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心脏怦怦狂跳着,娇声说道:“李硕,你这个小坏蛋,都多久没回来了?我又不敢随随便便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吗?”
“应该……应该不是吧。”
“跟你说实话,你是第一个让我尝到了人性快乐的女人,想忘记都很难。只是这一阵子我被抽调到教研室帮忙,没白没黑的整理资料,看样子是对我工作能力的检验,自然就不敢松散了。所以也就一直没有跟你联系,但心里还是挺想你的。这不,请了一天的假就赶过来了,名义上是来学校取东西,实质上就是专程来看你的。”李硕说着,一只手便撩起了胡大妮的衣襟,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抚模起来,先是在平坦的后背上摩挲着,接着就转到了前边柔软的略显臃肿的月复肌上,再一路上移,用力模捏揉搓起来……
胡大妮心潮一阵涌动,不由得哼唧起来,呢喃道:“坏蛋呀,你是不是……是不是就是想我的身子了,才……才来的?”
“想,想,都想,真的好想……”李硕低声应着,嘴巴试探着压在了胡大妮的双唇上,如胶似漆地吻在了一起。
对于初尝禁果不久的李硕来说,异性之爱的神秘足以使他忘乎所以,使他迷乱疯狂。
胡大妮也早已意乱情迷,浑身滚烫似火,她下意识地把手探下去,攥住了,配合起来。
李硕哼哼道:“胡大妮,我想了……”
“那就进来吧。”胡大妮说着,轻轻推开黏在身上的李硕,窸窸窣窣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岔开双腿,深弓下腰,手扶着树干,把一弧白灿灿的半圆形**朝向了李硕。
“这……这样怎么做呢?”李硕傻傻地问一句。
“动动脑筋,开窍点儿,从后面,来……来吧……”胡大妮梦呓般地应道。
李硕一只手摩挲着,找准了位置,顺势而入了。
胡大妮哎哟一声,身子往前蹿出了一步远。
她站稳了,立起身,扑哧一笑,埋怨道:“笨啊你!搞哪儿去了?”
“怎么了?”李硕傻乎乎地问一句。
“真是个毛头小子,那儿跟那儿都不知道,刚才那……那地方不对,还大学生呢,连这个都不懂,小坏蛋!”胡大妮奚落道。
说完退了回来,重新手扶树干弓下腰来。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搞错了。”
“傻!不错了咋的?往下一点,嗯,下一点儿,来……再来……”
李硕答应着,见那两片雪白又朝向了自己,便雄风再起,跃跃欲试了。
他往前一步,并不着急,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腾出一只手,上上下下摩挲着,直到找准了位置,才缓缓推进了。
随着一声娇吟,胡大妮身上微微战栗了一阵,然后深埋下头,长长的头发沿着前额垂落下来,随着李硕**的节奏,轻轻摇摆着……
胡大妮手扶着的那棵树也跟着微微晃动起来,把栖息在树杈间的鸟儿都惊吓得扑棱棱一阵乱飞。
李硕后仰着身子,紧闭着眼睛,卖力地冲撞着,似乎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
胡大妮抑制不住,低声娇吟起来,如泣如诉,醉心酥骨。
“胡大妮……你……你痛吗?”
“哦……哦……”
“累……累吗?”
“哦……哦……”
李硕停下动作,双手爱怜地拥着胡大妮,说:“那咱换个姿势吧。”
胡大妮哼一声,并没有急着起身,手扶着树大口大口喘息着。等慢慢平息下来,才把外套月兑下来,铺展在了脚下,刚想躺上去,却又被李硕一把扯住了。
“躺下不好吗?”胡大妮问。
“我来,地上潮湿,硬着呢。”李硕一**坐了下来,随上身后仰,躺了下来。
胡大妮心头一阵滚烫,默默感慨道:这才是好男人!是个知冷知暖、疼爱体贴女人的好男人!这辈子遇上这样的男人也足了,哪怕是只有一次黑夜里的野趣……
“来啊胡大妮,你发啥呆呢?”李硕柔声催促着。
胡大妮抬腿跨在了李硕的身上,伸手握住,端直身子,慢慢坐了下去……
……
两个人配合默契,一路畅然。
可谓是风起云涌、潮起潮落,极尽惬意之能事。
直到双双飞流直下、跌入谷底,这才不得不卷旗息鼓,沉沉相拥,席地而坐。
等慢慢回过神来,李硕恹恹地说:“胡大妮,你该回去了。”
胡大妮答应着,慢悠悠站起来,边模模索索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边说:“是该回去了,太晚了会招惹桂花怀疑的。”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出了树林,刚刚拐上河边的小路时,胡大妮便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声说:“你跟在后头,我先走。”
“哦,对了胡大妮,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
“啥事?”
“王德群他就要离开你们村小学了。”
“你是说王校长他要调走了?”
“不是调到,是撤职。”
“他犯事了?”
“他的事复杂着呢,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都是已经定了的事了。”
“是不是……是不是你在上面撺掇的?”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反正只要他走了就行,你们村的孩子也就有希望了。”
“那谁来当校长?”
“谁来也比他强,这样你就用不着担心小富贵的学习了,你说是不是?”
胡大妮点点头,拔脚往前走去。
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小声问道:“你明天就回县城吗?”
“嗯,一大早就走。”
胡大妮不再说话,心情莫名其妙的沉闷起来,就连刚才的云*雨之欢所带来的那份欢愉之感似乎也已烟消云散。
她低下头,不再看李硕一眼,紧盯着模模糊糊的路面,快步朝着自家走去。
开门进了屋,喊醒桂花,让她把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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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妮看也不看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是你呀,孩子不在身边,闲逼浪肉的,我不是还得帮着孩子完作业吗?”边说边三把两把月兑掉了外面的衣服,爬上床,躺下来,侧着身子对桂花说:“把灯熄了,睡吧!”
桂花也懒得再跟她说什么,顺手拉灭了电灯。
屋子里一下子黑下来,黑得严严实实,令人窒息。
胡大妮一动不动躺在那儿,竟然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眼泪顺着面颊哗哗地流下来,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软绵绵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