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玄吧?这世上哪会有如此强横怪异的生物,如果有,这宇宙早就被他给毁灭了。“茱丽娜纳不失时机地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道。
伏撒并没觉得她的笑话好笑,一本正经地说道:“事实上还有比这更玄的事。”
“什么事?快说给人家听听嘛!”茱丽娜纳听说还有比这更玄的事,便急不可耐地央求道。
“你有没有听说过能控制人心神的‘神降’?”伏撒问道。
“没有、、、、、、”茱丽娜纳的样子好无辜,因为伏撒今天尽说一些她闻所未闻的事。不过她回头一想,如果以前听说过,这也称不上什么玄奥的了。”这么一想,气儿也就顺多了。
“是不是先人类时期,在非洲土著中广为流传的那种能控制人心智的神秘巫术?”温琴在伏撒的怀里怯生生地说道,资于前车之鉴,温琴的眼睛始终在高度警惕地盯着伏撒。
伏撒这次倒做了回君子,除了眼睛里大放异彩处,并没有对温琴采取什么行动。
茱丽娜纳见温琴知道,不禁大喜,赶紧央求道:“好姐姐,到底是什么东西,快点讲嘛!人家都等不及啦。”
温琴见伏撒还算规矩,才放心讲道:“伏撒说的那种‘神降’是一种非常高明的巫术。种降时,只要从受降人身上取任何一样东西,如头发、指甲等,降师就可以通过这些东西给一个人下降。一个人受了降后,降师便可通过控制人的感官或思维,指使受降人为他去做任何事。”
“这岂不是跟催眠术差不多?”施婵玉显然也对这个话题感起兴趣来。
“虽然‘神降’与‘催眠’术的原理差不多,都可以控制一个人的心智,但其使用有方法和性质是完全不同的。”温琴解释道。“‘催眠’术通常是施法者通过自身的言语、行动或者别有什么道具,使被催眠者的注意力集中在某一事物上,之后施法者便乘其心灵的防御能力降到最低的时候,乘虚而入,用本身的精神场去引导被催眠者的思维与行动。施术时,施法者与被催眠者必须是面对面,二者一旦背离或者被催眠者的注意力转到另一事物上,催眠便告失败。”
顿了顿温琴接着说道:“‘神降’也会借助于施术人的精神场,但它到底是一种巫术,因为无论再利害的高手也离不开道具。这些道具除了必须有受降人与生俱有的一样东西外,还必须知道受降人的生辰八字,以及专门为施术用的东西,如布人、灵符、长针等。”
“你前面说的我还算理解,但我实在搞不懂那些布人、灵符、长针拿来干什么?”茱丽娜纳不解道。
温琴闻言嫣然笑道“这也难怪,大凡是巫术,施术人总会利用一些毫不相干的东西来使之凭空蒙上一层神秘色彩,予人以高深莫测之感;二则施术人也会通过这些道具来激发自己潜在的精神场,使她所有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从受降人身上取下的东西上。据说这些东西虽然月兑离了受降人,但它们原来与受降人是一个整体,月兑离后他们之间还是会保持某种十分微妙的联系。我想施术者就是通过自身的精神场去控制这种微妙的联系,而达到控制受降人的目的。‘神降’比催眠术高明的地方就是施术人不必与受降者面对面,而且受降者除了在施法时行为有点异常外,平时跟正常人别无二样。”
“哇!这的确恐怖至极,但我并不觉得它比月兑离本体而存在,并且还具有巨大攻击力的影子更恐怖的。”茱丽娜纳特意将“影子”说得特别重,大有肆意渲染之意。
“‘神降’当然没有影子那么玄,但如果一个人被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支配着在太空中飞行了五万年,而这股力量又能使亚光速飞船在一天之类,不动声色地由这个星系飞到另一个星系呢?”伏撒问道。
“什么、、、、、、你——”茱丽娜纳三人都知道伏撒那次旷绝古今的太空之旅,故伏撒的话一出口,便如瞧怪物般望着他,半天都合不拢嘴。
的确,五万年太空之旅的光芒实在太亮了,亮得可以让人忘掉许多实质上的东西。
“好好的,鬼才会突发奇想,一个人跑到太空中去受那种罪呢!”伏撒苦笑道。
“实在太可怕了,没想到‘神降’会如此利害。对了,伏撒你现在的降解了没有?”茱丽娜纳哭丧着脸,不无担心地道。
伏撒不禁给她这没来由的担忧弄得哭笑不得,无奈地捏着她的小鼻子道:“我象是被下过降的人吗?”
