”罂粟很是不理解。
男子也是很不明白,“你叫罂粟?”怎么会有人叫这种名字的,罂粟这种花对于他来说,很不吉利。
“嗯。我背上的罂粟花不是绣的。”
“难道你一出生就有了?”
“不知道,我没有父母。”罂粟摇摇头,她都没有记忆,更不可能知道这身体的父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