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搀扶着娇娇,跟在李掌柜身后,仨人一块进了客房。
李掌柜点着灯,转身就走了。
娇娇嘿嘿一笑,马上闩好门。
这间客房不大,只能容下一张床。
床是老式的,四根腿,一个框,上面钉着厚木板。
因为夜里还冷,床上放着褥子,被子。
娇娇闩好门,富贵就走过去,紧紧抱住了她。
“你想干什么?”娇娇马上问。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明白?
“我就是不明白,”说着把富贵推开。
油灯越燃越旺,烧得灯碗里的油吱啦、吱啦响。
火苗慢慢的由小变大,粗长的火苗照得全屋亮堂堂。
风还在刮,通过门缝刮进屋内。
富贵感觉有一丝凉意,马上去掉上衣。
娇娇也感觉全身躁热,也把上衣去掉。
富贵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上身。
娇娇也两眼直直的望着他的脸。
两人看着看着又拥抱在一起。
她把口张开。
他把舌伸进去。
他们拥抱了有一袋烟功夫。
富贵就迫不急待的把娇娇抱到床上。
很快,两具光光的躯体便搂抱在一起。
天转地转,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
两人终于如胶似漆的溶在一起。
夜很深了,二人方才罢休。
一个极度疲惫,一个像放了气的皮球。
油灯里发出“吱啦”声,灯火由大变小,继续燃烧着。
灯芯快吸干了灯碗里的油,灯火快要灭了。
“快下去,吹灭灯,”娇娇有气无力的告诉富贵。
“别燃没了油,夜里有事点不着,”她又解释。
富贵很听话,光着身麻利的爬起来,下了床走到灯前把灯火吹灭。
屋里马上漆黑一片,富贵模索着回到被窝里。
这时、他太幸福了。
三十三岁了,有生第一次这样与女人睡在一起,他高兴地忘了自己,兴奋地难以入睡。
他想:
男人女人在一块睡觉真好,真舒服。
……
他想着想着,这样待了很久很久,才有了睡意。
太阳一杆子高了,俩人还没起床。
李掌柜不放心了,他怕出意外,就来到门前“啪啪”两下、敲了敲门环,问:
“客官吃早饭吗?”
“等一等,我们马上就起床,”娇娇睡眼惺松地答。
李掌柜听到屋里有了回声,放心了,笑着说:
“谁都年青过,再睡一会儿吧,啥时侯起床都有饭吃。”
娇娇推推富贵说:
“快起来吧,太阳升的老高了。”
俩人都起了床,一个感觉头晕目眩、身子摇摆。
一个感觉有气无力、身子飘飘,脚下无根。
他俩说笑着、逗乐着,一个洗脸、一个梳妆。
不知道他们底细得还真认为是小俩口呢。
娇娇、富贵都不害怕,也不害臊,他们知道远离家乡,无人知晓。
俩人吃过早饭快半响了,富贵感觉腰酸腿痛,但他还是坚持着把娇娇抱上轿车。
他不是怕娇娇爬不上去,而是出于他对她的关爱驱使他自愿这样做。
通过这**,他完全把娇娇当成自己的心爱女人了。
她让他获得了男女**的欢乐,还分文不花,他要感谢她。
他自觉的关心她,爱护她,体贴她。
除了报恩之外,他还要进一步感化她,让她经常想念他。
他只有这样做,她才不会拒绝他,随时成为他需要的囊中之物。
他不考虑今后将如何如何,他也无需考虑今后的后果。
是娇娇自己同意的,他相信她是有能力、有办法,完全把这件事处理好地。
他只需考虑好眼前,让娇娇想念他就行。
这样他就可以达到需求,也就知足了。
为了这一目的,他一改往日对娇娇粗野的作法,像对待老人和尊敬父母那样了。
他看着娇娇坐好后,轻声温和的说:
“咱走吧?”
“走就走呢,”娇娇也温柔地对他说。
富贵喊声“打”,枣红马动起来。
轿车出了客栈,没走多远,拐了两个弯,顺上一条西南大路,开始往山上爬。