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欧阳凌天冷眼打量着白玫瑰,不带丝毫怜惜的抬手,就将她往车外拽。
白玫瑰怕了,她现这个传闻中很有钱的男人,是真的动怒了。
而自己,也似乎是应了传闻中的那句话,惹恼了欧阳凌天,绝没有好下场。
瑟缩着,白玫瑰一下子扑进了男人的怀里,低声倾诉着,“欧阳总裁,您消消气,您想知道什么,玫瑰全都告诉您,求求您,别把玫瑰丢出车子。”
“呵呵。”
欧阳凌天看不出喜怒的轻声笑了笑,随手就将白玫瑰丢回到了车里。
他的手劲很大,白玫瑰吃痛的惊呼了一声,眼圈瞬间含满了泪珠,却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敢让眼泪落下。
“说吧。”
点燃一根雪茄,静静的抽着,他杂等待着听他想知道的答案。
白玫瑰蜷缩在了角落中,双手抱着胸,小声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欧阳总裁您要找的人是谁。”
欧阳凌天动怒,转眼看向了白玫瑰,眸子中写满了不善之色,而手中那还未燃尽的雪茄,也一点点靠近了白玫瑰的身体。
白玫瑰慌了,向后退缩着,“欧阳总裁,我说的是实话,没有骗您,相信我。”
听白玫瑰的声音真切,不像说谎,他才暂时的移开了自己手中的雪茄,“说清楚,如果你敢说谎,下场你该清楚。”
白玫瑰用力的点了点头,“昨天下午,妈妈桑打电话给我,说欧阳总裁您甩了二十万,要找我们酒吧最好的姑娘陪您。可昨晚,我已经答应了一位熟客,去陪他,而且……”
白玫瑰有些不敢说下去了。
“而且什么?”
一声呵斥吓得白玫瑰低头,小声说:“而且他出手比欧阳总裁阔气。”
闷哼了一声,也没再继续问下去,白玫瑰的私生活,他没有兴趣,他只想知道,那个让他难忘的女人的事情。
白玫瑰见欧阳凌天并未怪罪,才继续说:“当时我在时尚街打电话,跟妈妈桑埋怨二十万太少了时,就遇到了欧阳总裁您要找的那个人。她说她缺钱,愿意替我去。我就把她带到酒吧了,妈妈桑看她长得不错,身材也还好,又是真的缺钱,就答应了下来。『**言*情**』”
“哦?”
欧阳凌天那淡紫色的眸子中,闪过了如同老狐狸一般狡猾,却又不失锐利的目光。
“难道你们就没有问问她叫什么,为什么缺钱?”
白玫瑰讪笑着,“欧阳总裁,您也知道,这种事是不好问的。她愿意,酒吧有回扣赚,你说谁还没事打量别人**。”
白玫瑰说话间,眼中闪够了隐隐愠怒之色,那样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有几分的埋怨之意。
欧阳凌天带着笑意,看向了白玫瑰。
那笑意如春风般,白玫瑰却是打了个寒颤。
以前只听说过这个男人的一些手段,但总想着这个男人对女人总不会太狠。
但现在看来,这个男人的狠厉,是不会对任何人例外的。
白玫瑰有些后悔,听从妈妈桑的要求,假冒昨晚那个小丫头来找欧阳凌天。
可酒吧的损失,总归是因为自己造成的。
略带埋怨,略带撒娇的说:“欧阳总裁,玫瑰虽然算不上什么高尚的人,可也还不至于为了点钱,就欺骗你。主要是昨晚那个丫头,一点规矩都不懂,拿了您给的钱,就走了。酒吧没有了收益,妈妈桑难为我,我也只好来了。还请欧阳总裁看在玫瑰也是个可怜人的份上,就原谅玫瑰这次犯的错误吧。”
白玫瑰眼波流转,很是凄楚的看向了男人。
那样子,分明是要勾引人。
欧阳凌天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收敛。
他承认白玫瑰不错,但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他完全没有兴趣,将时间浪费在这个叫白玫瑰的女人身上,现在他只想找到昨夜的女人。
打电话叫来了johnson。
他姓白,白家在本市的势力,弱于欧阳家许多,但白家却是这上流社会的一员,他本身更是欧阳凌天的朋友。
留洋归国,他一心都放在绘画创作上,不愿意会家族企业上班,于是就借口帮忙,整天跟在了好朋友身边。
有需要的时候,他就帮着处理些,欧阳凌天本人不方便做的事。
不需要的时候,他就在画室中,安心搞他的创作。
原本johsnon以为找来了白玫瑰,自己可以清闲一段时间,谁想刚吃过午饭没多久,就被打电话通知,让自己去处理事情。
电话中,并未明说什么事情。
见了面,他才知道白玫瑰是假冒的,当下就是一拍胸脯说:“凌天你放心,人我一定给你找到。”
欧阳凌天挥了挥手,嘴角滑过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被他看上的女人,居然想逃。
能逃得了吗?