“没有就好,嘻嘻!”茱丽娜纳灿烂地笑了起来,那神情活似捡了个宝。
茱丽娜纳自我陶醉了一番后,便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你不是中了‘神降’呢?”
“原因很简单,凡是被种了降的人,他的感觉、思想便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施降的那个人;可以说他在被施法的过程中,完全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有傀儡,而我与那股精神能接触时,根本就不是受制的关系。我们纯粹是在进行一种完全平等的心灵交流。”伏撒没好气地道。
说到这,伏撒似乎想把当时的感觉说得更具体些,思忖了片刻又道。
“那是一种非言语所能表达的微妙感觉,非常的亲切,就如慈母对孩子的恂恂教诲一样。在接触中,她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明白了许多道理。她好象无时不刻在把她的精神、思想潜化在我的脑海里,而我以前的思想在她面前又显得多么地苍白无力。她甚至还赋予了我一种很强烈的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并非是她强加于我的,而是在不断的交流中他使我逐渐明白了我应该有这种使命感,这种强烈的使命感最后驱使着我去探索太空、、、、、、”
伏撒抬眼望着舱外的星云,仿佛又回到了那改变他命运的一刻、、、、、、
“在太空的飞行中,她成了我唯一的朋友和支柱。从那时起我便发现她不仅在无形中改变了我的思想,而且还时刻不断地改造着我的身体结构,激发我的潜能,使我体内产生一股与三相付合的新力量。”
“在那次旅途中,我看到了许多多姿多彩的太空生物。它们有的脆弱、有的强横、有的美丽、有的邪恶。别看太空平时看似那么的太平祥和,其实她也如弱肉强食的先人类社会一样:强横邪恶的生物有太空中横行无忌;脆弱美丽的生物常常被它们姿意蹂躏、消灭、、、、、、”
伏撒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那是无奈至极的痛苦。
“与这些太空生命相比,地球人正处在脆弱与强横,美丽与邪恶之间。这使我看到了新人类的一个致命隐患:尽管人类所处的银河系看似相安无事,但只要那些比之更强横的太空生物一闯进银河系,人类也会象那些脆弱美丽的太空生物般,只有任其蹂躏践踏的分。因为新人类与它们比起来,还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当时我就想,人类要在浩渺的星空下争得一个赖以生存的空间,就必须使自己强大起来。谁料我一回地球,地球人依旧在过着苟且残喘的溺梦生活。”
伏撒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长叹了一声。哀莫大于心死之情无不在这一长叹中尽然。
“我当时看到的人类是一个似在恶魇中苦苦挣扎的人类,那时的我就如一个做了亏心事的游魂,心无所依的随波逐流。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些四面强敌环伺、岌岌可危的同胞,更别说去唤醒他们。于是我只有焦急等待着,等待着恶魇中的人们突然醒来。”
施婵玉等人都明白伏撒当时的心情,因为真正能拯救人类的,只有人类自己。
“直到的一天,我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找回了自信。这一切还得感谢婵玉和茱丽。”伏撒满怀深情地看了施、茱二人一眼。这一眼也不知蕴含了多少柔情蜜意,只看得二女如饮甘泉,浑身舒泰不已。
“婵玉当时是享誉全球的光学权威,并且对武器的研制都有独特精湛的见解;而茱丽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电脑天才,并兼有一手研制飞船的绝活。她俩的智慧和美丽空前激发了我前所未有的激情。虽然我知道光凭我们三人之力要挽救人类,未免有点信口开河、痴人说梦话。但至少我们可以在人类醒来之后,在前进的道路上少走一程。”
伏撒说到最后一句时,神情激昂又自信。
茱丽娜纳和施婵玉目瞪口呆地望着神乎飞扬的伏撒,美眸中大放异彩,丝毫也不掩饰对伏撒的倾倒之情。这也难怪,她俩与伏撒朝夕与共相处了十几万年,只知道他每天都能给她们一个全新的感觉。那感觉层出不穷,有时甚至连让她们停下来好好回温一下的余闲都没有。
面对这种感觉,那时只知道伏撒能从骨子里吸引她们、征服她们,到了此时此刻,她们才算真正明白伏撒吸引她们的不是他玩世不恭气质,也不是他伟岸俊朗的外表,而是那颗深埋其中能包容万物伟大精彩的心。也只有这颗伟大精彩的心,才会有这么多的惊喜,这么多的新鲜感;才会去无私的奉献、去爱,去唤醒人深埋于心底的真爱;使人心甘情愿地被除数他征服。无形中,二女对伏撒的了解和迷恋又增进了一层。
温琴一眨不眨地望着这个精彩的男人,碧蓝的美眸中有着太多太多的柔情,以至于不为留意地溢出了其中最为瑰丽的一朵。
伏撒的话似乎什么都必须说了,又好象什么都没有说,但这些都必须不显得得怎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了他的心。就两颗本来很遥远的心倏地碰到一起的时候,一丝连她也琢磨不定的东西在她小小的胸脯里涌动,令她即兴奋又不安,仿佛积压了几万年的郁闷在一刹那间一扫而空,连血液都必须在血脉辊畅快地流着,心底里不由升腾起一种**、、、、、、
一种强烈、大胆而又难为情地**。
过了半晌,施婵玉才如梦初醒地说道:“想不到伏撒一开始就给了我们一负重担,亏我和茱丽还?*??刂还俗磐妫?媸怯懈河诜?龅钠谕?!包br />
茱丽娜纳则不以为然,气鼓鼓地嘟着小嘴道:“我道当年找上人家是出于真心爱人家呢,没想到他花言巧语地哄得人家千辛万苦地赔他到银河系中心去采矿,原来一直都必须是在利用人家。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会去!”
