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瞬间失重,险些摔倒在地,胡大妮本能地躬子,手扶着床沿支撑在那儿。
这样的姿势正好迎合了男人的需求角度,马加权站在胡大妮身后,右手从她**后面探进去,隔着衣服把玩起来。
……
胡大妮乌黑的长发遮掩着面部,看不清她的表情。由于自己被抓住了把柄,心慌意乱没了主意,只得任由身后的老东西为所欲为动作着。
可一来二去,她的喘息愈来愈重,越来越粗混,慢慢地晕眩起来,迷迷瞪瞪失去了仅存的理性。
这时候,马加权两只手停下摆弄,从胡大妮腰际两侧一齐抄到了前面,哗啦一下扯开了她的腰带……
一片令人迷醉的风景豁然亮在了老男人的眼前,差点儿让他鼻血喷涌。
马加权贪婪地盯着,上瞅瞅,下探探,眼睛瞪得血红,在女人躬身姿势的便利条件之下,从背后把那些隐秘部位看得仔细而认真,他好奇而又新鲜地伸出了手指……
见时机已到,老东西便从后头拦腰抱住了胡大妮,轻轻往前推了一把。
烂醉如泥的胡大妮就似一团柔软的棉花团滚到了床上去,肢体柔软地随意铺展开来。
马加权先是立在床前,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成了白条,狗爬状上了床,强势地掰开了女人,着手动作起来。
之后的所有一切,皆是按程序、有步骤、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过程游刃有余,顺水顺风,好不惬意……
直到马加权被幸福感彻底冲昏了头脑,再也兜不住了,才把乐得直打挺,机关枪一样,翘首猛射开来,把一床干净的碎花床单给弄脏了。
“老不死的,你不会弄别处啊,瞧你,把床都给弄脏了。”胡大妮清醒过来,对着半死过去的马加权低声骂道。
“那弄哪儿呢?我倒想弄你x里去,可你让吗?万一生出个小孩来,那可就麻烦了。”马加权嘻嘻坏笑着说。
“死男人,臭不要脸!”胡大妮骂着。
马加权哼唧了一声,疲软地擦下床来,嘴说嘟囔着:“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刚才还喊着要我快进去呢,这回又不认账了。”
胡大妮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把马加权的衣物扔到他身上,话语明显有了底气,直截了当地问:“说,你怎么知道小白脸来我家的?”
马加权起身穿着衣服,并不急于回答,只是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舌忝着嘴唇,然后再吧唧吧唧嘴。
“快说呀你,到底怎么回事?”
马加权这才开口说:“我亲眼看见的。”
“你看见的?在哪儿?”
“在你家门口啊。”
“你来偷听我的门子?”
“不是闷得慌吗,心里痒痒,就想过来瞅瞅,兴许能打点野食,结果就看到有人先一步进了屋了,就躲在暗处盯着,直到那小子出来。”
胡大妮想了想,理直气壮地说:“看到也无所谓,他是来家访的。你和校长勾结着,把我们一家害惨了,还影响到了孩子,人家是来做工作的。”
“只是为孩子的事?没办那事?”马加权狡黠地望着胡大妮。
胡大妮直视着他,干脆地说:“他一个傻孩子家,啥也不懂,办个屁呀办!”
“那他为什么撒腿跑出去了?”
胡大妮想都没想,直瞪着马加权,半真半假地嚷嚷道:“是我想了,强要他,把他给吓着了,他能不跑吗?”
马加权站在床前模模索索系着纽扣,说:“孤男寡女,黑灯瞎火的能不办?鬼才信呢!”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没出息啊!都像你那么不要脸啊!老色鬼!”胡大妮趁机恶狠狠地讥骂道。
“你就骂吧你,还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放屁!谁心甘情愿了?”
“不是心甘情愿才怪呢?不然你怎么会乖乖躺在那儿,还有,还有那么多的水水?瞧把你舒坦的吧,叫得那个欢呀,那个好听劲就别提了。”马加权满脸坏笑。
胡大妮一**坐到了床前的一把椅子上,神情沉稳下来,正经说道:“我跟你说啊,都已经到这份儿了,你以后可不准再变着法子欺负我们家了,不然我就告诉你家黄脸婆去,让她折腾你去。”
“听听你这说得这叫啥话呢?都说到哪儿去了你,爱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呢?”
“那好,你说瞅厕所的事怎么办?”
“要挟我呀?臭娘们儿!”
“不是要挟,是商量,也算求你。”
“我这儿好办,那都是没影的事儿,啥事没有,就看校长那边了。”
“就是说还不利索了?你搞不定是吗?”
“姓张的那个混蛋,他本来就不是个好鸟,弯弯道道的不好琢磨。这样吧,等我找他通通气再说吧。”
胡大妮突然想起一件事,接着问道:“对了,那个大学生老师怎么就成嫌疑犯了?”
“有人在现场看见他了。”
“不是你从中做的手脚吧?”
“我就那么缺德呀?人家又没惹我,不是,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打包票!”
“只是看见人家打那地方走过,又没有别的啥证据,怎么好随便抓人家呢?”胡大妮疑问道。
“怎么会没证据呢,听办案的警察说,那人身上沾了很多自己排出的脏东西,还有,据说还有女人的呢。”马加权说完又嘱咐道,“这都是机密,你可把严了嘴巴,别对外人胡说。”
胡大妮心里咯噔一下,沉下脸来,不再说话。
“瞧你掉了魂似的,咋了?是不是真的跟那个小白脸有一腿了呢?现在说不清了吧?”马加权揶揄道。
胡大妮凝着眉,思忖了半天,突然抬起头说:“不行,我得去给李硕作证去,不能让人家受委屈,大学才毕业呢,可不毁了人家一辈子。”
“你的意思是……”马加权怪怪地打量着她。
“你看是不是如果我能够出面作证,证明他作案时间不在现场的话,就能解除对他的怀疑了?”
“原则上应该是这样。”
“那好,我这就去。”胡大妮起身去洗了脸,重新打理了一番身上的衣服,对着村长说,“你还呆在这儿干嘛呀?事都办完了,还不赶紧走。”
村长紧盯着她,问:“你就这样去?”
“不这样还能咋样?”
“用什么证明?”
“用嘴呗!”
“就凭一张嘴?那恐怕说明不了问题吧,人家无依无据地就相信你一个小娘们的话?”村长摇摇头说。
“哪……哪……”胡大妮眨巴了一阵眼睛,突然叫道,“有了!”
“你有啥了?”
胡大妮断然说道:“他身上的脏东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