邪魅的笑意,看得johnson有些凌乱,“凌天,你不会要亲自去找她吧?”
欧阳凌天笑着耸肩,“有什么不可以吗?”
johnson看看欧阳凌天那认真的目光,也跟着一耸肩笑了起来,“你若要去,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多时,欧阳凌天就开了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离开了停车场。
对于他来说,先前那辆车,已经脏了,没有处理干净前,他是不会再开那辆车。
事实上,以他的性格,很有可能那辆车处理干净了,他也不会再开。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某种程度上,有着洁癖。
车子在车道上,划出了优美的弧线,掠过先前那辆路虎,欧阳凌天开着车子,离开了耀世。
玛莎拉蒂上,他顺手打了个电话,通知了银行,“冻结掉我开出的支票,那张支票作废。”
欧阳凌天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更没有人会问为什么,虽然那只是一张价值三十万的支票,但银行还是将这件事,当作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完成。
悠闲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靠在座椅,欧阳凌天开始幻想,俏丽的人儿,出现在自己的车外。
倏然,欧阳凌天睁开了眼,他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白玫瑰说了,那女人是因为缺钱所以才去卖身,那她知道自己是谁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更重要的是,没有自己的允许,银行不会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任何人。
重新坐直了身子,又一次打电话到银行。
欧阳凌天的口气,永远都是严肃认真的,认真的让银行的人,觉得他交代的事情,是关乎于国际形势的事情那般。
“如果有人拿支票到银行问为什么支票不能兑现,请将我的电话告诉来人。”
所有的一切,都完美到了极点,欧阳凌天很满意自己的这种寻人方式。
既然昨晚的女人缺钱,那自己就给她钱。
但这一切的前提时,这个女人必须是自己的,必须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想要得到她,就必须切断她的经历来源。
相信那三十万,是那个尤物最后的救命稻草,没有了救命稻草,那个女人没有理由,不顺着线索来找自己。
勾人的邪魅笑意,浮现在欧阳凌天的脸上。
走在路上的安筱染,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她难受极了,却又不知道是谁没完没了的念叨她的名字,害她打了一路的喷嚏。
最后打了个喷嚏,安筱染骂了起来,“丫丫的,什么事啊。面试遇到**,走路还被不知道的人念叨,我天生倒霉的命啊?”
“啊!”
一声惨叫,从对面传来。
安筱染蹙眉,抬头,看到对面是个西装革履的妖孽男人,不觉想起了某个渣男,对这男人也十分的不客气,“叫什么叫啊,跟叫春似的?”
男人听到了这番话,非但没生气,反是笑了起来。
看着安筱染,似是要将这女人看透,吃尽那般,良久男人才收回他的目光。
笑得纯良无害,男人开口说:“小姐,你狠狠的踩了我一脚,我能不叫吗?不过你倒是有趣,想象力蛮丰富的,竟然联系到了叫春上。”
男人眼尖,瞥着安筱染那高领衣服下,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问:“难道小姐你刚跟别人上过床,所以心里想着什么,嘴上就说了什么?”
男人放肆的笑了起来,“小姐,你可真是心直口快。你好,我叫陆浩宇,很高兴认识你。”
心里本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才听陆浩宇啰啰嗦嗦的唠叨了这些废话。
这会听陆浩宇说什么上床,又叫自己小姐,安筱染的脾气上来了,又一脚狠狠的踩在了陆浩宇的脚上,“小姐小姐,你才小姐呢,不,你个鸭子,活该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