小妮子心地极真,她那单纯的小脑袋里才懒得去装什么“重担”之类的东西,一想到伏撒在利用她,顿时感到无比的失落,说到后来,泪珠儿立如雨点般洒落了下来。
伏撒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茱丽娜纳流眼泪。因为小妮子一流起眼泪来,流得又快又多,因此一见大事不妙,赶紧握住她的小手柔声说道:“当时我利用你是一个原因,爱你又是也一个原因,你怎么能认为我只利用你而不爱你呢?再说,你不喜欢被我利用你吗?”
正所谓话不在多,一点点就行。伏撒这一席话说得茱丽娜纳如同吃了人参果,浑身舒泰不已,遍身的每一个毛孔子、每一个细胞简直都甜透了。
“我就知道你没有别的,尽会说些甜言蜜语哄得人家开心,说了一大堆就没有一句是真心的。”茱丽娜纳虽止住了啼哭,但仍阴着个脸。
女人往往要这个时候是最会折磨人的,明明她此刻心里高兴得要命,偏偏死要面子地强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让你干着急。可惜茱丽娜纳天性使然,在这方面功夫学不到家,尽管她已极力掩饰心中的欢心,但其俏脸含嗔,欢喜之情易见于言表;尤其是她啼哭声这后,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挂在光洁如镜的腮边,甚是惹人又怜又恼。
施婵玉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心痛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打趣道:“明知道人家用甜言蜜语来哄你,干嘛你仍一天到晚缠着人家说给你听呢?我看你呀,此时是个十足的一个粮葫芦——又酸又甜。”
“你还敢说我——”茱丽娜纳与施婵玉共处了十几万年,斗惯了嘴,现在她正愁没台阶下,见施婵玉想顺机挖苦她,立引唇反讥道,“你还不是也有事没事的搂着人家媚劲十足地疯叫个没完,啊、、、、、、啊、、、、、、伏撒快、、、、、、我受不了啦、、、、、、”这小妮子显是给逼急了,顾不得现在除了伏撒外还有温琴在场,口无摭拦地学起施婵玉的**声来。
要是在平时,施婵玉对茱丽娜纳这种卑劣的伎俩是绝不会介意的,可这回她当着刚认识的温琴揭她的老底,顿时觉得茱丽娜纳这种行为大大有损于她的美好形象,羞窘之间,狠狠地在茱丽娜纳的脸上拧了一把,粉面含嗔地骂道:“你这死丫头,狗嘴里就是吐不出象牙来。”
茱丽娜纳是个十足的小人,见一经得势,便原形毕露,仍笑嘻嘻地道:“狗嘴里自然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喽。不信你看。”说着还特意张开两面三刀片樱唇,露出精巧如编贝的牙齿给施婵玉瞧。
施婵玉望着将自己当成了小狗还活气神现的茱丽娜纳,不禁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道:“我懒得理你。”
茱丽娜纳这时也意识到了刚才的口误,不过这小妮子没有别的,就是脸皮还厚得可以,能将自己人所有的尴尬不留痕迹地转移到别人头上。只见她死皮赖脸地硬在施婵玉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藕臂水蛇般地缠住施婵玉颀长的脖子,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道:“啊呀呀!不好了,我们的大美人生气了。伏撒呀,你快点来帮我的大美联社人消消气吧。”
“什么事?”伏撒傻乎乎地应声道。
原来伏撒见惯了这对活宝斗嘴,每到这个时候,他总觉得他拥有的不再是两位红粉知己,而是整个世界。他是一个时候懂得去享受的人,这次他当然也不能例外,除了笑吟吟地看着她俩斗嘴外,双手也没有闲着,很不老实地探进温琴的怀里,不停地在她丰满的胸脯上婆裟着。
