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美男子耶!虽然不想承认,但就长相而言还是不得不说这商青越真真是配得上朱珠的。『言*情*首*深眉大眼,高挺的鼻梁,薄而适中的嘴唇,大概因为生病脸上并没多少血气,显得有些苍白,虽是白了些还是没能隐住他帅气的脸庞。一身大红喜服静静的像睡着了一般的躺在床上。
“竟是个植物人倒是惜了。”朱翠别了别嘴道,再好看又如何,家里的花瓶还好看是中用不?
“还以为你嫁了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真没想到竟是个废人。”挂在腰间的麒麟佩突然话了。
有了早上的事情朱翠也对麒麟佩并不奇怪了,她只是叹了口气。
是床上躺着装睡的人却心里大为一惊,本来商青越这么躺着就是想看看朱珠会做何反应的,没想到她还没反应她腰上的玉佩倒先开口了。透过眼缝商青越一双眼睛死死端详起麒麟佩来,是他竟然根本看不穿它的来由。
没有妖气,反正能感到丝丝灵力游走,这是什么玩意儿?商青越也搞不明白了。
朱珠皱着眉头托着腮,怎么感觉个这人好像见过呢?
自然是见过的,不过那时候他是明月三千,又只是一个背影朱珠自然是认不出来的。
“嗯?奇怪”麒麟佩自说自话。
“哪里奇怪了?”问话的是朱翠。
“他有点奇怪,我也说不上来。”麒麟佩明显是指床上的商青越。
商青越全身神经都崩紧了,不会他没看出麒麟佩的道道,却叫这麒麟佩给抓出点什么来了吧。
朱珠想了想转头对朱翠道:“你去门口守着,无论如何不许任何人进屋来。”
朱翠点头领命去了。
见朱翠关了门出去,朱珠突然开始在床前做起健身操来,伸伸腿来伸伸脖子,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
麒麟佩突然叫道:“喂,你个yin、女你该不会现在就想洞房吧,你你你,你先把我交到朱翠手里去,我才不要在这儿目睹你们脏污我的眼睛。”
“一个角而已你有眼睛么你?”朱珠白了它一眼,继续做活动。
“哎呀,当年你娘都没你这么奔放,你简直”巴冬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直是叹气。
而床上躺着不敢动的商青越心里也跟着慌了起来,这丫头不会真的想要霸女硬上弓吧?是她当初不是一直不愿意嫁的吗?那天还跑去那个奇怪山谷大哭了一场,这这这这什么情况啊?
突然朱珠一跃上床准确的骑坐在了商青越腰间——
“你你你教坏小孩。”巴冬控诉。
“你不是说你都几百岁了不是小孩吗?”朱珠挑了挑眉。
“我我我我现在是了。”巴冬口不择言。
“那就闭上眼睛吧,小小孩!”朱珠嘻嘻一笑,突然两手开弓雨点般密集的巴掌就朝商青越惨白的帅脸上招呼了去——
‘啪啪啪啪啪’打耳光的声音霹雳啪啦不绝于耳,偏偏还没人叫痛,只偶尔能听到朱珠兴奋的笑声。
巴冬惊住了,随之道:“你你干嘛呢?”
打得累了,住下手甩一甩朱珠笑道:“你不是说他有点奇怪吗?一个植物人像死尸一样躺着一动不动我实在想不到他哪里奇怪了,除非咱们这位王爷是装的。”
商青越忍痛早忍得牙根痒了,耳光来得快让他实在无法反应到底是生了什么,听到朱珠此时的话他哭的心都有了,他觉得从小到大自己遇到了不少各种各样的对手,像朱珠这样聪明还不按常理出牌的,真真是头一个啊。
而且嫁进门第一天就怀疑他是装的,太精灵了吧。要知道他装了整整六年家里进进出出的身边人都没有一个现的好不好,这让商青越原有的一点成就感,在大婚这日碰的一声碎没影了。
“所以你这是在试他?”巴冬叹了口气,“他要真是装的等他醒来肯定饶不了你,真没大脑。”
“杀了我才好呢。”朱珠不以为然,“不过若是休了我就更好。是好像咱这位爷真的是植物人啊,我手都打痛了他还是这模样。”
哼,这笔帐迟早要算的,要知道我商青越活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打过呢,商青越在心里恨恨然的想着。
朱珠眼珠一转又来了主意,她一翻身背对着商青越正脸,伸手月兑下商青越的袜子,挠痒痒开始——
挠完了痒痒朱珠又找到了根绣花针,一针一针容嬷嬷附身般扎在商青越肚子上;接下来是喝开水时间,滚烫的开水吹也不带吹一下就强行灌进了商青越嘴中;再接下来是放屁虫时间,朱珠让朱翠在院角落里找的几只放屁虫,这种虫光拿在手里都臭得不得了,朱珠把它们放在商青越鼻子上脸上随便它们乱爬
该试的都试了,最后鉴定:“他真的是个植物人!唉,算了,反正一早就知道的的,他是个植物人或许对我来说还好一点吧。”
朱——珠——!此仇不报非君子!没有人知道商青越度过了如何地狱般的半日,既便是在后来的漫长岁月里回想起今天生的一切,他仍然忍不住打冷噤,什么都以得罪就是不要得罪女人,更不要得罪一个叫朱珠的女人!
他这还没得罪她呢就这样了,若是得罪了商青越实在不敢想。
下午的时候商离越差人送了饭过来还送了她两个丫头。
加上屋里本来就有两个属于商青越的小厮,于是屋里便热闹了。没一会儿老夫人也就是商青越的老妈又送了一个丫头过来,不过她自己倒没有亲自过来,只是带了两句客气话过来罢了。
再过了会儿府上的大小姐又送丫头过来了,朱珠倒是不知道商青越商离越两兄弟还有一个妹妹,不过听商青越的两个小厮商扬商帆说了朱珠才得知,这个叫商希越的妹妹是商老夫人认养的干女儿,因为商老夫人膝下无女对她比之亲生更甚,在府里很得宠的。
朱珠想不明白,这管家的弟弟和老母亲送自己丫头使唤倒还说得过去,你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子送的哪门子丫头?
朱珠还没想通,人已经进了门。一身红白相间的绫罗绸缎,小巧精致的爪子脸,头上的步摇随她的提步而一摇一晃,姑娘笑起来倒是十分柔和爱。
“妹妹见过长嫂。”商希越刚进门就先曲膝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