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月复升起阵阵灼热感,霍的睁开眼睛,我下意识拂上小月复,望向身旁的人。
胥伯和胥婶一脸紧张的看着我,看到我睁眼,他们都轻轻的呼出口气。
我抱歉的对他们笑着,如果没有他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忽然看到一个郎中装扮的中年男子给我把了下脉,从我身上拔下几根银针,交给身后的小厮,便退下了。
“姑娘,你刚才吓坏我了,还好这郎中给你用针灸保住了孩子。”胥婶在一旁欣慰的笑着。
“给你们添乱了。”我内疚的想要起身施礼,却无奈牵动了月复部的疼痛。
“行了行了,快别起来了,你好生养身子,对了,忘了告诉你。”胥婶一脸神秘的看着我,又对胥伯鬼鬼的一笑。
“什么事?是不是孩子…”我担忧的看着他们。
“傻孩子真有福,你怀的是龙凤胎。”胥婶一语出来,我整个人就呆掉了。
忽然记起来妈妈当时因为计划生育打掉了我的一个弟弟和妹妹,这个也是跟基因走的吧,我按捺不住的热泪盈眶。
“我还要继续给这位姑娘施一组针,你们先休息去吧,要不然又要我给你们看病了。”那郎中温和的笑着,我也劝胥伯和胥婶去休息。
他们走后,郎中又为我施了几针便草草收拾东西离开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来回摩挲着肚子,这里面竟然有两个生命和我一起呼吸。
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我歪着脑袋看向帐外,只见那个郎中身旁的小厮并没有走,而是在帐外仔细的大量着我。
“你不走吗?”我不禁纳闷道。
听到我说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小孩真是幽默,像个木偶,说什么就做什么,看着他出去了,我才真正的释放了自己,猛的伸了下懒腰,却怕伤到孩子,懒腰伸到一半,便赶忙停下,安抚般的来回模着肚子,喃喃自语。
“宝宝妈妈没吓到你们吧。”说完又忽然想起来,已经是四个月了,胎教也该开始了,以后不能再难过了,那样坏心情会影响宝宝的成长。
难过的事
再一次无法控制的想起司徒,自我提醒后,猛的深呼吸,把他从脑子里赶出去,现在是要一心一意对待宝宝的时候了,再有六个月我就要当妈妈了,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击退了那些忧伤和挫败。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我的胃口也大增,吃的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一个人吃还带着两个孩子,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胥伯还为这事生过气,说他再怎样三个人还是养得起的,我便也不好再坚持什么,只能安心的领这份盛情。
是夜。
夏日的风渐紧,明明温温暖的夜风忽然变冷了,我停了夜间操准备回房。
忽然被一堵墙堵住了去处,诶?这里没墙啊,我再抬头却看见夜魅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赶忙看向四周,胥伯和胥婶都出去打理店铺了,这怎么办,算了,能拖一阵是一阵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
“和我回去,我没办法跟少主交代。”他完全不搭我的话。
“他?不是都立了新皇后了吗?还找我干嘛?”
“少主有自己的身不由己,而姑娘只需要安静的等孩子出生。”他说的理所当然,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生气,会伤到孩子。
“身不由己?那我也有身不由己。”
“姑娘和我走吧,你这样拖时间没用的。”夜魅抱臂靠在旁边的大树旁,一脸闲散的看着我。
我额上三道黑线,被他现了。
“他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为什么还死拽着我不放,我求求他,也求求你放了我吧。”一看被他识破,我便用软的一招。
“少主爱的一直是你,我是局外人看的比谁都清楚。”
“我要在这等霓裳。”我搬出霓裳果然他神色变了变。
“她出来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
“为什么?”
“你问题真多,可是我没时间一一回答。”我眼前一黑,最后的知觉停止在脖颈侧方处的疼痛。
宫灯几许,明黄闪烁,司徒在塌上依着乌木桌歇息,桌上的奏折如山般堆着,看着那些处理过去的奏折,一抹冷笑挂在嘴角。
朝中的势力明着是靠向自己的,对于羌达的问题也是能避一日算一日,他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住吗?
安公公见得司徒歇息下,赶忙递上刚沏好的茶,一阵沁人心脾的茶香让司徒为之一振,看向身旁专心致志熬茶的绿萝。
挥手间安公公退下,司徒下塌走至绿萝身旁。
“你就累着几日了,完了我就会遵守自己的诺言。”
绿萝抬眼看着司徒,浅浅笑着。
“能帮到你也算是我赎罪了。”
司徒亦回以笑容,转身走至月华倾泻之地,深深的瞳孔里涌现平常隐藏的汹涌。
一月前,自己回到朝中处理事情,还是羌达的问题,丞相还是主张攻打,自己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还煽动那些无脑的文人在宫外示威,自己又出面镇压,这种把戏真是没意思。
既然他要装懦弱就让他装,给他下了旨,让他在家休息,朝上的一切交给了自己的亲信,让他离开朝廷一段时间,这样他更好进行大动作,自己也可以窥出端倪。
司徒负手望向窗外的月华,那女子的脸又在脑海浮现,习惯的望向原来挂画像的地方,如今却换了别人的画像,说真的,她和一次自己见的丽莎好像。
记忆又不受控制的飘去了不远的西宫。
那夜,自己刚处理完政务,安公公问去哪个殿,他因了丞相的事不想再这么闲散的时间去芙蓉那,便着脚步去了西宫的晗香阁……
她是个纯真的姑娘,单纯的像张白纸,司徒想起初次临幸她不禁暗笑出声,她那娇小机灵的样子,疼的不顾死活的大哭起来。
紫晗,司徒心里默默念着她的名字,脚步也不受控制的向她的殿而去,她已经搬到了西宫的正殿,原来嫤妃住的地方,那面铜镜刚好可以用的上。
自己一次看见她跳舞竟是和丽莎那九天旋一样,但少了丽莎的自信,多了小姑娘的谨慎和担心。
问她怎会跳这舞,她竟说是原先看到嫤妃跳心里喜欢的紧,便央她教的。
自己的脸色当然好不到哪去,嫤妃,是个禁忌。
可是看着她少不更事的脸庞便怨不起来,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莲脸上,自己是一次吻人没有把她当做替身,而是自内心的喜欢。
爱的开始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