温琴几时经历过如此霸道有力的大手抚模,只吓得蜷缩在伏撒的怀里,涨红着脸,任由这双无情的如魔鬼般的手姿意轻薄她。开始她还勉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这双魔手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准确落到她的敏感部位上,留连忘返,令她欲罢不能。用不了多久,她无论是从**上还上从灵魂上都彻底地被子伏撒征服了。
伏撒见温琴任由他姿意轻薄,只温驯地蜷缩在他怀里,只在他入侵她**部位时才轻蹙秀眉,但很快又舒服地展了开去,尽是一副小鸟依人的媚态,心中不由大乐,一时狂性大发,得寸进心地在温琴美妙绝伦的**上大饱手足之欲。
温琴在从军之后一直都是孤芳自赏、眼高于鼎的。但在她初谙人道之时,一半出于好奇,一半出于寂寞,在一段时间内还是干过些逢场作戏之事的。
新人类最大的财富就是永恒的生命和绵无绝期的时间。时间无孔不入地侵蚀,足可将任何有生命或者无生命的东西改变得面目全非。温琴当时一时的激情自然无可幸免地被时间性无情地磨蚀掉。由于在风月场中找不到真正的寄托,她终于从心底里、灵魂上厌倦了这个单调乏味、争分吃醋永无休止的怪圈子,将所有的激情全都投入今后改变了她一生的军旅生涯。
风月宜人人务近,惊雷难醒梦中人。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成了她一生中最阴晦的记忆。无论怎么说,当时的她只是一个误闯禁区的好奇人,虽然身处其中,但她的心却留在了圈子的边缘徘徊,恢谐地看着这群如发了疯般寞名其妙的人,就连最令人**琐骨的**之欢也不能给她带来多大影响。每当那时,她会清醒地争开她那对如宝石般湛蓝的美眸,迷惘地看着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心中既好笑又无奈。
现在,伏撒用他近似魔鬼的手彻底地崩溃了她那些荒诞奇怪的想法,她任何时候都有没有比现在更渴望得到这个男人的爱。尽管此刻她倔犟的性格还不想这么快就屈服,但她的身体却毫不客气地背叛了她,违心地享受着那双手带来的快感。
虽然温琴有过一段浪迹风月场的往事,但那时的她并没将心带进来,因此她根本就没有尝到风月宜人的美妙滋味。现在她这个菜鸟级别的假风月中人哪里经得住伏撒这个风月高手的摧残,几个回合下来便溃不成军,娇喘涟涟,情难自襟起来。幸亏伏撒此时地听到茱丽娜纳叫他的名字,在没有搞清状况之前停止了对温琴的进一步侵犯。温琴好不容易才找到松一口气的机会,不由感激地看了茱丽娜纳一眼。
施婵玉和茱丽娜纳看到温琴面泛桃花、美眸流萤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俩怕温琴难堪,彼此心照不宣地看着陆伏撒。
伏撒被她俩瞧得不好意思,故作从容地将手从温琴的怀里抽了出来,夸张地伸了伸懒腰,不怀好意地瞄着茱、施二女道:“刚才是哪个叫我啊!”那神情就好象是在恼人打扰他,一副随时准备发难的样子。
施婵玉狠狠地白了茱丽娜纳一眼,茱丽娜纳装成没看见,旁若无人地转过身子偷偷地笑,只恼得施婵玉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她两口。
施婵玉一时也拿她没办法,又怕她口不择言地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只好转过话题道:“如果‘黑风’真如你说的那样利害的话,你说这个宇宙中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我知道!”茱丽娜纳一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来了劲,也顾不得刚才还在装聋作哑,叫嚷道。
“是谁?”
茱丽娜纳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么个众望所归的焦点,自然少不了做足了工夫才得意洋洋地说道:“宇斯,只有宇宙之王才会有、、、、、、哎哟!”
