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媳妇抢问道:“是谁?谁成怀疑对象了?”
黄小英剜她一眼,嘲弄她说:“你着啥急啊?不会是你家男人干的吧?心虚了是不是?”
秦家媳妇倒泼辣,尖酸地喊道:“我家大匡才不那么下作呢!一般人他都看不上,何况是个老疙瘩了。”接着双眼盯紧了黄小英,说,“就算是你这号的躺在他身子下边,也不见得他动一动,你信不信?”
黄小英向前一步就要抓挠她,嘴里骂着:“看我不抓破你这张臭嘴,让你浪B乱喷粪……”
秦家媳妇倒也腿脚利索,围着人群转开了圈。
胡大妮干脆一把扯住了黄小英,说:“你一个大主任家,跟她瞎闹腾个啥,快跟我们说说正事儿。”
黄小英这才停下来,朝前边的路口睃了睃,悄声说道:“我也是听有人在背后嘀咕,说是昨晚有人在胡同口遇到一个人,是个老师,据说就是刚调来的那个小白脸,现在他成第一嫌疑人了。”
胡大妮脑袋轰隆一声,懵了,怎么会怀疑到他身上了呢?他连到口的女敕肉都消受不了,怎么会去跟一个浑身皱巴巴的老太太来硬的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再说他也没有作案时间啊,怎么就莫名其妙被怀疑上了呢……
“人家年纪轻轻、细皮女敕肉的,听说还是一个大学生,会去稀罕一个老太太?不可信,不可信。”秦家媳妇又凑过来,摇头晃脑地说。
黄小英说:“这个世道怪物都有,说不定呀,他偏偏就好那一嘴,我看这事也不一定。”
……
后面的话胡大妮根本就没听进耳朵里面去,丢了魂一般,?*???碜吡耍?吨北甲叛?5姆较蛉チ恕Ⅻbr />
校园里一改往日的喧闹,静得有些虚空。
胡大妮站在门口朝里面打量着,她果然看见在办公室门前停着一辆警车。
胡大妮眼睛一阵灼热,脑门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来黄小英所说的是实情,李硕他果真成了嫌疑犯。
李硕啊李硕,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胡大妮心里念叨着,你出门遇见鬼了不成?偏偏就被躲在暗处的人给瞅上了,就稀里糊涂地成了强jian嫌疑犯了?可反过来再细想,这世事也难料啊,看人也不可只看表面,他李硕是长着一副好模子,可兴许他本来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呢,他只是善于装出一份清纯罢了。也可能是自己风臊了,把被撩拨得色迷心窍了,便不管不顾地潜入了老太太的房子里……
“你在干啥?”一声威严的喝声把胡大妮吓了一跳。
胡大妮打起精神,循着声音看过去,她看见校长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一时竟哑言无语了。
“胡大妮,你是不是又来跟我谈那件事?”
胡大妮懵懂地摇摇头。
“你也不看个火候,现在是谈个事的时候吗?哦,你是不是想当着警察的面,把你们家那些脏事都抖落出来,让他们一块把人给逮了去?今天可正好是个好机会啊!”
胡大妮慌乱地摇着头,辩解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刚才在大街上听别人说……说你们学校的老师出事了,怕影响到孩子学习,所以才过来看看。”
“一个老师出点事儿,怎么会影响到整个学校的教学呢?你多虑了,放心好了,他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做了坏事就该受到惩罚,年纪轻轻的不学好,活该他是!”王校长恶声恶气地说道。
“这么说外面的传言是真的了?”
“警察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的,他们一定是掌握了确切的线索,这不,正在审问呢。”
胡大妮神不守舍地应一声,抬头朝办公室方向望了望。
“一个女人家,这些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别跟着瞎掺合,快回去吧。”校长甩甩手,做出赶她走的动作来。
胡大妮嗓子眼里应一声,转身往回走,脖子却回扭着,不安地朝后张望着。
“对了,你男人现在在哪儿?”校长喊住他。
“找他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不过你男人那人太顽劣,跟他谈话就像对牛弹琴,还不如跟你谈利索。”
“他已经出去打工了。”
“这就出去了?”校长眉毛往上挑了挑。
“人家急着用工,就早早地被喊去了。”
“哦,那等这边的事处理妥当了,我去找你吧,咱们面对面好好谈谈,那样更具体一些。”
胡大妮还想说什么,却看见王校长已经背着手进了校园。只得转身往回走,心里堵得透不过气来,步子也就走得凌乱不堪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或许是颗灾星下世,要不然怎么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男人,都被无端地沾染上了龌龊之气呢?
、一路心思纷乱地回了家。
刚进屋,就听见院门的把手哗啦响动了一声,抬头望过去,竟然是村长马加权鬼鬼祟祟跟了进来。
这个老不正经,他来干啥呢?胡大妮突然想起了他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那些事情,以及自己当时的心理反应,就禁不住心慌意乱起来,忙垂下头,下意识地躲到了内屋里。
村长跟进来,顺手把门掩了,蹑手蹑脚走到了胡大妮身后,轻佻地拍了拍胡大妮瘦俏的肩头,奸笑着说:“是不是男人一走,就靠不住劲了?实在靠不住也别荒着啊,咱老马可有利害家什为你备着呢。”
胡大妮板着脸,警告他:“你可是一村之长,还是个长辈,怎么好来沾侄媳妇的腥呢?你可不要胡来啊!”
“跟不上形势了不是?你也不到外面去看看,大街上那些涂脂抹粉的女敕女孩,哪一个不是天天被老鸟啄来啄去的,人家就是好那一口,你说怪不怪?”说完嬉皮笑脸把手伸到了胡大妮的胸前,死不要脸的动了起来。
“别这样,传出去多丢人,你快走吧。”胡大妮甩动着身子,极力躲闪着。
“啥时候学着脸皮子也薄起来了?听别人说,你也够开放的。”边说边贪婪地模起来。
“你,你还是放规矩些吧,不然我就喊人了。”胡大妮猛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月兑。
见胡大妮不驯服,马加权脸色一变,手停在原来的位置,恶声恶气地说:“你不让不是?那好吧,我就把昨晚的事给你捅出去。”
“昨晚?昨晚有啥事值得你捅的?”胡大妮虽然心里倏然烫了一下,却仍装出无辜的腔调问他。
“还装女敕x啊你,那个小白脸进了你的屋,跟你调了半宿的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们一连办了几回?舒服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说完yin荡地嘿嘿笑起来。
胡大妮头脑一胀,晕眩起来,身体跟着没了筋骨,一点点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