茱丽娜纳话还说完,
“会不会跟那股支配你遨游太空的神秘力量有关?”温琴忍不住在伏撒的怀里怯生生地道。
“不可能!”伏撒十分肯定地摇了摇头道,“开始我也是这么想,但刚才与‘黑风’周旋的落千丈霎那,,我便发现它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
“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三女异口同声地惊道。
伏撒不置可否道:“那股与我接触的力量平静而祥和,使人有种如沐春风的超凡感觉;而黑风则是一种飞扬跋扈,十分险恶的力量。与之接触时,使人倍感焦躁、郁闷。因此我敢肯定这绝不是同一种力量。”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桩这么多年来都百思不解的事。”施婵玉说道。
“哦?”伏撒非常惊奇地望着施婵玉,等待着她的下文。这也难怪,他与施婵玉、茱丽娜纳单独相处了数万年,居然在他们之间还存在不为人知的秘密,说出来也难以令人置言。
施婵玉知道伏撒误会了她的意思,不安地看了看茱丽娜纳,向她求援道:“我想你也一定会有、、、、、、”
“那是你个人的事,我是绝对没有的。”茱丽娜纳不待施婵玉说完便一口回绝道。这回茱丽娜纳倒真对得起自己,明摆着是想在这非常时期报施婵玉一掌之仇。茱丽娜纳一副小人神态直恨得施婵玉牙根痒痒。
施婵玉见求援失败,只得涨红着脸解释道:“我是说自从与伏撒在一起后,总会不由自主地想着那件事,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在伏撒的记忆中,施婵玉一贯是典雅大方的,没想到一提及男女狂欢之道,便俏脸飞红,腼腆中有着说不尽的妩媚,心中大感新奇,忍不住出口相戏道:“哈哈,玉姐躺在小弟怀里时总是微佯着眼睛,一副不愠不火的样子,原来心底里却是真的时刻渴望与小弟交欢的。”
“不是的,人家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施婵玉闻言大窘,赤红着脸慌不择言地争辩道貌岸然,岂料越描越黑。
“还说不是,刚才都已经认了!”茱丽娜纳不失时机的在一旁落井下石道。
施婵玉虽兰心慧质、聪颖过人,但失势在先,怎接得住伏撒和茱丽娜纳的连翻攻击。一时言行大失水准,跺脚道:“人家是说与他、、、、、、那个的时候思绪反而平时更加清晰、、、、、、”
“对了,对了!”茱丽娜纳听施婵玉如此一说,立即忘了她此刻还在对施婵玉进行人身攻击,连忙抢着嚷道:“我真的也有这种感觉呢!自从与伏撒在一起后,以前百思不解模糊不清的东西仿佛一下子就清晰起来,而且连办事的效率也高多了。我想这一定与伏撒有关。”
这小妮子心直口快,虽少了施婵玉和温琴的那份矜持,却多了份她们未曾有的那份纯真。别人羞于启齿的事情,配着她如黄鹂啸谷般悦耳清脆的声音说出来,没有一丝矫揉造作之情,令人不忍去打笑她。
伏撒知道自己经过那股神秘力量的改造后,身体便拥有了某种潜在的力量……令他吃惊的是这股潜在力量的作用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它不仅无时不刻地在完善他自己,而且也在悄悄地同化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出于对那股神秘力量的感激,不禁勾起了他对它的深深怀**。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自从他返回地球后,那股力量便与它失去了联系。大概是出于先天的某种预感吧,他总觉得这股力量并没有完成对他的改造,意外的消失似乎隐喻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施婵玉见伏撒仍用那种最令人容易产生歧想的眼神看着她,甚感难堪,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似嗔非嗔地说道:“人家只是奇怪这种感觉嘛!”
施婵玉不比茱丽娜纳那般爱使小性子,但她却别有着一番迷人的风韵,仅一个眼神、一句欲嗔还休的话语,便将小女子的俏态显露得淋漓尽致,只馋得伏撒的魔爪不由自主地朝她怀里捣去,笑道:“让小弟来证实一下。”
施婵玉知道只要被他缠住,一时半刻休想月兑身,赶紧笑吟吟避了开去。
伏撒见未能如愿,一时兴趣索然猛地瞧见怀中的温琴正躲在他怀里偷偷地抿嘴浅笑,心中大乐,一双魔手顺理成章地钻进了温琴柔软的怀里。温琴始料不及,“嘤咛”一声,立瘫软在伏撒怀里,身子激动得如筛子般颤抖不止,甚是诱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